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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访贾平凹“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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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转到贾老师手里。”面对以上情况,我只好说了两句应酬话从她那里出来。临走的时候我狠了下心,决定把我第一次从西安回来写成的那首诗作给你留下。
作为一个爱好文学的人
因为对世事想得多一点
所以我感到活的很累
除非,你变成他、他变成你
或者干脆说:“我不是我”
这一点却很难作到
作为一个总想写点东西的人
因为对人生嚼得细一点
所以我感到活的很苦
你说你苦、我说我苦
他说我比你们都苦
一个经过长途跋涉的“痴徒”
猛然醒悟了说:“你、我、他”
大家全是自找苦吃。
浮躁!浮躁!浮躁!
这个世界充满了“浮躁”
你、我、他何时才能走出“浮躁”?
我们大家多会才能战胜“浮躁”?
只有“天”知道……
不管目前的社会“浮躁”到何种地步,“文学”永远是人类精神文明的源泉,我觉得所有热爱文学事业的人都应该遵循“慎独”二字,尽量战胜“浮躁”。否则,现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失落的“人心”更是无药可救!因此我决定给我敬爱的贾平凹老师写一封心信。
我是一个信奉“上帝”的人,对于贾平凹老师的闭门谢客,让我三次去西安拜访没有见到他的一点影星,并不敢带有丝毫怨言;我给他写这封信的目的,主要是想把我三次去西安找他的经过,“怕是我做错了什么?”结合我参观了“贾平凹艺术馆”以后生出来一点感想,抱着对我所热爱的文学事业认真负责的态度写出来,求教于诸多文友!
给贾平凹老师的一封“心信”
敬爱的贾老师:您好!我是个文学爱好者、名叫赵村林,山西省平遥县人,农民出身并且也是属龙的,咱们都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尝过同一个时代之“甜酸苦辣“的同令人。我对你的文学作品非常崇拜,你写的那几本大作:从刚开始的成名作《浮躁》到艺术水准近于登峰造极的《废都》、以及后来的《白夜》《高老庄》等,包括那本署名王娜著的《贾平凹的道路》我基本上全都读过了。因此,我总觉得咱们之间应该算是有一种特殊感情,我就是抱着这样一种真诚的信念前去拜访你的。
在此以前我已经登门拜访过我们山西省的作协副主席王东满老师,就象决定找你一样,从别人嘴里得知他也是农村出身,我才敢去找他。我找王东满老师非常顺利。按响他家的门铃以后,王老师的夫人问我说:“你是那一位?找谁呢?”我说:“我是平遥一个爱好文学的农民,写下点东西想让王老师看看呢!”隔了一会,大概是夫妻们交换了一下意见,就听得王老师的夫人在电话里告我说:“进来吧!王老师让你进来呢!”就这样子,我就进去见到了我要想见的王东满老师。王老师待人的态度非常和蔼,翻看过我的稿件以后提了点意见,并为我提供了一家出版社的门路。王老师对我的热情接待,在一定程度上加注了我要找你的信心。
敬爱的贾老师,因为我对你从农村走向城市、走向成功的山里娃“老黄牛”闯业精神;对你写出来的文学作品太喜欢了,特别是象《月迹》《丑石》之类的散文;它们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我从骨子里认定你是一个本质非常善良的好人。我现在虽然是个没有一点名气的穷文学爱好者,可我是你的一位忠实读者,买不起正版卖盗版,买不起盗版就想办法借书,我不但是读了你的许多作品,并且,我还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我完全能读得懂你书中的故事内涵。敬爱的贾老师,我既是你的忠实读者,也可以说是你的一位知音,怀着对你特别崇拜的心情;抱着十分殷切的期望;拿着我连学带悟花费十年时间写成的两部书稿:四十三万字的《世事》;七万多字的《天让我说的话》,在半年的时间里从平遥去西安连访了你三次,目的是想见上你一面向你求教,渴望能得到你的帮助,那怕是在你那里获得很微小的一点精神鼓励也许我就心满意足了。结果却是三次下来连你的半点影子也没见上,并且是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得到,最后还落得……因此我是在第三次从西安回来抱着一种非常失望和灰心丧气的心情给你写这封信的。
敬爱的贾平凹老师,我半年多时间连着去西安找了你三次,每次都是想方设法好不容易才集攒下几百元钱的盘缠,给你买上一盒我们当地的特产平遥牛肉作为见面礼品,除过来回的车票,剩下的钱最多也就够在外面住一晚上的花销;下了火车那里也不敢逛就东奔西忙的开始找你。特别是在火车上买的都是站票,车厢里挤得满满的人连个正经落脚的地方也没有,热的满头大汗,来回两晚上二十多个小时不能合眼,每次咬着牙从西安回来我都得病上两天。第一次是在今年的六月十四号登上去西安的列车;下了火车在路边的小饭店里买喝了一碗稀饭,吃了我随身带的一个烧饼便开始行动。急急忙忙用了五个多小时,跑了许多冤枉路,找了四处地方,最后总算找到了你所在的工作单位,隐居在莲湖公园东门口小巷内的“西安市文联”。感谢你们办公室的俞女士接待我的态度非常热情,得到的回答却是让人大失所望,她对我说:“不错,贾老师是我们单位上的领导,可他一年也来不了这里几次,连我们这些跟前的人想见他都很困难,大部分事情只能和他的秘书接头,你想见他那就更不用说了。不可能、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俞女士的头摇得象货郎鼓似的。