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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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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挡住了自己的嘴。 “你幸灾乐祸?”朱光明隔着被在刘一迪的身上摸了一把。 刘一迪笑得更厉害了,除了一头长发,整个人都埋进了棉被的下面,她的笑声从被子里面传出来后,显得有些闷闷的。朱光明把手伸进了被子里,他的手臂动了几动,刘一迪就主动把自己又暴露了出来。 “不笑了不笑了,”刘一迪冲朱光明摆手求饶,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脸刚板了一会儿,又扑哧一声笑了,“你说李容好久没被男人抱过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男人抱过她的意思。” “你呢?你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但我不抱她。” “你不爱她?”这回刘一迪真的收住了笑,“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李容结婚?” “一失足成千古恨哪。”朱光明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她上了一次床,我发现她是处女,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们到郊区找了一家医院打胎,她的子宫好像被打胎弄出了问题,以后再没怀孕过。弄成这个样子,除了凑合过过日子,我还能怎么样?” 刘一迪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朱光明搁在棉被上的手,说:“李容是真心爱你的。” “谁知道呢?”朱光明望着刘一迪,脸上慢慢渗出坏坏的笑意来,“你知道大学毕业后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 “我后悔我当时怎么没找个机会强奸了你。” 刘一迪一愣,抓起枕头朝朱光明的脸上打去,“你去死------” 朱光明摁住了刘一迪的手臂,“真的,一迪。如果我当时强奸了你,也许你就会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女朋友了。你说会不会?” 刘一迪翻着眼睛朝天蓬上看了看,笑了,“也许我会告发你,公安局的人会把你抓走,然后是审判大会,你被判处死刑。最后是一把枪,”刘一迪用手做枪抵住了朱光明的太阳穴,“‘砰’,你死了。” 朱光明笑了,刘一迪把“手枪”转过来对着他的嘴,“你先别笑,事情还没完呢,你挨了枪子儿以后,一辆救护车开到了刑场,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把你抬上担架,接着救护车又回到了医院,一直开进了太平间,你被搁到了平台上,七八个医生手里握着刀,对着你的身体跃跃欲试,他们剥了你的皮,挖了你的眼,抠出了你的内脏,最后把你的骨头也剔了出来------”刘一迪仰头望着朱光明,“你脱衣服干什么?” “给你一个解剖我的机会。” 那天下午李容没去上班,她直接来到了宾馆。刘一迪穿着睡衣给她打开了门,对李容突然睁大的眼睛没理会,转身又回到床上躺下来,把棉被一直拉到了下巴上。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吧?”刘一迪问李容。 李容慢慢地走进屋,鼻子一抽一抽地,她站在床头冷冷地俯视着刘一迪的身体。 刘一迪看了她一眼,“发什么呆呀你?酒劲儿还没过去?” “你和朱光明是不是刚刚搞过?”李容慢吞吞地说。 刘一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说什么鬼话?” 李容盯着刘一迪的眼睛,她的脸上只有嘴在笑,“你们肯定刚刚搞过,我闻得出朱光明身上的味道。”李容弯腰抓起刘一迪身上的棉被闻了闻,手臂用力地抖落了一下,尖利地叫道,“你的床上到处是朱光明的味道。” “什么味道?”刘一迪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抽了两下鼻子,“你疯了李容?” “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李容喃喃低语,她的目光一直没从刘一迪的脸上离开,“真的,我一直当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和我的丈夫搞到一起去了。” 李容把手里的棉被摔开,好像那是多么脏的东西似的。她神情有些迷乱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往外面走去。 “李容,你听我说------”刘一迪在她身后喊了一声。 李容站住脚步,回头看着刘一迪。 “听我说,李容,”刘一迪使劲儿地咽了一口唾沫,“李容,你听我说,你昨天晚上喝酒喝得太多了,你到现在也没醒酒,你的脑子不清楚,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清楚?我胡思乱想?”李容目光闪烁地看着刘一迪,她咧开了嘴,没有笑声地笑了,“刘一迪,你以为你很聪明是吗?你以为我是个傻瓜?我告诉你,我们俩个人中间,脑子不清楚的那个人是你。”李容摔门出去了。 刘一迪光着脚追到了门口,她看见李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那边,她转头冲着服务台的方向尖声喊了起来,“服务员------” 服务员很快就出现在了刘一迪的面前,她有些紧张地看着刘一迪。 刘一迪愣愣地盯着服务员看,过了一会儿,用手按着胸脯轻声说,“给我送瓶开水来,如果方便,给我顺便换换被套床单。” 李容整整三天没露面,以前她像个影子似的跟在刘一迪的身后,难免让刘一迪发烦,现在她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刘一迪觉得自己的孤单倒变得难看起来了。她给李容家里打了个电话,是李容接的。 “你好点儿了吗?”刘一迪问李容。 “你指什么?身体还是精神?” “李容,”刘一迪顿了顿,“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我也这么想,我会找你谈的。你等着吧,”李容冲屋里叫了起来,“朱光明,你来接一下刘一迪的电话吧,她说她想念你。”说到最后一句时,李容咯咯地笑了。 “真的吗一迪?”朱光明接过了电话,“想我了?” 刘一迪也笑了,“可不是,我想你想得牙都疼了。” 李容第二天到商场里找刘一迪时,刘一迪正和柜台的售货员对价目单。她冲李容摆了摆手,示意她等一会儿。李容把胳膊放在玻璃柜台上,在一边听她们一样一样地对了一会儿单子,冷不丁地问了刘一迪一句,“那天你们俩是怎么开始的?” 刘一迪掂着一大堆单子愣住了。 “我说的是你和朱光明,”李容抬头直视着刘一迪的眼睛,“你们俩搞到床上的时候,一开始是怎么发生的,是谁先挑逗谁的?” “李容你------”刘一迪看了售货员一眼。 李容也看了售货员一眼,她冲她笑了笑,解释了一句,“朱光明是我的丈夫。”说完她又转向刘一迪,“你还没回答我呢?” 刘一迪浑身发抖,“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李容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我一直当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发现你和我的丈夫搞到了一起时,我没打你没骂你甚至也没怪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你还说我过分?” 刘一迪闭上了眼睛,但她知道这没用,商场里卖化妆品的买化妆品的,现在都在朝她这边看过来。她把手里的单子往柜台上一拍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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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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