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见面。2003年春天,妈妈李敏和姨妈李讷一起被选为新一届全国政协委员。
我们几家亲戚也常走动,谁家有事都会互相照应。但每年的9月9日,还有12月26日,是我们几家聚会的日子,外公作为我们共同的家长永远在天安门召唤着我们。
外公曾说自己“有一张大中华的面孔”,他确实和中国、和中国人民分不开。而无论谁,只要是中华儿女,都无法与大中华绝缘。
许多人都很关心毛家亲人的生活情况,我理解这一点,非常感谢大家。
我的岸青舅舅已经81岁了。舅舅身体不好,一直住在医院治疗。他经历了1923年以来那么多的风风雨雨,能够跨过新世纪,并且做了爷爷,应该是个值得庆贺的事情了。他的夫人、我的舅妈邵华是岸英舅舅的夫人刘思奇同父异母的妹妹。两兄弟娶两姐妹,和我外公毛泽东、泽覃外公与我外婆、贺怡婆姨之间的关系一样,也是毛家一件有趣的事。舅妈邵华是学文学的,年轻时常有机会和外公毛泽东谈论文学,特别是谈论中国古典诗词。她是军人,是全国政协委员、摄影家,任全国摄影家协会主席。这些年,她出版了不少纪念外公和开慧外婆等亲人的专著、摄影集。舅舅、舅妈的儿子毛新宇,小名毛毛,比我大两岁,现在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做博士后。2003年年12月26日9点58分新宇做了爸爸,毛泽东有了曾孙,着实让热爱毛泽东的人们高兴了一阵。
这两年,我在学习的同时,先后完成了《翻开我家老影集》一书的编写;还与电视台合作完成了电视片《纪念毛泽东》的制作;参与筹备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的大型展览等等。作为毛泽东的后代,这些活动使我感觉到自己真正走近了毛泽东,真正体会到了毛泽东作为历史巨人对中国几代人、对我家几代人的深远影响。
我曾先后到湖北、湖南、江苏、上海寻访了很多人,看到全国的老百姓对我外公有那么深的感情,那么的热爱,让我感触非常深。在浙江、福建,每天有上万人观看纪念毛泽东的大型展览。老同志们见到我们这些毛泽东亲人,像当年见到毛泽东一样,亲热极了。我真的是受之有愧,也感觉到了身上的特殊责任。我在浙江、南京、武汉售书的时候,热烈的场面真是催人泪下。我知道,人们索要我的签名的热情中,饱含了许多对外公的深厚感情在里面。我只有用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回报社会,回报祖国和那些如此热爱毛泽东的人们。
当然那时在上海湖南路262号外婆家的生活还是挺优越的。那是一座建于1938年的法式别墅,原主人是解放初期曾任上海市市长的陈毅,他赴京上任后,安排生病的老战友、我的外婆贺子珍住了进来。院子里有假山、小树林,还有外婆种的一株腊梅———不光是外公、外婆、妈妈都特别喜欢腊梅。工作人员把各方面照顾得很周到,我还可以在家里看电影。记得外婆爱看故事片,我喜欢看动画片,特别是《草原英雄小姐妹》,不知赚去了我多少眼泪。生活条件虽比较优越,但我还是很羡慕院墙外的孩子,他们有父母在身边,有小朋友一起玩。外婆有病往往自顾不暇,爸爸妈妈在北京工作,也无法经常往来京沪看我。
我小时比较安静。受妈妈爱好文学的影响,我阅读了许多中外名著。上中学时,我的“作品”频繁出现在板报、班刊和校刊之中,我也不那么内向、不爱说话了,还尝试参与讲座、沙龙、辩论赛一类的活动。
1996年我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曾在一家保险公司工作了3年。也许是“功利心”驱使吧,1999年我考取了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国际政治。在美国的生活让我有机会多角度地观察这个多元的世界,但最大的收获是我因此对自己的祖国有了更多新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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