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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专题教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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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绝对自由精神的外化形式,与诸子散文大相径庭。语言表达上有叙事,也有议论;句法上有夸张,有比喻,有排比,也有拟人;文辞变化万端而富有哲理,创造出了许多名句;运笔时有虚有实,有浓笔也有淡抹,远近照应,分合有致,意远而味美。清代林云铭评《逍遥游》笔法云:“篇中忽而叙事,忽而议论,以为断而未断,以为续而非续,以为复而非复,只见云气空濛,往返纸上,顷刻之间,顿成奇观。”作者还极尽其讽喻之能事,使其文更显得斑驳陆离。其讽喻的手段大致有如下几种:一是大量使用寓言故事,如鲲之变化、海运鹏徙、蜩鸠讥笑等等,使文章充满了奇特的想象,富有传奇色彩。二是多方引用古代文献,如《齐谐》的记载、汤问之传说等等。这些言论虽与其寓言的题材相似,但由于言出有据,所以穿插在寓言中,具有一种相互印证、交相辉映的艺术效果。三是随时随地设譬取喻,如用积水负舟来喻说大鹏高飞培风,用外出备粮来喻说智之大小以讥刺二虫等等。其比喻丰富多彩,贴切自然,增强了文章的说服力。值得指出的是,庄子此文也注意广泛采摭现实材料,如述及才德时,低至小官,高至君主,超脱如宋荣,得道如列子,无不择取。其文章如此虚实相间,充分表明了其讽喻实为现实而设。
兰亭集序
永和九年农历三月三日,王羲之和孙绰、谢安等四十余人在兰亭集会,饮酒赋诗。《兰亭集序》即是为集会赋诗而写的序。但就其内容而言,它不仅是一般意义上的书序,而且是我国文学史上一篇立意深远的优美散文。文章描写了兰亭宴集的欢乐情景,也流露出作者人生无常的伤感情绪,但有力批判了在当时颇为流行的庄子的“一死生”“齐彭殇”的虚无主义思想,这在崇尚玄学、老庄思想的东晋时代有其现实的积极意义。
全文在叙事、写景中融入了作者关于生命的独特的思考,也深深地烙上了自己主观情感的印迹,文章情感脉络清晰可循,以“乐”起笔,转而“痛”,再由“痛”以“悲”作结。
第1自然段,叙述、描写了兰亭宴集的盛况,表现了作者陶醉在人与自然和谐氛围中的快乐的心情。文章开篇交代了聚会的时间、地点和缘起。接着以简净雅洁的文字点染了兰亭周围优美的环境:山峻林茂、清流映带。又描写了暮春三月融和的天气: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就在这样一个清澄明朗,生机盎然的时空之间,作者与贤者“一觞一咏”,“畅叙幽情”以及“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充分感受到了生命的情趣和审美的愉悦。这对于有着高洁脱俗的情怀、美好自由的心灵的作者,也应该算得上人生的一种极致了,所以“信可乐也”。整段文字意境开阔,情调高昂。
第2自然段,抒情、议论为主,引出“死生”这一人生最重大问题,抒发人生无常、情随事迁的伤痛。作者先是感慨人生的短暂,接着列举或“静”或“躁”两种人的不同的生活方式。王羲之处于政治极为严酷、社会极剧动荡的年代,“天下名士,少有全者”,许多著名的文人都死在残酷的权力斗争中。因此,天下名士,首要任务是保全性命。所以,他们中有的谈玄悟道:“晤言一室之内”,有的人归隐山林,“放浪形骸之外”。 他们虽都在一时一事上“快然自足”,但是都会有“情随事迁”的感慨。因为一方面“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述”;另一方面是“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生命之长短之存灭,全然取决于自然的造化,以及最终的殊途同归。所以在这个古今共同面临生命的无奈面前,作者自然会不由感叹“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其实这种情感是王羲之与与会者共有的,这是那个特定的时代,特定的阶层的共有特征。他们在留恋山水,饮酒赋诗的风雅之余内心常不无苦闷、伤感。魏晋时代,不仅最高统治者,而且一般世家豪族都妄想长生不老,有吃药服散的风气,连王羲之这样的人也不例外。因此即便在赏心悦目之时对于“死生”仍不能不想。这一段文字情调明显低沉。
第3自然段,在上文基础上进一步表明自己的关于生死的哲理思辨,明确了作者深远的立意。先由读古人兴感之作时的体验“若合一契”,感慨自己对生命的体验和古人是何其相似,既然古今同为生死无常兴叹感慨,可见庄子所谓“一死生”“齐彭殇”是虚妄之词,其实这里作者也是联系当前,批判士大夫中流行的“一死生,齐彭殇”消极虚无的人生观;再接着,把目光转向未来,推想出“后之视今,亦由今视昔”两句,作者由自己对古人的兴感之作的感慨推想后人对这一问题的认识也应同自己是一样的,后人也会面对今人之文慨叹,只是现今一切那时早已为陈迹,这种无情的变迁又引起了作者的悲叹;悲叹之余,作者用“故”把话题引到诗集的编著及其意义上来,以 “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既然人生如此短暂,此次聚会的有关情形就应记录下来,能使后人了解今人的兴怀,也感触我的情志。文章情感虽以“悲”字作结,但这是作者超越了人生无常之痛的理性思考,让我们从感伤的背后,发现作者对短暂生命的珍惜,对人生、自然的热爱和执著。因此这种喟叹不能认为是消极的。
