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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进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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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上善于阿谀奉承,因此博得贾母的欢心,从而独揽了贾府大权,成为贾府的实际统治者。
节选部分以四个层次(写出场、绘肖像、见黛玉、回王夫人)活灵活现地展示了王熙凤的性格特性。
写出场。作者写王熙凤出场是《红楼梦》中极其精彩的一笔。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然后才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难怪林黛玉纳罕,觉得与那些个个“敛声屏气、恭肃严整”的人们相比,这张张狂狂的来者,实在是“放诞无礼”。然而这“放诞无礼”却正说明了王熙凤在贾府中的特殊身份和地位。后来通过贾母的介绍,更证明了这一点。贾母说“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做为贾府里的“老祖宗”能够用这样戏谑的语言与之谈笑的人实在不多,这除了说明王熙凤的性格泼辣以外,更说明王熙凤是一个深得贾母宠爱的特殊人物。
绘肖像。作者对王熙凤的肖像描写不但具体细腻地刻画了人物的外部特征,而且通过外部的描写,透露出人物的性格特征和精神世界。这在中国古典小说的人物描写中,的确是罕见的。无怪脂砚斋批道:“试问诸公,从来小巧玲珑说中可有写形追象至此者?”
这段肖像描写包含着服饰和容貌两个内容。在服饰方面,作者选取头饰、裙饰和服装(“上穿”、“下着”)三个要点,极力铺陈王熙凤集珍珠宝玉于一身的妆扮和对荣华富贵的无厌的追求,暗示了她的贪婪与俗气,从侧面反映了她内心世界的空虚。在容貌描写方面,则着重从她那一双“三角眼”、两弯“吊梢眉”,含威不露的“粉面”,未启先笑的“丹唇”,表现了一颗在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丑恶灵魂:对下蛮横欺诈,对上谄媚奉承,表现了她刁钻、狡黠的本性。
见黛玉。这是通过王熙凤的举止言谈表现她的感情变化反映她内心世界的精彩描写。她见黛玉先是恭维——因为她知道黛玉是贾母最疼爱的外孙女,所以不惜恭维到令人肉麻的地步:“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继而拭泪——因为提到黛玉的母亲,她想到贾母定会为女儿去世而悲伤,所以便抢先“用帕拭泪”;最后转悲为喜——因为她见贾母笑了,便匆忙完成了这个感情的转变。当王熙凤在《红楼梦》中初次露面的时候,作者就这样入木三分地描绘了她察颜观色、机变逢迎的本领,这便揭露了她在贾府中所以得庞的原因。
回王夫人。这一节虽然是几笔带过,但它却进一步说明,由于王熙凤的善于的机变逢迎的本领和能干果断的才能,也已取得了王夫人的欢心,成为贾府中的实际掌权人。
附:
凡鸟偏从末世来, 鸟中的凤凰生不逢时正值年代
都知爱慕此生才; 大家只知道夸赞她一生的干才;
一从二令三人木, 谁想到遭遇的是听从、冷淡、休弃,
哭向金陵事更哀。 哭返金陵的结局更加使人悲哀。
3、贾宝玉
贾宝玉是这个封建贵族家庭的叛逆者,他具有反对封建束缚,要求自由平等的思想。他蔑视世俗,卓然独立的种种表现,正反映了他对封建礼教和封建道德的反抗。
节选部分对贾宝玉的描写,主要有三个重点:出场前的侧面勾勒、出场后的肖像描写和《西江月》二词的总结。
在宝玉出场以前,作者首先通过侧面描写介绍了一般人对宝玉的看法和他在贾府的地位。在贾府内外有许多人对宝玉都持贬斥的态度:王夫人说他是个“孽根祸胎”、“混世魔王”,“一时甜言蜜语,一时有天无日,一时又疯疯傻傻”;黛玉也曾听母亲说过,她这个“衔玉而诞”的表哥“顽劣异常,极恶读书,最喜在内帏厮混”。这些贬斥说明贾宝玉的所作所为是与封建的正统观念相抵触的。是与世俗的常情格格不入的,他是封建阶级的一个“叛逆”。但由于他是“衔玉而诞”便成为贾府中的一个特殊人物。贾母等人把他的“通灵宝玉”看成是他的“命根子”,同时也把他看成是贾府的生命之根——把贾府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宝玉身上。因此,贾母对他“极溺爱”,他在贾府也便居于一种“无人敢管”的特殊地位了。
然而,贾宝玉出场后的肖像描写,却反映了林黛玉的客观观察,在黛玉看来宝玉却是一个眉清目秀、英俊多情的年轻公子,不但看不出有什么惫懒与懵懂,而且反感到非常眼熟。从这第一面开始,作者就透露出,在对宝玉的看法上,林黛玉与贾母、王夫人等有着明显的不同。
后人的二首《西江月》似贬实褒,表现上是用世俗观念批判贾宝玉,而实际上却是贾宝玉叛逆性格的写照。他不愿受封建传统的束缚,厌弃对功名利禄的追求,因此,被人们看是“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他要求独立不羁、个性解放,因此被人们看做是“行为偏僻性乖张”。他不顺从封建统治者对他的要求,不安于他们所规定的本份,因此被人们看做是“富贵不知乐业”,“于国于家无望”的“不肖”。蠢物其实这正是作者用正文反作的方法,对贾宝玉的赞颂。
《西江月》二首与贾宝玉