说话间又走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等个子男人,俞女士介绍说:“这是我们的何主任,你不信了问问他?”何主任听说我想见贾老师回答的更是干脆:“哼!别说是见人吧!隔些日子给他邮来的信件就有这么一摞,怎么办呢!叫来收破烂的过了枰拿上去吧!”(他边说边抬起右手在地下比了个尺把厚的姿势)何主任说着也是连连摇头。那一次我还特意请我们平遥古城文化名人给你写了一幅用你的名字编下的字画:“平载人凹容物”。这里需要说明一下,请贾老师不要误会,我想请你帮我是发自内心的事实;但我给你编这幅字画的内容可是另一会事。当时候我的立意构思上句“平载人”是用来歌颂你用小说记载人情故事教化人心极积向上;下句“凹容物”乃是用来赞美你的胸怀宽广、学识渊博。那幅字是请我非常尊敬的儒家文化忠实传人段滋明老师写的,段老师是为我国教育事业做出杰出贡献的人,他是我们平遥古城唯一获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的学者。他的书法艺术被国家文化部鉴赏定为每平方米三千六百元的价格。特别是说到段老师的为人,他明知自己据有那么高的身份却能和我这个爱好文化的普通百姓相处,让我和他坐在一块感觉不出俩人之间有一点距离。由此可见,段老师在我心目中是何等不平凡的人物呢!
敬爱的贾老师,你的名气比段老师超过百倍,我从写你的书中得知你还是一个信佛的人,因此,我相信不但是你的作品优秀,你的人格更是非常伟大。说句发自内心的话我当时候决定去西安找你,简直是把你当成佛的化身了;贾老师既然能写出《废都》那样惊世骇俗的文学巨著来,我想你心里更应该清楚,我们这个世界是多么需要一尊顶天立地的“活佛”来拯救那些散失了一多半的人心!我抱着朝山拜佛的诚心专程去到西安,得到的回答却是想见你这尊活佛根本就没有一点可能。俞女士待人还真是不错,看样子她好象是被我的诚心打动,当时为我打了两次电话,说是和你的秘书联系,第一次打通了没有人接;第二次我在旁边听俞女士好象是在电话里问一个女的说:“小石呢?有一位从山西来的搞写作的人,想见他呢!”听不清对方说了两句什么,俞女士噢了两声,放下电话告我说:“没办法和他联系,贾老师在外地呢!”(我知道贾老师是个“石痴”想来俞女士说的“小石”是同事们对你的爱称,也没好意思追问)听她这样说那肯定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只好按俞女士的意见,把我写的两本作品的成书概要和给你带的简单礼品留下,托她想办法转交给你。然后说了许多感谢话,并向俞女士要了她的一个电话号码记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当天夜里就又坐火车返回平遥。
回到家里等了两个多月也不见一点信息,中途打了几次电话却总是和俞女士联系不上。特别是想起请人家段老师给你写的那幅字画来,不用说对人家那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就算是对一位普通人来说,好歹也该对人家有个交待吧?没办法我只好于八月十八号夜晚二次坐上火车去西安找你。这次下了火车还是在街头买喝了一碗稀饭就着小菜听了一张油饼,直接乘坐103公交去到莲湖公园门前下车,走进你们市文联办公楼内已是上午九点多钟。上到三楼敲了敲俞女士的房门,觉得里边没人就又往里走了走,顶到头有一间屋门上漏着一条小缝,轻轻推开,见里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正在电脑上打字;扭过头来问我找谁?我说:“我找俞女士,可她房间的门销着,俞女士今天来不来呢?”年青女孩告我说:“来是估计来呢!但不知道多会?遇上她家里有事,也许你等上她一两个小时也来不了。你在外边试着等等她吧!”我又对她说,我想找贾平凹老师,年青女孩听了说:“你想找贾老师怕是不行吧?我来这里已经半年多了还没见过贾老师的面呢!”听她这样说,我只好从三楼下来。在二楼上碰见一位五十多岁刚上班的方脸男人,正在开他办公室的房门,我很礼貌地向他问了声好,他扭头微笑着朝我点了下头,然后问我找谁?我说:“我想找贾平凹老师,你能不能告我一下贾老师的家在那里呢?”对方一听马上就变了脸说:“你别向我打听那个人,我和他连话也不说。”说完转身进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出来在街上转游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又弯进去在门口问了一下传达室的人说俞女士来了。我赶紧上到三楼推开她办公室的门,一见面她就问我说:“怎么你又来了?”我说:“我在家里打了好几次电话也和你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我让你转的东西转给贾老师了没有?再说我还是想亲自见一下贾老师呢!”俞女士说:“你这个人也是,告你见不上就是见不上,你还不相信呢!你让我转的东西都给你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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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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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三访贾平凹“有感”原文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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