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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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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文言短篇小说,内容多传述奇闻异事,后人称为唐传奇。 (《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第831页,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8年版) 2.根据当代学者的考证,元稹自叙情场奇遇的那篇传记,即以张生和莺莺为主角的那篇悲欢离合的小说,原名就叫《传奇》。后来裴铏写了许多离奇曲折的故事,又以《传奇》为名,于是后人就把唐代文学中的这类作品都叫“传奇”。 (《古代文史名著选择丛书•唐人传奇选择》第1—2页,巴蜀出版社) 3.唐代政治经济的发展、社会生活的变化是传奇小说产生的土壤。随着生产力的提高、经济的繁荣和市民人口的增多,一种新的社会生活使小说的题材逐渐脱离神仙怪鬼的内容,开始反映丰富复杂的社会矛盾与各种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传奇小说就植根于这样的土壤中。 初唐、盛唐是传奇的兴起阶段。这时的作品刚脱胎于魏晋南北朝的志怪小说,但情节结构比较完整,描写手法也有显著的提高,流传至今的有《古镜记》、《补江总白猿传》和《游仙窟》三篇。中唐是传奇小说的黄金时代。不仅作者作品繁多,而且作品的思想内容广阔,艺术成就也比较高。如反映爱情婚姻的有白行简的《李娃传》、蒋防的《霍小玉传》、元稹的《莺莺传》和李朝威的《柳毅传》等,否定功名利禄的有沈既济的《枕中记》、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等,以历史故事为题材的有陈鸿的《长恨歌传》和《东城老父传》等。传奇发展到晚唐,出现了不少汇集单篇而成的专集。由于政治越来越黑暗,刺客游侠风行,因此出现了不少反映以神仙侠义为内容的传奇小说。唐代传奇都是用文言写的,全是短篇,具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并以人物为中心来展开故事情节、塑造人物形象。传奇的结尾,较多的是作者直接出面发表议论或说明写作缘起。唐代传奇小说是我国古典文学宝库里不可多得的一份珍品。 (《古典文学常识百题》第91—92页,岳麓书社) 4.唐传奇小说已不像六朝志怪小说那样粗疏。它已有复杂的故事情节、完整的组织结构、典型的人物形象。所以鲁迅先生指出唐传奇已是“有意为小说”。 组织结构完整、故事情节曲折离奇、引人入胜是唐传奇小说的特征之一。《柳毅传》就突出地体现了这一特色。 唐传奇小说以注重塑造典型人物形象为其主要特征,成为中国短篇小说趋向成熟的重要标志。《柳毅传》在短短的篇幅中,就成功地塑造了四个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 小说的结尾有成仙、长生、富贵等情节的描写,应该看到这是时代的局限,不过与全篇作品取得的成就相比,这只是白璧微瑕而已。 (《中国古典小说鉴赏辞典》第314—316页,中国展望出版社) 5.小说情节的传奇性与现实性的和谐统一的美学原则应当是小说的真实性。中国古典小说美学家都十重视小说的真实性,而且他们当中的多数人所讲的真实性,都是指合乎社会生活的情理,而不是指实有其人、实有其事。因此,“合情合理”成了中国古典小说美学家评价小说的一个最基本和最重要的标准。《柳毅传》作为传奇小说,当然不可能实有龙女、钱塘君、洞庭君其人,也不可能实有柳毅为龙女传书、与龙女结合以至成仙等其事,但是小说通过龙女前后两次不同婚姻(包办的与自由的)的不同结果(不幸的与幸福的)的对比描写,对封建包办婚姻和封建家长制度迫害妇女的罪恶所进行的揭露和批判,却是合情合理的。明代著名的小说美学评论家叶昼在(《水浒传》,第五十三回回末总评)中说:“天下文章当以趣为第一。”既然趣了,何必实有其事,并实有其人?这说明叶昼是非常强调小说要给读者以审美享受的。由于《柳毅传》的故事情节是传奇性与现实性的和谐统一,所以既不是荒诞离奇,又不是实有其人其事。如此,小说就给读者以异乎寻常的审美享受。 (姜汉林编著《古典名篇赏析》第217页,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 二.课文后面的原文 俄而祥风庆云,融融怡怡,幢节玲珑,箫韶以随。红妆千万笑语熙熙。后有一人,自然娥眉,明[dang]满身,绡[hu]参差。迫而视之,乃前寄辞者。然若喜若悲,零泪如丝。须臾,红烟蔽其左,紫气舒其右,香气环旋,入于宫中。君笑谓毅曰:“泾水之囚人至矣。”君乃辞归宫中。