贾宝玉一方面是安富尊荣的公子哥儿(“富贵闲人”),一方面又是封建礼教、封建道德的叛逆者(“混世魔王”),而后者是他性格的主流,代表了当时刚刚萌芽的社会因素。作者精心制作的《西江月》二首,是假托“后人”对贾宝玉的评价,对这个典型人物进行高度的艺术概括。所谓“似傻如狂”,“草莽”,“不通”,“偏僻乖张”,这实际是贾宝玉卓然独立与孔孟之道相背离的表现。按照当时封建统治者的要求,必须把宋代朱熹注过的《四书》当做经典,必须走仕宦科举的道路,遵照孔孟之道所规定的金科玉律行事,而宝玉偏偏对《四书》“断不能背”,反对仕宦科举,骂读书人是“禄蠢”,讽刺“文死谏,武死战”的最高封建道德是“胡闹”,追求一条与世俗的不合的人生道路,这当然在封建卫道者看来是“不通”,“乖张”。所谓“无能”,“不肖”,“无望”是说宝玉不配作封建统治阶级的继承人。
这两首词是曹雪芹借封建卫道者的眼光,从反而概括宝玉的叛逆形象,他之所以如此落笔,并非故弄玄虚,而是从反面的眼光来刻画正面人物。因为封建正统派,越是对贾宝玉深恶痛绝,越加证明贾宝玉的叛逆性及其在封建地主阶级事业中的破坏性。这比作者正面形容更深刻有力得多。曹雪芹在当时对贾宝玉这样的叛逆形象,是满怀着赞同和歌颂的,但对于出现这样的人物,到底体现出什么意义,并不十分清楚,因此要从正面概括出贾宝玉形象的意义,也确有难处,这篇反面文章是颇费斟酌的。难怪脂矾斋读到这里,不无感慨地批道:“二词更妙,最可厌野史,貌如潘安,才如子建等语。”脂砚斋的话,虽然没有指出问题的实质,但还是看出了曹雪芹这种别开生面的写法。
贾宝玉性格特点之一是:
把他的全部热情和理想寄托在那些被侮辱、被损害的女孩子身上。他认为“天地间灵淑之气只钟于女子,男儿们不过是些渣滓浊物而已。”又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这种看法似乎有些怪诞,但在那个时代确是对“男尊女卑”的封建传统观念的大胆挑战。
贾宝玉性格特点之二是:
厌弃封建贵族生活,看不起科举仕宦,立身扬名等:
他恨自己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认为富贵二字,真正把人荼毒了。
他认为“科举仕宦”是“须眉浊物”“国贼禄蠢”之流用以沽名钓誉的手段。有人劝他谈些“仕途经济”的话,就大觉逆耳,斥为“混帐话”。他说:“人谁不死?只要死得好,那些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武战死”这二死是大丈夫的死节,便只管胡闹起来,那里知道有昏君方有死谏之臣,只图汗马功劳,猛拼一死,将来弃国于何地。
4、宝黛初会
宝黛初会便感到似曾相识、息息相通。黛玉一见宝玉就感到:“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宝玉看了黛玉也觉得“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两人初会就产生了一种互相熟识的心灵感应。作者之所以这样写,一方面是来自第一回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的故事,给两人的关系蒙上一层浪漫主义色彩;而另一方——也是更重要的是要通过这初会时的心灵感应,表现两人在感情上的默契,为后来两人爱情的发展张本。
在初会时,宝黛虽然感情相通,想法相似,但表现却不一样,黛玉见宝玉是一“惊”,而宝玉见黛玉是一“笑”,一存于中,一发于外。这不同的表现来源于他们不同的地位所产生的不同心理。黛玉原是听惯了别人对宝玉的评论:惫懒、懵懂顽劣……可是今日一见并非如此,自然“便吃一大惊”;再说黛玉初到贾府步步都要留心,所以虽然一“惊”,但只是“心下想”,不敢轻易说出口来。而宝玉则不同,在贾府中他是娇纵惯了的,所以直言不讳,即使贾母说他“又是胡说”,他也毫不在乎,仍然说下去。
脂本眉批:
黛玉见宝玉写一“惊”字,宝玉见黛玉写一“笑”字,一存于中,一发于外,可见文子下笔必推敲得准稳、方才用字。
5、课文描写人物的几个特点:
(1)作品中的人物是围绕黛玉进贾府这一中心事件,通过黛玉的见闻来描写。黛玉进府按照封建贵族家庭的礼规,必定要去拜望自己的长辈。同辈姊妹也都要见见面。作者选择这个机会使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出场亮相,是行文的必需,也是事理的必然。
(2)人物的出场,先后适宜,详细得体,虚实兼用。对王熙凤、贾宝玉等主要人物详写,对贾母、刑夫人、王夫人、李纨和贾氏三姊妹则略写;对贾母、王熙凤等出场人物是实写,而对贾政、贾赦等未出场的人物则属于虚写;对贾宝玉、王熙凤等是单独写,而对刑夫人、王夫人、李纨,迎春、探春、惜春等只作集体介绍。这样描写不但笔法变化多姿,而且在众多人物中可使描写的重点突出。
(3)人物描写与环境描写交插进行,配合自然,相得益彰。
三、环境
《初进贾府》的环境描写
向读者展现小说的典型环境——贾府,是节选部分的一个重点,而对贾府的描写又是通过林黛玉初次进贾府的观察来体现的。这就更能客观地显现贾府的特点。课文交代,未进府之前,“林黛玉常听得母亲说过,他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这“不同”表现在哪里呢?于是,作者便借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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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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