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南风刮起,田间金黄的小麦在晚风的吹拂下此起彼伏,哦!五月到了,我下意识地认识到,农民更忙啦。一世,我决定明天到田里去转转。早晨,太阳刚从云里蹦出来,就如万只光箭,刺痛了我的肌肤。我踱到天边,只见许多壮年男子躬耕于田间,烈日无情地炙烤着一切。他们脚踩炽热的土地,背被晒得黝黑黝黑,豆大的汗珠顺着两颊滚落下来。尽管如此,他们不停的割麦,对夏天的炎热似乎全然不知,也许他们只想趁着白天多干一些活来养活家人吧。
我热得无法,想上车歇息一会,刚要转身,只见一个身着粗布短衣的妇女带着一个孩子,她提着盛着食物的篮子想田里走去,那小孩挎着装着水的壶紧跟着,一会儿,他们在一中年男子的面前,妇女放下篮子捋起围裙帮丈夫拭掉额上的汗珠。那孩子连忙吧水壶递给父亲。那男子接过水壶,摸摸孩子的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此时我感到更热了,干脆到一颗树下小憩一会儿,然后离开这个火炉般的地方。突然,从不远传来婴儿的哭泣声。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妇人,抱着那哭泣的孩子,想使他不哭,但是,这般酷热的天气连我这大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小孩。不由得,我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情。再瞧瞧那妇女,提着一个破篮子,弯下腰不停地拣着地下的麦穗。汗珠从两鬓滚落也无暇拭去。
于是,我走过去,问:“你一个妇人怎带个孩子在这儿拾麦穗?”那妇人见我,先是惊恐,后见我面善方答道:“我本也有几亩地,丈夫起早摸黑地干累得病倒在家,课种的粮食还不够缴税,家里吃的也没有,田也卖完啦,只有拾点麦穗充饥。”说罢便抽泣起来。
听了她的诉说,我不禁自问:我白居易有什么功德,却从没做过农活?的俸禄是300石,到来年末还吃不完。
想到这里,我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且萦绕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