由上可看出,全文感情的变化极尽波澜起伏、抑扬顿挫之美。在思想内容上,本文不仅从一个方面表现了东晋一部分士大夫文人的生活情趣、思想修养、精神状态,而且作者对“死生”的理性思考,更激发我们去关注个体生命的价值,探寻生存的意义,去思考在有限的人生中如何进行无限的价值创造。
这篇散文代表了东晋散文清淡的风貌。文章语言朴实,清新疏朗,一扫雕词琢句的浮艳之风,如,用“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清流急湍,映带左右”写自然环境,仅16个字,就写出了兰亭山水之优美。文章在表达上多直抒胸臆,如,引孔子“死生亦大矣”,接着深沉地感叹“岂不痛哉”,读来情韵绵邈,极易引起读者情感上的共鸣。在句法上,骈散兼行而以散句为主,顿挫有致,洒脱流畅,音韵和谐,如其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的书法艺术,具有一种和谐自然的美。
人是能思想的苇草
《思想录》原是帕斯卡尔一部未完成的手稿,部分已大致成章,有些则仅有题目或提纲。书中并没有建构思想体系,属于一种人生哲学,集中了帕斯卡尔对于人生和宗教等问题的沉思与感悟,以其思想的深邃以及文笔的流畅隽永已经成为思想文化史上的古典著作。本文节选自《思想录》的第六编“哲学家”,侧重于对思想之价值的体认。
第1段即是帕斯卡尔的一个核心观点。人之伟大源于他拥有思想。
第2、3段,写思想能使渺小的人变得高贵和有尊严。帕斯卡尔先把人放在阔大浩瀚的宇宙背景下,用只能在风中无力摇晃的苇草作喻,形象写出人本身的脆弱、渺小,在大自然中是不堪一击的,这是人悲剧性的一面。然而作者更看到人脆弱表象背后的东西,那就是人又是高贵的,比能毁灭他的宇宙高贵得多,因为他有思想。宇宙的阔大,能毁灭脆弱渺小的人;人却因为思想,可以囊括宇宙。这就是人在宇宙中的全部尊严。作者曾说过,可以想像人没有手、没有脚,然而,不能想像人没有思想。这里,作者把思想看作人之所以为人及人超出其他万物的主要标志。人是高于自然的,在自然界中人有着绝对的优势,他的优势表现在精神上,在于他的思想上,思想可以超越自然超越物质,可以通向无限,这使得人在自然中有了尊严,有了主宰世界的能力。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提高自己”,要“努力好好地想想”,这就是我们存在于世界的意义,人在自然中的崇高的使命。作者更把这一使命上升到道德层面,换言之,人若不能努力思考,人就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即失却了人成为人的起码的条件。
第4段,写人心灵追求与实际表现的矛盾。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存在状态中,才有了人性的不幸和悲哀、高尚和喜乐。人,即便他堕落了,但也没有完全泯灭心中的灵性之光,所以,他才会想表现为天使;但这个善良的愿望只是人的显意识,而在这一个显意识的冰山下蠕动的,常常是连禽兽都不知的邪恶,而人又常常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漠视这些邪恶。有一句老话:善良的愿望往往把人引导到地狱中去,这些善良的愿望可以用自由、民主、平等、博爱名之,也可以用幸福、革命、富裕、正义描绘,但在历史上,有多少的罪恶都是借着这些善良的愿望而大行道呵。
第5、6、7段,写思想的伟大和卑贱。思想是伟大的,因为它是独立的、自由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可惊叹的、无与伦比的东西。正是它使人如芦苇一样脆弱的生命变得有力,是它使人高于其他万物,超越了一切貌似强悍的对手,成为万物灵长。是它使人拥有尊严,是它形成了人的伟大。然而它又是卑贱的,帕斯卡尔认为“欲念和强力是我们一切行为的根源”,人们总是被许多虚幻、邪恶的欲念包围着,它驱使人们追求享乐、追求安适、追求衣食温饱,追求天伦之乐,人们永远不会满足于此,妄想得到更多的更高的来自别人的关注,所以思想难以超越这些虚荣而真实地生活。
第8、9段,写人是可悲与伟大的统一体。人是一个可悲的存在,人是卑鄙渺小、微不足道的,然而可贵的是,人能认识到他的可悲,其他万物,比如一棵树就做不到,因此人又是伟大的。帕斯卡尔可以说是深刻地洞察了人类心灵的辩证法,他不像愤世疾俗的人那样,只看到了人性的黑暗;也没有如那些浮浅的乐观主义者一般,只看到了人性的光明。面对着人的心灵,他敏锐地觉察到:人性之中最奇怪的东西莫过于我们在一切事物里都发现相反性。人的伟大和可悲,就是其中最突出的一点。
第10段,以“伟大君主”、“失了位的国王”类比,仍然强调人是伟大与可悲的统一体。
文中“能思想的苇草”这一著名的比喻,不仅确立了思想对于人生的重要意义,也蕴含着帕斯卡尔对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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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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