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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出的青年诗人巴音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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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出的青年诗人巴音博罗 ——《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史论》下卷第三章
当代满族诗坛四世同堂,人才辈出。除启功、胡昭、丁耶、柯岩外,路地、戈非、中流、满锐、白金、丁晓翁、杨子忱、牟心海、华舒、朱春雨、佟明光等都有可观的成绩。年轻诗人中,巴音博罗、匡文留、金鸿为、礼露、庞天舒、杨榴红、娜夜均为人称道。这些诗人献给时代的生活图景和艺术天地丰富而广阔。他们歌唱祖国,歌唱生活,也把诗笔伸向内心世界,进行心灵开掘。他们的某些作品,同当代最优秀的诗篇相比毫不逊色。 值得注意的是,当代满族诗人的民族意识正在强化。对满族历史与文化的咏唱,对满族英雄人物和民族精神的赞颂,对满族肇兴之地关外三都和白山黑水的眷恋与讴歌,使他们的作品呈现出独特的思想和艺术风貌。朱春雨的《写在长白山桦树皮的随想》、庞天舒的《依木沁》、佟明光的《致北方大森林》、礼露的《长白山咏叹》、金鸿为的《我是满族》等作品,都是具有满族文学特色的诗章。著名满族学者孙玉石先生曾说:“由于历史的种种原因,满族文化风俗多已逐渐融合于汉族文化氛围与语境之中。……但是‘昨天的太阳并没有腐烂’。经过半个多世纪的沉寂,作为一种民族意识,刚刚在一些诗人笔下崛起。这样,仅有的一些篇章也就更值得人们关注了。 孙先生此文发表于1991年。就在此文发表不久,一位叫巴音博罗的满族青年诗人名声鹊起,他以满族历史和文化为题材,创作了大量诗篇,在1994年出版的诗集《悲怆四重奏》和此后发表的许多作品中,抒写了对养育自己的民族的热爱,表现了强烈的民族意识。这些作品充满异彩,备受诗坛称道。有评论家说,在我国新时期诗坛上,巴音博罗是继吉狄马加之后的另一颗“民族之星”。 巴音博罗为人称道的诗中,好几首的标题中都有“女真’字样。如《吉祥女真》、《悲怆女真》、《女真哀歌》等。女真是中国古代东北民族名,与肃慎、挹娄、勿吉、靺鞨有历史渊源关系。五代时已有女真之称。清朝建立之前,满族的先民分属于女真各部。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以建州、海西两部女真人为主体,分散于东北各地的女真人形成民族共同体,后金太宗天聪九年(1635)称作“满洲”,1911年辛亥革命后又改称满族。巴音博罗诗中的“女真”,实际上就是满族。不直接用满族而把“女真”作代称,表现了诗人的机智。在诗人笔下,自己的先辈具有不同的民族性格。他在《吉祥女真》中写道: 你没有见过我的祖先们那种神秘的 祈祷,他们是那么虔诚、安祥 风掠过广袤的大地 掀起他们巨大、洁白的袍袖 远远望去,仿佛一支古朴的鸟群 蜿蜒于荒芜的旷野 这是多么庄严的圣洁 雪一样的鬓发髯髯飘飘,像置身于 路边那浪汹潮涌的庄稼的手掌 轻轻地没有声响,却有一种 用灵魂抱紧泥土的恢宏气度 巨大、洁白的袍袖,雪一样的鬓发美髯,虔诚、安详的祈祷场面,诸多色彩鲜明的意象,凸现了一个古老民族的生活理想:“用灵魂抱紧泥土”。这种生活理想的确庄严而圣洁。但是,历史的走向不是由某一人群的某一种意向决定的,安祥与躁动、和平与征战、圣洁与污秽。光荣与耻辱常常交织在一起,命运与愿望背驰有时难以避免。《女真哀歌》就写了满族这种历史遭遇和新的社会情境中某些人的异化: 我叫巴音博罗,是努尔哈赤的 纯种后裔。更远枝蔓的女真 是我剽悍的祖先,从白山黑水中 挺出来,用金戈铁马 踏倒过一个庞大的王朝…… 这是谁都知晓的虚荣,不值得炫耀 值得炫耀的是大烟、鸟笼或女人 我时常从梦中惊醒,看见我 衰败的帝国,卷曲在奢侈上 拥着女人,喷云吐雾 熟视无睹地任凭血色黯淡下去 仿佛昏热的战火,从里到外 渐 渐 毁 灭 我对此并不叹息。偶尔想想 一八某某年,我的祖宗更名改姓 像鸦群四散逃亡的惨象 那是历史的眼睛,是一个民族 溃烂的独眸,在黯夜中幽幽 注视着我,使我不由自主觳觫于 父亲的慈爱里,喃喃流泪…… 努尔哈赤以十三副甲胄起兵,南北征战40年,统一了女真各部,把四分五裂的女真人重新纳入一个民族共同体。他创建八旗制度,缔造满族国家,倡议创制满文,决策迁居辽沈,对满族的形成和发展起了重大作用,因此应兰说努尔哈赤是满族的民族英雄。诗中“是努尔哈赤的纯种后裔”之说,无疑包含着对本民族的热爱和对本民族英雄人物的崇敬。努尔哈赤的子孙皇太极和顺治、康熙、雍正、乾隆也都是有作为的政治家。夺取明王朝的江山,创建清王朝,造就长达150年的盛世,都不应作简单的否定。清初四帝持续不断地把开明专制政绩保持一个半世纪。在中国历史上未见先例。这并非“谁都知晓的虚荣’,。但诗人不是历史学家,不能要求诗人全面地评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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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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