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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贾平凹老师的长篇小说《高老庄》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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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子路走了
我却总是不信
因为他是高老庄人
你说子路真的走了
我却还是不信
因为只有高老庄的路才是“凹凹坑坑”
你说子路走了永远不回来了
我想那更不可能
因为子路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把话说绝
子路说:“我走了恐怕再也不回来了”
我却把“恐怕”二字当成希望来供奉
我想子路不会走远
我想子路不会忘根
除非“子路”不是“子路”
我心里却抱着一万个不信
我希望你能见到它,而且读了以后能有感触,因此我又在那张诗稿下面写了这样一句话:“一个见不到贾老师死不“眠”的人”由于心情过分激动,我记得当时还写错了一个字把“瞑”字写成了“眠”字。渴求得到你的回音还特意在下边留了我家里的电话号码。
出来到街上连午饭也顾不上吃,在西安市里好一顿大海捞针,尽管你已经修炼成为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却还是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在下午两点多钟打听到你个人艺术馆的具体地址是在“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校院内。打听“贾平凹艺术馆”的途中听到了许多不想听的闲话,其中对我影响最深的是西安文学圈里流行着两句我最不愿意听到的顺口溜:“假烟假酒贾平凹;陈粮陈醋陈忠实。”我听说这话的人竟能这样贬斥我心目中最崇拜的贾平凹老师,当时候气得真象骂他几句。一来是因为自己出门在外不敢放肆;二来是说这话的人是笑着对我说的,说完了还特意的告我说:“你想找贾平凹,没个差不多人介绍可以说比登天都难,我听有的人说,他告一般人朋友的电话号码十个有九个是假的。你找贾平凹呢!我想你还不如去找陈忠实呢!他的职位又不比贾平凹差,你找陈忠实肯定好找。”因此我拿对方没办法,不但是没有骂他,离开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对他说了声:“谢谢!”。获得详细地址以后我跑得确实有些累了,累得连腿也不想抬了。估了下身上装的现金,觉得除了回去的路费还有点富余,便破凡例的打了辆出租车,去到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北门口下车。怀着一饱眼福的心态步行打听着去到科大南院,问门前的一位老者,贾平凹艺术馆”在那里?对方随手指了下说:“那不是,就在旁边呢!”我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往前走了几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正在整修中的“刀把形”灰色楼房;让人感到与我心目中堂堂的文学事业最不协调的是,不知是出之那位天才的创举,艺术馆的门面装潢设计竟象是一件扩大了的儿童玩具“变形金刚”。因此当时我心里当时就有一种感受,觉得如此造型简直是对我们贾老师文学大师形象的一种故意损害。
楼房周围扔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几个泥头土脸的打工崽正在忙忙碌碌地施工,上前问了一位衣着打扮干净年令比较大点的人,告我说,艺术馆没准备完善,仓仓促促地开了几天就又关了,里面的大部分东西都收拾了,现在正忙着重新整理呢!正面门口玻璃上贴着一块白纸上边用毛笔写着两行黑字:“艺术馆正在整修,暂时谢绝参观”。我说我是从山西大老远的地方慕名而来的,问他能不能进去看看?他告我说里面二楼上有两个年青女子管着呢!答应让我进去和她们说;我遵照他的吩咐进去,上二楼见了两个年青女子。我原本是个说话办事都好直来直去的人,碰了好多钉子,这时也有点学的乖了,为了好与对方接触,我见了两位年青女子故意的转了个弯子把主题扔在一边,先对她们提起段老师得到的两块奇石。我说,那两块石头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两块天上飞来的神石。我把它称为阴阳二石:一块比较丰厚,近似美玉的桃型体“阳石”;石头上的自然图案:下面是满地的黑杂色乌云向上席卷,就象是要把上面的洁白世界全部吞噬似的,眼看有一股黑雾已快升到顶部与最上面的洁白世界相齐的时候嘎然而止。段老师有感而发,亲自为那块阳作了一首诗作镌刻其上。诗云:
动静清浊,宇宙洪荒。
大江月拥,玉出昆岗。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韵调律吕,包容众相。
时空无极,天成华章。
另一块以青绿颜色为主的“阴石”;与那块阳石相比具有另一种特殊意境,它的型体比较清素高雅,看上去就象是修炼到位的一尊圣物,上面的自然图形有树有草却是没山没沟,青草满地、大树林立,且有几棵树梢直冲石头顶部,这一块阴石的诗句是我有感而发一气呵成送给段老师的。诗云:
无山无丘,无壑无沟;
上下平融,何虑何忧。
有草成园,有树冲天;
凡人难极,疑是伊甸。
