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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歌,文学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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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作品。他们觉得我把弱势群体亮出来是给“中国教育抹黑”,是“暴露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黑暗面”。帽子大得吓人。更有甚者,有人操纵个别贫困生与我打起了一场轰动一时的官司。我当时一面为贫困生们面临的命运而流泪,另一方面为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而痛苦。在这过程中,我最难忘的是我被当作“反面形象”弄到中国第一大媒体的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节目内向全国公播,我九十岁的奶奶因此抑气而吐血三口,愤愤离开人世……在她老人家被人送至火葬场时,可作为长孙的我,却在京城的某家法庭上为自己写这部为拯救千千万万贫困大学生命运而作的《落泪是金》进行无奈的辩护,那一刻我的泪水只能咽进肚里,而且家人和我幼小的女儿一起跟着我苦嚼屈耻的泪味…… 但我并没有错。我并没有倒下。《落泪是金》最终获得了空前的承认,直到今天仍然被团中央、教育部门当作每年开展救助贫困大学生的首推书。我更感谢社会上无数认识和不认识的读者对我的支持,他们以自己的爱心支持我,捐助那些需要帮助的贫困生,其数额越出想象!一百万、一千万……到今天有人告诉,一本《落泪是金》至少获得了社会对贫困大学生的资助额超过三千万元!而它产生和营造起的全国性的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及后来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指导下出来的执政为民的方略,更是非量与数能统计得出的。多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们阅读了《落泪是金》后对我的关心帮助更令我终身难忘,也明白了一个作家在给老百姓说真话办好事后的那种崇高价值!为了《落泪是金》这样事,我必须记住这些人的名字:翟泰丰、张锲、高洪波、邓勇、周明、傅溪鹏、杨匡满、李炳银、刘茵、李鸣生、胡健、何西来、赵瑜、卢跃刚、杨志广、萧立军、施宝华、陈焕新、郭益民、于翠霞、……他们或是我的领导,或是我的同事,或是我以前并不认识的人,但他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我全力的支持,当然我知道他们是在与我一起捍卫文学的尊严,而这种尊严常常会被人粗暴的践踏。 报告文学之所以难写,是很多外人并不知道的苦处与难处。一部无名的作品等于没写;假如一部作品引起轰动和强烈反响,作者可能受到的冲击和压力也是非常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官司和毁誉,此刻如暴风聚雨向你袭来。顶住了是好汉,而最关键的是你的作品内容和精神是否真正顶住了。后者是我们报告文学作家成功与否的关键。内容的失真和偏差,会毁掉我们的一切。但这些年来我和许多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家们没有在这方面倒下,我们因此获得了读者和社会的承认。这一点远比我们获得几个奖项重要得多。 这是我心中的一杆称。但真正的称,是人民群众喜欢不喜欢我写的作品,我自己的作品是不是为人民和百姓说了话——这是我内心一直放着的一把金铸的称杆!它与我的生命同等重要,它是我的文学生命的全部支撑点。 《落泪是金》之后,我意外地得到了众多读者的欢迎,他们不断鼓励我写教育方面的事,于是乎一段时间我成了“教育问题专家”,甚至有不少人以为我是只写教育题材的作家。当然这与我后来推出的同样引起同样很大反响的《中国高考报告》有关。 《中国高考报告》是一部完全的教育题材作品。它发表后,引起的影响也是我所不曾料及的。不说铺天盖地的国内媒体的连载转载,当时仅有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日本、新加坡等二三十个国家的媒体记者都天天顶在我后面要求采访。当然我更意想不到的竟然这部作品也引起了包括江泽民、李岚清等中央领导同志的关注,他们通过不同方式表达的对作品的赞赏令我感到中国领导人对文学和对教育问题的高度重视。 后来写的反映另类孩子生存状态的《恐惧无爱》,与《落泪是金》、《中国高考报告》组成了我的“教育三部曲”,成为了我创作报告文学的一个高潮期。我只记得光到大学和中学作报告就达一百多场,把不会说话的我练成了也能不用稿也能讲上一两个小时的三流“演说家”。 而这过程中,我越来越意识到文学与人民群众生活的结合的重要性。关注百姓、关注百姓生存状态、关注百姓对民族和国家发展的需求与呼声,写百姓关心的事、写百姓喜欢读的作品,成了我这些年来从事文学创作的主攻方向。 用我们的激情和热情、真诚与平等的心态,去关爱我们身边的百姓,关爱我们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关爱普通人生活中最宝贵的需求和真实的愿望,这是文学新世纪最需要做的事。 我这些年的创作如果说还有些成功的话,可能正是照着这个坐标在有序地流程结果。 2002年,我推出的《根本利益》属于这样一个比较成功的范例。 有人说,你何建明就是会捧人物,而且一捧就把人家捧到了天。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笑笑。其实细想也很自然,因为报告文学本来它的主要功能就是讴歌这个时代的文学文体。它“捧人”也是正常的事。当然得看捧什么人了,捧得对不对才是最重要的。文学界圈子里的人总以为文学的主要功能是“批判的”。我不是理论评论家,但我知道马克思主义的文艺史观里并没有这种绝对的说法。文学的批判性在中国是受“五四运动”的影响而形成的。在那个时代,以鲁迅为代表的革命文学工作者他们面对的社会是个黑暗的“吃人社会”,统治者的反动性与社会制度的腐朽性构成了革命文学的主要功能就是批判。但今天我们生活在什么时代?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呀!文学的主要功能再举着绝对的“批判性”我以为有很大问题。我并不否认我们继承鲁迅精神的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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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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