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6日晚,我们发下了新的语文教科书,翻了翻目录看到了这个题目,对这方面东西很感兴趣的我马上翻来,本以为丁肇中先生会为中华文化翻案,没想到却又是一棒子打死。这东西我一看就觉得很扯淡。
于是我便跟我的同桌说,他看了看,也说很扯淡。有人会说了,我这么一个小P孩反驳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没事儿找抽啊!可我说:“真理是不容扭曲的。”人家又说:“人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接着便跟别人抢饭去了。我心想:照你这样说,别人杀了你爸爸,你会说人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去玩儿去?
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我思考了半天干嘛欠抽似的探寻真理,心想我真TM没事找事。其实所有事情一旦探寻到根上也没意义,所以有时候不要太较真了好。
【()为反驳】
但是传统的中国教育并不重视真正的格物和致知。这可能是因为传统教育的目的并不是寻求新知识,而是适应一个固定的社会制度。《大学》本身就说,格物致知的目的,是使人能达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和田地,从而追求儒家的最高理想——平天下。因为这样,格物致知的真正意义被埋没了。(我们学习科学技术干嘛?创建和谐社会,让人类生活的更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呀!这不就是“平天下”么!)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大理论家王阳明,他的思想可以代表传统儒家对实验的态度。有一天王阳明要依照《大学》的指示,先从“格物”做起。他决定要“格”院子里的竹子。于是他搬了一条凳子坐在院子里,面对着竹子硬想了七天,结果因为头痛而宣告失败。这位先生明明是把探察外界误认为探讨自己。(谁告诉你是探讨自己了?你不是说要探查物体吗?在古代谁知道怎么探查物体?按照你的说法,一个人少年时期的想法和一生绝对是一样的?)
王阳明的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儒家传统的看法认为天下有不变的真理,而真理是“圣人”从内心领悟的。圣人知道真理以后,就传给一般人。所以经书上的道理是可“推之于四海,传之于万世”的。这种观点,经验告诉我们,是不能适用于现在的世界的。(很不好意思,很多东西就是人言所不传的,必须让人通过奋斗从心中领悟。还有这世界上确实有不变的道,那就是“变”。)
在今天,王阳明的思想还在继续地支配着一些中国读书人的头脑。因为这个文化背景,中国学生大部偏向于理论而轻视实验,偏向于抽象的思维而不愿动手。中国学生往往念功课成绩很好,考试都得近100分,但是面临着需要主意的研究工作时,就常常不知所措了。(我的同桌看过这一段之后,十分赞同我的观点,跟我说:“这个丁肇中懂不懂什么叫‘知行合一’呀!”确实,这段话让我们认为(有可能是误解)丁肇中根本不懂王阳明,就是看都没看过一言。他如果换成“知行合一是封建道德的实践”还有点意思,可问题是他连提都没提。如果阳明先生的思想支配着我们的头脑,中国何愁不复兴?日本的明治维新有多少人是受着“知行合一”的影响?)
我觉得真正的格物致知精神,不但是在研究学术中不可缺少,而且在应付今天的世界环境中也是不可少的。在今天一般的教育里,我们需要培养实验的精神。就是说,不管研究科学,研究人文学,或者在个人行动上,我们都要保留一个怀疑求真的态度,要靠实践来发现事物的真相。现在世界和社会的环境变化得很快。世界上不同文化的交流也越来越密切。我们不能盲目地接受过去认为的真理,也不能等待“学术权威”的指示。我们要自己有判断力。在环境激变的今天,我们应该重新体会到几千年前经书里说的格物致知真正的意义。这意义有两个方面:第一,寻求真理的唯一途径是对事物客观的探索;第二,探索的过程不是消极的袖手旁观,而是有想象力的有计划的探索。希望我们这一代对于格物和致知有新的认识和思考,使得实验精神真正地变成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很不好意思,实验精神本身就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钱穆先生说得好:“以后满清是推翻了,不过连我们中国的全部历史文化也同样推翻了。这因当时人误认为满清的政治制度便完全是秦始皇以来的中国旧传统。又误认为此种制度可以一言蔽之曰帝王的专制。于是因对满清政权之不满意,而影响到对全部历史传统文化不满意。但若全部传统文化被推翻,一般人对其国家以往传统之一种共尊共信之心也没有了。”不要以为清朝能代表中国,在清朝的奴役下,国人都成了只会喊“主子圣明”的奴才了!)
【根据丁先生的文写一篇文章,把丁先生少年时代的迷茫改为一生的迷茫,并抹杀其功绩。】
大家都知道当代的大物理学家丁肇中,他的思想可以代表传统物理学家对实验的态度。他到美国大学念物理的时候,起先以为只要很“用功”,什么都遵照老师的指导,就可以一帆风顺了,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这位先生明明是把事事听话误认为成功的唯一道路了。
丁肇中的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传统物理学家的看法认为天下有不变的真理,而真理是一点一点一代一代积累起来的,只有接受师长的所有衣钵,才能独创一门。这种观点,经验告诉我们,是不能适用于现在的世界的。
我是研究科学的人,所以先让我谈谈实验精神在科学上的重要性。
科学进展的历史告诉我们,新的知识只能通过实地实验而得到,不是由事事听话就可求到的。
实验的过程不是消极的观察,而是积极的、有计划的探测。比如,我们要知道竹子的性质,就要特别栽种竹树,以研究它生长的过程,要把叶子切下来拿到显微镜下去观察,绝不是袖手旁观就可以得到知识的。
实验的过程不是毫无选择的测量,它需要有小心具体的计划。特别重要的,是要有一个适当的目标,以作为整个探索过程的向导。至于这目标怎样选定,就要靠实验者的判断力和灵感。一个成功的实验需要的是眼光、勇气和毅力。
由此我们可以了解,为什么基本知识上的突破是不常有的事情。我们也可以了解,为什么历史上学术的进展只靠很少数的人关键性的发现。
在今天,丁肇中的思想还在继续地支配着一些中国读书人的头脑。因为这个文化背景,中国学生大部对老师唯唯诺诺,不肯越雷池一步。中国学生往往念功课成绩很好,考试都得近100分,但是面临着需要主意的研究工作时,就常常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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