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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抒情与哲理中表达深邃

在抒情与哲理中表达深邃——巴音伯罗的死亡意象组诗《回望》的解读兼及其他

  正如未然在同期刊载的评论中所说的那样:“勿用置疑,《回望》是一首在死亡题材写作上具有广大人性的厚重之作。它既是生者对死者的怀想和纪念,也是死者对生者的回望和眷恋,同时更是作为第三者的诗人对生命终极价值的追寻和创造。”[1]的确,《回望》给人的震撼力是非常强烈的,而其本身的穿透力也是在90年代诗坛上少见的。有关这一点,即使在“事隔多年”以后,我们在阅读它的时候依然可以深刻地体验到。当然,之所以在巴音博罗众多的作品中执意选择《回望》进行解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通过它自身的意象描写不但可以上升到哲理层面,还可以深刻地体验到一个地处东北边陲的青年诗人的心路历程以及组诗本身在90年代出现的价值意义。
  一
  《回望》是青年诗人巴音博罗发表于1996年第11期《星星诗刊》一个系列组诗,它依次由《挽歌》、《死者的言词》、《亡魂像烟一样从冰冷的玉体上袅袅升起》、《汉语祈祷词》、《在大红的冥旌上》、《招魂之幡》、《火焰之舞》共7首短诗构成,全诗大致150行。如果按照诗歌意象表达而言,这是一组当之无愧的死亡组诗。对于国内创刊最早,影响巨大的诗歌大刊,能以如此之篇幅推举一个年轻诗人的如此独特作品,无疑是需要相当的胆识和勇气的。因而,其质量或许从此就可窥见一斑。
  《挽歌》是在生与死中的流连,通过对生与死的对照来表达诗人那种独特的对生的理解和死的彻悟的。“什么也不能比挽歌更有力量。什么也不能像挽歌将一条河变成往返的路伸展到冥想之中……哦,幽灵!你总是那么匆忙那么饥渴,你像冰凉的流水返回阳光和煦的大地,让我们看到肉体的深度。……”既然挽歌可以连接“往返之路”而让“幽灵”在自由穿越中让人们看到肉体,对人的生存进行深度的确证,那么,诗人自然要发出这样的呼招:“留下吧,无论你是谁——无论一只鸟儿一朵花儿一头雄狮的残骸,在这首悠长悲凉的歌谣中濯足或顾影自怜,众生都是你们无端变幻的美妙形态。”这里,诗人将挽歌中漂浮的灵魂作为了一种可以使肉体重新诞生的本质,而万千生命则以多姿多彩的方式进行生命的幻化。这种由“单一到无限”的思考是颇具理性意味的。但诗人并未只是停止在这一层面上,肉体肯定会不断诞生,但尚未濒临死亡或聆听挽歌的肉体总是以一种挥霍无度的方式乐不思蜀:“而我们之中有太多的爱太多的游戏,太多的苦痛没有品尝,太多的盛宴杯盏狼藉,太多的回忆留给那遥远的神……”,同时,新生之后的生命肯定是无法重复的,但诗人眼中的这种常理性的现象却是“可是众生怎么会知道,当幽灵再生时并不畏惧乌鸦哀号风声萧瑟,他们惟一害怕的是被熟识的人们再一次认出……” 在《回望》组诗中,《招魂之幡》是与《挽歌》接近的一首诗。它依然在呼招“——回来吧,不论你是谁!” 但这次呼招与第一首不同。如果《挽歌》是即向内又向外敞开的,那么,《招魂之幡》是完全向内的。而它的最后一句“浪涛般的血液从我的体内汩汩流回祖先们身上……”似乎正在展示这种不同。
  《死者的言词》是一首以死者的口吻进行叙述的诗。“我又回到了那座雕梁画栋的庭院,我又看见那个骨骼清奇、面庞高古的人,他尸骨未寒目光如电,像一口青铜巨钟停泊在金色音符的水塘上——我忠实的骨肉呵,我曾用一生的风尘来将他吹拂,一生的忧伤一生的快乐来将他盘踞。”将人死后视为一种回归无疑是可行的,但关键对于一个尚在生存的人来说,我们也一样需要不断地回归过去,至少是回忆过去的。而如果按照深层心理学来分析的话,所谓回归其实就是拒绝现实,人穷思本的一种外在表现。这是一种近乎对恋母情结的深刻眷恋。而《死者的言词》中也确实出现了“照耀我,她土陶盘色的脸庞,野莓一样甜蜜的嘴唇。她的生殖器像贮量丰厚的矿井等待我去开掘——浓烈的高傲的芳香,沙沙作响的梦境!”等的字样。是否这就是在一种“回归子宫”中表达了对个体母亲眷恋的无意识并进而逐渐演化成为对集体无意识的眷恋呢?是否这种单一的渴望返回也就是依恋群体甚至是直接指向了承载万物的“大地母神”呢?事实上,子宫情结与恋母情结在一般精神分析学家的眼里是无重大分别的。它们的实质是精神分析学派中一个经典概念中的两个方面,两者关系是十分密切的,只不过恋母情结强调的是个体心理发生的产物,而“子宫情结”则更多地被认为是一种族心理发生的集体无意识。从这个意义上说,回归子宫就是指回归群体状态或是回归大地。它是一种对大地的乱伦固恋,是人类潜意识中的一种根性。当然,回归大地也是回归死亡的一种表征。由于诗人在诗中使用“文明的泥巴”一词使这首回归性的作品又在瞬间回归了现实,这既是诗人心理矛盾的一种体现,同时也似乎让整首诗出现了一个与心理分析不完全和谐的字符。但从“如今我的心是三月东风中的快马飞蹄”到“如今我的心是十月西风中的率马碎蹄”,再到“我又回到了那座雕梁栋的庭院,我又看见那个骨骼清奇、面庞高古的人,他是我尸骨未寒的祖先,祖先的祖先,我祈求他把梦境安放在我静静的额上。”似乎正可以说明心理分析的种种可能呢?
  《汉语祈祷词》是《回望》中比较奇特的一首诗,同时也不乏体现出诗人借助死亡意象来表达文化反思的写作意图。由于作者满族血统出身并始终坚持用汉语进行写作的一贯态度,并多次直言不讳地表述:“我是一个旗人,但我用汉语写作,我一直把汉语当做我的母语,这是一种悲哀呢还是幸福?当那条名叫‘女真’的河流从我们的血液中流注‘华夏’的海洋时,我时常被这种浩瀚的人文景观所震撼……”[2]所以,诗人就总是以一种近乎礼赞的目光审视汉语以及汉语的传统。的确,汉民族语言的力量给诗人的震撼力是非常强大的。因此,诗人在运用死亡来表达汉语祈祷词的时候,心情也是与同类诗歌有所不同的:“宽恕我吧。我用爱情的白绫缝制的丧衣和献奉的忠诚必将获得原谅;我用触摸死亡的歌谣来记叙你的荣光,必将因你的不朽而辉煌灿烂。”可以看到,诗人虔诚的祈祷以及对汉语的虔诚是无以复加的。这种情感在《汉语祈祷词》诗中不但可以在“月光下飞翔”,也是一种“清纯的呼吸”。它是始终处于一种“上升状态”的,它不可重复,“你的棺柩像遨游之舟飞向西天深处。你不会再落回原来的地方。”
  《亡魂像烟一样从冰冷的玉体上袅袅升起》依然是一首具有新意的诗,但诗人的激切情感在某些方面掩盖了完全可以从“美人迟暮”这种更能体验死亡力量的主题中开掘诗意的可能;《在大红的冥旌上》中,“我”是人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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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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