须臾,又闻怨苦,久而不已。 有顷,君复出,与毅饮食。又有一人,披紫裳,执青玉,貌耸神溢,立于君左。君谓毅曰:“此钱塘也。”毅起,趋拜之。钱塘亦尽礼相接,谓毅曰:“女侄不幸,为顽童所辱。赖明君子信义昭彰,致达远冤。不然者,是为泾陵之土矣。德怀恩,词不悉心。”毅[hui]退辞谢,俯仰唯唯。然后回告兄曰:“向者辰发灵虚,巳至泾阳,午战于彼,未还于此。中间驰至九天,以告上帝,帝知其冤,而宥[you]其失。前所谴责,因而获免。然而刚肠激发,不遑辞候,惊扰宫中,复忤宾客。愧惕惭惧,不知所失!”因退而再拜。君曰:“所杀几何?”曰:“六十万。”“伤稼乎?”曰:“八百里。”“无情郎安在?”曰:“食之矣。”君怃然曰:“顽童之为是心也,诚不可忍;然汝亦太草草。赖上帝显圣,谅其至冤。不然者,我何辞焉!从此以去,勿复如是!”钱塘君复再拜。 是夕,遂宿毅于凝光殿。明日,又宴毅于凝碧宫。会友戚,张广乐,具以[liao]醴,罗以甘洁。初,笳角鼙[pi]鼓,旌旗剑戟,舞万夫于其右。中有一夫前曰:“此《钱塘破阵乐》。”旌[可能发音是bi]杰气,顾骤悍栗,座客视之,毛发皆竖。复有金石丝竹,罗绮珠翠,舞千女于其左。中有一女前进曰:“此《贵主还宫乐》。”清音宛转,如诉如慕,坐客听之,不觉泪下。二舞既毕,龙君大悦,锡以纨绮,颁于舞人。然后密席贯坐,纵酒极娱。 酒酣,洞庭君乃击席而歌曰:“大天苍苍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狐神鼠圣兮,薄社依墙。雷霆一发兮,其孰敢当?荷真人兮信义长,令骨肉还乡兮。齐言惭愧兮何时忘!”洞庭君歌罢,钱塘君再拜而歌曰:“上天配合兮,生死有途。此不当妇兮,彼不当夫。腹心辛苦兮,泾水之隅。风霜满鬓兮,雨雪罗襦。赖明公兮引素书,令骨肉兮家如初。永言珍重兮无时无。”钱塘君歌阕,洞庭君俱起,奉觞[shang]于毅。毅[cu][ji]而受爵,饮讫,复以二觞奉二君。乃歌曰:“碧云悠悠兮,泾水东流。伤美人兮,雨泣花愁。尺书远达兮,以解君忧。哀冤果雪兮,还处其休。荷和雅兮感甘羞。山家寂寞兮难久留。欲将辞去兮悲绸缪[mou]。”歌罢,皆呼万岁。洞庭君因出碧玉箱,贮以开水犀,钱塘君复出红珀盘,贮以照夜玑,皆起进毅。毅辞谢而受。然后宫中之人,咸以绡彩珠璧,投于毅侧,重叠焕赫,须臾埋没前后。毅笑语四顾,愧揖不暇。洎[ji]酒阑欢极,毅辞起,复宿于凝光殿。 翌日,又宴请毅于清光阁。钱塘因酒作色,踞谓毅曰:“不闻猛石可裂不可卷,义士可杀不可羞耶?愚有衷曲,欲一陈于公。如可,则俱在云霄;如不可,则皆夷粪壤。足下以为何如哉?”毅曰:“请闻之。”钱塘曰:“泾阳之妻,则洞庭君之爱女也。淑情茂质,为九姻所重。不幸见辱于匪人。今则绝矣。将欲求托高义,世为亲戚,使受恩者知其所归,怀爱者知其所付,岂不为君子始终之道者?”毅肃然而作,[hu]然而笑曰:“诚不知钱塘君孱[chan]困如是!毅所闻跨九州,怀五岳,泄其愤怒;复见断金锁,掣玉柱,赴其急难。毅以为刚决明直,无如君者。盖犯之者不避其死,感之者不爱其生,此真丈夫之志。奈何箫管方洽,亲宾正和,不顾其道,以威加人?岂仆之素望哉!若遇公于洪波之中,玄山之间,鼓以鳞须,被以云雨,将迫毅以死,毅则以禽兽视之,亦何恨哉!今体被衣冠,坐谈礼义,尽五常之志性,负百行之微旨,虽人世贤杰,有不如者,况江河灵类乎?而欲以蠢然之躯,悍然之性,乘酒假气,将迫于人,岂近直哉!且毅之质,不足以藏王一甲之间,然而敢以不伏之心,胜王不道之气。惟王筹之!”钱塘乃逡巡致谢曰:“寡人生长宫房,不闻正论。向者述疏狂,妄突高明。退自循顾,戾不容责。幸君子不为此乖间可也!”其夕,复欢宴,其乐如旧。毅与钱塘遂为知心友。 明日,毅辞归。洞庭君夫人别宴毅于潜景殿。男女仆妾等悉出预会。夫人泣谓毅曰:“骨肉受君子深恩,恨不得展愧戴,遂至睽别!”使前泾阳女当席拜毅以致谢。夫人又曰:“此别岂有复相遇之日乎?”毅其始虽不诺钱塘之请,然当此席,殊有叹恨之色。宴罢,辞别,满宫凄然。赠遗[wei]珍宝,怪不可述。毅于是复循途出江岸,见从者十馀人,担囊以随,至其家而辞去。 毅因适广陵宝肆,鬻[yu]其所得。百未发一,财已盈兆。故淮右富族,咸以为莫如。遂娶妻张氏,亡。又娶韩氏;数月,韩氏又亡。徙家金陵。常以鳏[guan]旷多感,或谋新匹。有媒氏告之曰:“有卢氏女,范阳人也。父名曰浩,尝为清流宰;晚岁好道,独游云泉;今则不知所在矣。母曰郑氏。前年适清河张氏,不幸而张夫早亡。母怜其少,惜其慧美,欲择德以配焉。不时如何?”毅乃卜日就礼。既而男女二姓,俱为豪族,法用礼物,尽其丰盛。金陵之士,莫不健仰。 &n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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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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