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1、(1)C (2)D (3)A (4)C 2、C 3、C 4、因为小人好利禄、贪钱财。当他们的利益一致时,可以暂时相互勾结,成为同党,但这只是虚伪的朋党;等到他们为利而争,或者是因无利可图而交情疏远时,就反目相害,即使是自己的父兄,也不能放过。因此说小人无朋,即使暂时结为朋党也是假的。 5、B 6、略
江苏省金湖中学 梁万年
观点鲜明,论题突出,说理有力,条理分明
第一段提出全文的论点: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第二段追述晋王的遗命和唐庄宗如何接受和执行晋王的遗命。
第三段把唐庄宗的盛和衰情况作对比,说明他事业的成败在于人为。
第四段具体指出唐庄宗身死国灭的原因,并推广一层,为后世戒。
对比的手法和情感强烈的句式
文章用对比手法和情感强烈的句式,写出盛衰、成败两个方面。“方其……可谓壮哉!”“及……何其衰也!”两个感叹句,用词不同,却包含着强烈的感情色彩。壮哉,在赞叹中有轻蔑;衰也,在惋惜中有谴责,都表达了作者对这件历史事实的鲜明的观点。接着又用“岂……欤?”和“抑……欤?”反诘语气的选择复句强调后者,说明成败之事“皆自于人”的道理。文章感情充沛,语言寓于变化,长句短句错落得体,多用短句,干脆有力,读起来朗朗上口。结尾处,既是全文的总结,又是格言式的警句,给人以启示。
字词部分
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 原,推究
函梁君臣之首 函,名词作动词,用木匣子装
抑本其成败之迹 本,名词作动词,考究
忧劳可以兴国 兴,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使……兴盛
逸豫可以亡身 亡,动词的使动用法,使……丧亡
而告以成功 成功,形容词用作名词,成功的消息
祸患常积于忽微 忽微,形容词用作名词,细微的事情
系燕父子 系jì 捆绑
欧阳修诗词名句
1、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元宵佳节,情侣相会,无论情还是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2、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不仅写行人越走越远,还写出了情思离愁越来越长,使人有怅然若失之感。
3、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秋天的风吹着竹叶,发出哗哗的响声,思妇长夜不眠,听着这些声音,便产生了离愁别苦。拟人化的手法,触景生情之笔。
欧阳修《新五代史·伶官传序》,历代被称为有“远见卓识”的好文章。欧阳修作为文豪,在文里提炼出了很多警句,如“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等等。 不过,从欧阳修这样堪称北宋一朝的“有识之士”总结出的前代“教训”中,可以看出北宋人的思维方式,并窥见北宋积弱乃至最终沦亡的主观原因。换句话说,欧阳修从作家视角修史,宋朝皇帝以玩家视角读史,这种严重忽视历史客观性的态度,是有宋一代不能很好利用历史经验,积弱而衰亡的直接诱因。 《伶官传》里的是与非 先看看《伶官传》里的主角--伶官,这个身份,在欧阳修这样的儒家文宗看来,就是非常滑稽的。“伶官”指供奉内廷的伶人及伶人中有官职者。伶官最早是单纯的乐官,比如春秋时晋国的师旷;也有的带一点表演,如楚国的优孟。其中师旷是贵族化的,优孟则来自于民间,这些人在古代是很受尊重的宫廷艺术家,都是很有智慧和操守的人。高渐离在秦统一天下后,也曾借担任宫廷乐官的身份试图刺杀秦始皇。 但后唐庄宗李存勖时的那些伶官的含义则不同:他让这些唱戏非常好的艺术家,参与军国大事的制定。 从李存勖本人的生活轨迹看,这个人有两大天赋,一是打仗,再是唱戏。他不仅识谱,还能作曲。李存勖的时代,后梁、后唐在中原争霸,狼烟不绝,李存勖在戎马倥偬之余,打到哪里不忘征召各地的歌手与艺人,并组建了一个“李家班”,排练各种戏目,李存勖本人艺名“李天下”,是戏班的头牌。 李存勖为了李家班的组建,是不惜本钱的,他率大军血战,攻灭后梁,李存勖欣喜若狂,纵马飞驰进汴梁城,众多将士见主子这样振奋,都以为马上要开始封赏功臣了,便也催马紧跟其后,入城之后,李存勖一马当先,直奔教坊。远远地,大家看到教坊门口跪着一个人,李存勖见他,像见了亲人一样,纵马过去。大家正在疑惑,转眼已到近前,那人抬头,大家一看,却是李家班的名角之一周匝,数年前的一次作战中,周匝被后梁军队俘虏,此事令李存勖一直寝食难安,夺回周匝的情结,也加强了他灭梁的决心。 于是在这改天换地的时刻,戏台上的搭档重新聚首。 李存勖关切地问:我知道,你果然还活着。功夫没搁下吧? 周匝回道:我这有用之身,怎么能够轻易荒废呢! 李存勖又问: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你想要什么待遇,赶紧写个报告上来,我一一给你补上。 周匝含泪回禀:身陷敌营,苦是没少得吃。不过,我能活到今天,全赖后梁宫中的教坊使陈俊、内园栽接使储德源两位周全营救,才有我们今天的重逢,希望您能够让这两个人做刺史,来报答他们。 李存勖立马拍板,批准了。 入城将士们听到这件事,心中都是百感交集(但肯定没有好感)。 这样四方平定后,李家班的阵容也已经大备,于是李存勖搜集民间散佚唱本,整合各地唱腔,排演新戏,档期排得非常紧密。 《伶官传》记载,在“李家班”里与皇帝齐名的大腕,还有敬新磨、景进、史彦琼、郭门高几位。 李存勖一族是沙陀人,沙陀人是西突厥的一个分支,古时的北方民族上层都是非常重视歌舞、喜欢听戏的,从后来元曲杂剧、清朝子弟书的兴盛,可见一斑。李存勖是一个戏痴,加上能够与当时最好的艺人同台,比拼才艺和演技,所以更日夜钻研这些东西,而不能自拔,须知这一门的造诣,必得勤学苦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早晨吊嗓子,晚上背念白,还惟恐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李存勖忘了,他还有一个身份,是皇帝。 他从戏里出不来了,军国大事,都在排练空当,与这些名角商量计议,然后拍板。 而李存勖本人正是死于兼任皇家卫队司令的伶官郭门高发动的武装叛乱。 李存勖可能至死也不明白:治理天下和登台唱戏怎么就成了一对矛盾。 其实,从李存勖乃至朱温、石敬瑭、刘知远这些军阀身上,可以看出他们根本没有能君临天下的潜质。他们以为武装占领就等于是治理了,也丝毫没有天授君权的威仪和改善制度的意识。当时的军阀,一战胜即称帝,一战败即逃亡,跟后来的北洋军阀颇神似,直到后周郭威、柴荣两代,才有了点“朝廷”的意思。 换而言之,欧阳修把“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这样的历史教训,落在一个武夫的头上,显然有些小题大做--那个时代的大小军阀数以百计,其每一位从发迹到败灭的轨迹,把《伶官传序》里的教训加上,都似无不可。 下面就翻开这部一度被宋朝和金朝的亡国之君们奉为圭臬的《新五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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