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志》);其赠序手法多样,使赠序发展成为一种富有文学性的实用性的文体;其诗亦别开生面,勇于创新,开创了李、杜之后的一个重要流派。然而他崎岖坎坷、视庶民百姓为父母的从政为官之路,利国爱民的为官之德却鲜为人知。
韩愈为官美德之一--关心百姓疾苦,敢为民生诤言,对坑民苦民之事,不论是权贵之为抑或皇帝这意,都敢于批评抝谬,真话直言,正气沛然.
唐德宗时税赋苛重。皇家需要物品,就在宫中设“宫市”交易,官吏们持官文购物,价值千钱的东西只给百钱左右;后来干脆派几百个宦官去闹市“白望”,看到喜欢的东西拿了就走,名为“宫市”,实则豪夺。公元803年,刚刚当上监察御史的韩愈就“上书极论宫市”,痛陈其扰民之弊,“数奏疏谏”,唐德宗不听,对韩愈积下不悦。
这年正月至五月,关中大旱,京城粮巟。京兆尹李实“不以介意,聚敛征求”,还报告说“今年虽旱,而谷甚好”,结果“租税皆不免”,百姓无钱交税,只好“坏屋卖瓦木,贷春苗以应官”。入冬大雪频降,百姓饥寒交迫,36岁的韩愈上疏《御史台上论天旱人饥状》,指出“京畿诸县,夏逢亢旱,秋又早霜,田种所收,十不存一”,民间“弃子逐妻,以求口食,折屋伐树,以纳税钱,寒馁道涂,毙踣沟壑,有者皆以输纳,无者徒被追征”,认为责在“群臣之未所言”,要求“停征全年税钱及草粟”,这就得罪了推荐他当监察御史的李实,也更得罪了皇帝,被贬为广东阳山县令,直到德宗的儿子李诵当顺宗时才被调回了京城。
韩愈为官美德之二---关心民生安危,坚持国家的统一和安定,光明磊落地表明自己的政治主张,不媚权贵之言,不附庸溃之议.
顺宗的儿子李纯当宪宗时,蔡州吴元济叛变。御史中丞裴度赴前线考查,回朝后说蔡乱可平。当权的丞相们不同意,说叛军“兵利卒顽”,讨伐是“劳师弊赋”,惟罢兵“顺而无事”。时任京官的韩愈上书《论淮西事宜状》,极力赞同裴度的主张,建议发兵平叛肖藩,解决“夫耕不食,妇织不裳”的乱象,以求统一发定,让百姓休养生息。丞相等人大以为忏,趁机翻起韩愈的旧帐,49岁的韩愈又一次被贬,由中书舍人降为太子右庶子,坐了个不关痛痒的冷板凳。
韩愈为官美德之三----不以一身祸福而易忧国忧民之心,身处劣境也以济世利民为己任,扎扎实实为百姓兴利除弊,做实事,谋实惠。
元和十四年(819年),韩愈因谏宪宗李纯迎佛骨一事被贬为潮州刺史。52岁的韩愈带着全家离京冒雪而去,吟出了“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的悲愤诗章。
韩愈初到潮州,正逢大雨成灾,洪水泛滥,田园一片白茫茫。他到城外巡视,只见北面山洪汹涌而来,心想这山洪如果不堵住,百姓难免受害惨重。于是他骑着马,走到城北,先看了水势,又看了地形,便吩咐随从,凡马走过的地方都插上竹竿,作为堤线的标志。从此,这里不再患水灾。百姓纷纷传说:“韩文公过马牵山。”这座山,后来就被称为“竹竿山”。
古时候,韩江里的放排工,又要扛杉木,又要扎杉排,霎时跳下江,霎时爬上岸,身上的衣服湿了干,干了又湿,常常得肚痛病和风湿病。于是他们做工时便索性不穿衣服。每天在江边挑水洗衣的妇女,看见放排工赤裸身体,感到很不好意思,就告到了官府。因此放排工只好照旧又穿上衣服。韩愈来到潮州后,这件事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跑到江边实地去看放排工扎排和放排的情形。他想:放排工成天穿着一身湿衣服,不闹出病来才怪呢!回衙后,他便作了个决定,叫人到江边通知放排工:今后扎排、放排时,可以不穿衣服,只在腰间扎块布就好。这块布后来就成了潮州的放排工和农民劳动时带在身上的浴布,潮州人因此称之为“水布”。
韩愈到潮州上任之日,正是潮汕江河鳄鱼成灾之时,潮州的黎民百姓,认知鳄鱼为水中之神灵,每到鳄鱼成灾时,都投下屠杀了的牛羊猪狗等生灵,以求平安。韩愈一向尊重孔孟正统儒家之道,便不顾疲劳地日夜游说于江水之边,宣扬除鳄才是自我拯救之良策。潮州自古为客家族人之领地,其族人把信奉神灵视为灵魂之全部,因而驱鳄之举步履维艰。但生性执着的韩愈,一直不改初衷,在其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获得了善果,不仅将危害一方的鳄鱼驱之入海,让潮州百姓从“江神”的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还以驱鳄为兴修水利机遇,打开引水浇灌之门,给封闭的沿江大地,带来五谷丰登的年岁。因而,后人一直垂念其德政,在韩江边立起了祭鳄亭和亭内的功德碑。直到明朝嘉靖年间,礼部右谏沈伯咸,还特意在韩山写下了“功不在禹下”的碑文,以示对贬官到潮州后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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