果然不出所料两位年轻女子一听我说到石头,马上就眉开眼笑地给我倒下一杯开水,并答应我马上打电话和经管艺术馆的当事人联系,打完电话以后他们让我坐着等一会,说是他们要叫的两位老师马上就到。乘此机会,我提出来想到外边展室里看看,两位女子很痛快地说,你到楼下看吧!不过大部分东西全收拾了,暂时只剩下些悬挂的图片和贾老师家里的几件古董家具了。得到她们的允许,我出去在楼下大厅里转游了一圈,想不到眼前的情景却是把我吓了一跳,原因是从你放大了的颗颗头像和剪辑的许多报纸图片中,让我感觉和回味起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革命之阴影,以及那个比任何人都伟大的历史人物,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压倒一切的挥手姿态。这时,我再也没兴趣细往下看了,匆忙回到屋里坐下。一会那两个老师也就来了,我很礼貌地询问他们的贵姓,对方回答的态度却不大恭敬;一位比我这一米七五个头还要高的彪性大汉,用硬巴巴的口气回答我说“不客气,我姓木,木头的木!”另一位后脑勺上梳着一个头发把子、有点像黑社会模样的人,更是把我问他的话不当回事,好象是在喉咙里哼了一声,我却是一点也没听清楚他姓什么?他们俩人一个坐在我跟前的椅子上,一个坐在我对面的床上,我对他们介绍了两块石头的神奇特点,听完以后俩人没有发出丝毫的惊叹。姓木的老师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问我说:“你的意思是想怎么样呢?”我说:“我们段老师那天听我说起来,我在网上发现贾老师成立起一个艺术展览馆来了,他听我说贾老师最喜欢石头,他觉得那两块石头的艺术价值很大,派我来联系一下,想把那两块石头拿来给贾老师的艺术馆捧捧场,捎得宣传一下那两块石头的知名度。”听我把话说完姓木的站起身来说:“那就不必要了,贾老师办艺术馆为的是展览他个人的东西,别人的东西是一概不展的。再说贾老师现在已经不喜欢石头了!”他最后说的一句话让我听了有点吃惊,愣在那里半天说:“奇怪!贾老师是最喜欢石头的人,怎能么会不喜欢石头了呢?”姓木的老师站起来说:“人们送给贾老师的好石头多呢!让你见见就不说你那石头好了。”说完话再不理我,他们俩人一溜烟的扬长而去,到外边谈论其它事情去了,接着,那两个年轻女子也摆出来尽快送客的样子。见此情景我只好灰溜溜地从里面出来,准备正式结束我三访贾平凹老师的西安之行。
从你的艺术馆出来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份渴望能见到你的心理需求一下子云消雾散,反而变成为有点不敢见你的面了?仔细想了想,我三次去西安拜访你,虽然没有达到目的,可是对我这个爱好写作的人来说收获却是不小。这时,我忽然又想起路上遇见的那位朋友介绍让我去找陈忠实老师的话来。于是,我又乘车去到我第一次刚来西安时去过的地方“陕西省作家协会”找我原来并不打算见的陈忠实老师。说实话,在找你的过程中我已经碰得头破血流,再想见陈忠实老师心里抱的希望自然不大,目的是想在他那里找点精神安微。我坐上汽车去了大差市,下车以后又步行到省作协大院,已是下午五点多了。经过打听很快便找到陈老师的家庭住址“省作协宿舍”。传达室的大嫂正在端着碗吃饭,一听我是从山西来的想找陈忠实老师,她马上就放下手中的饭碗帮我进去联系,一会儿出来告我说,陈老师不在家里,他老婆同意让我进去坐在家里等会。那位大嫂真是个好人,她告清楚我陈老师家里的门牌号数,先是让我自己去找,后来又觉得有点不妥便亲自领我过去。站在陈老师的家门口一看,真让我有些发楞呢?想不到作为堂堂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的陈忠实老师,住的房间上竟然会是油漆剥落的破旧门框;上边连个好的防盗门也没装。特别是走进他家房间映入眼帘的家庭摆设,竟然和农村的那些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由此让我联想到陈忠实老师“一位高级别文官的清廉形象”。陈老师的夫人热情地让我坐下并给我倒下一杯茶水,简单问讯了我几句,便拿起电话来和陈老师联系。接通说了一两句话又把电话转给我说:“给你!我说不清,干脆你和他说吧!”我在电话里把我带着作品来西安找贾平凹老师没找见,有人介绍让我找他的话简单说了。陈老师在电话里对我说他忙的历害,让他看作品想请他写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时间接待外来的生客;最后说,因为我从那么远的地方来了,答应让我晚上九点钟以后在省作协大院办公室内等他。”我在陈老师家里坐着喝了两杯水,拉了一会儿家常。临走时问陈太太要一张陈老师的名片。陈太太说:“陈老师没有名片,我拿张纸把我们家的电话号码给你抄下吧!”边说边给我把她们家里和陈老师办公室内的电话用纸抄下。我坐在陈老师[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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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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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读贾平凹老师的长篇小说《高老庄》有感原文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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