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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淀》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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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涵丰富。小说中有不少人物对话,有很强的生活气息和个性色彩。如果我们从句式的角度作一点分析,可以加深对课文语言特色的认识。如果我们要在记叙文中写进人物对话,也不能不学习运用这些句式。 (一)省略句。人物对话常用省略句,《荷花淀》也不例外。可以说,省略句是对话的常态。请看课文中的句子: 她问:“他们几个呢?”水生说:“还在区上。爹哩?”“睡了。”“小华呢?”“和他爷爷去收了半天虾篓,早就睡了。他们几个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一段对话,几乎全是省略句。大凡问句省谓语,答句省主语。问者寻求答案,答案在谓语,省着让答者填。答者用谓语回答,而主语正可承前省。如果要求生活对话都用完全句,那是不可想象的。比如:水生嫂问:“他们几个在哪里?”水生说:“他们几个还在区上。”这就有点像外国人学汉语会话了。这段对话的内容是水生嫂探听游击队的消息,可是水生吞吞吐吐,他的答案显然不能满足水生嫂追根究底的心理。于是最后一个问话不但内容上有了变化,而且在形式上改用了完全句,可以看出这句话的份量不一样,显得郑重其事,不像一般生活对话那样随意、轻松,它给水生传递的信息是:你不要避重就轻、含糊其辞,这个问题你非得老实回答不行。 (二)倒装句。人物对话也常用倒装句,特别是主谓倒装。《荷花淀》中有两处经典倒装句:第一处是水生在上述水生嫂问话后,还想掩饰,于是笑了一下。水生嫂很敏感,知道笑里有文章,就问:“怎么了,你?”第二处是一场战斗之后,水生们从水里打捞了战利品,水生对着荷花淀吆喝:“出来吧,你们!”这里,一个疑问句,一个祈使句,它们和感叹句一样,都是倒装句的常用句型。当然这只是一般的说。具体到课文,前一句表达了水生嫂急切的心情,在这样的问句中,谓语远比主语重要,说者总是迫不及待地先说出谓语,然后再补上主语。后一句,课文上接着补充叙述:(水生)好像带着很大的气。大凡用倒装句总是有些特殊的语气的。如果我们在记录人物对话时适当用一些倒装句,可以再现生活,也能更好地表达出人物的心理、思想、性格等,甚至传达出某种环境气氛。 (三)超短句。李裕德的《新编实用修辞》中称其为“极端省略句”。这种句式的修辞意义主要不是节省语言,而是传达出某种情绪,如惶恐、愤怒、惊讶等。看课文中的例子:“唉呀!那边过来一只船。”“唉呀,日本!你看那衣裳!”这是妇女们发现敌船后紧接着的两段对话。很明显,前一个妇女的语气还比较从容,她虽然有意外发现,但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她还可以相对平和地组织成一个完全句,她也许只是抱怨在风平浪静的晌午怎么会出现一只“船”呢?第二个妇女就不同了,她的敏锐的目光分明已经发现了敌船的标记(也许是膏药旗或大炮什么的),她的“唉呀”只是脱口而出,语速很快,“日本”二字就组成了一个超短句,不但以最快的速度报告了她的发现,而且真实地传达了她内心本能的惶恐、紧张(这不能说明她胆怯,这只是一种“下意识”)。如果把这个超短句换成:“那可不就是日本的船么?”就根本不能传达出原句丰富的内涵了。 (四)残缺句。残缺句是相对于完整句的。完全句与省略句是根据成分是否省略划分的。省略句虽然省略了某一种或某几种成分,但它还是完整句,因为它在观念上是存在着被省略的成分的。残缺句就不同了,它是说话人出于某种忌讳或特殊环境的需要而有意“造”出来的(少数时候由于说话人的语言或知识修养不足也会无意识地制造出“残缺句”)。它不仅是语法上的“残缺”,更重要的是内容上的“残缺”。这种句式在语法上说是不规范的(在这一点与省略句也不同),我们在正常说写活动中是不能随便制造“残缺句”的,文章和对话中存在不合理的“残缺句”,是语言修养欠缺的表现。但是在特殊情况下,人们又可能甚至只能说出“残缺句”来。例如鲁迅的《祝福》中鲁四老爷说的话“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就是一个出于忌讳的心理而制造的“残缺句”。《荷花淀》一文中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残缺句”。当几个女人去探夫时,一路上说说笑笑,一会儿埋怨起丈夫来,一个妇女说:“可慌哩!比什么都慌,比过新年,娶新——也没见他这么慌过!”“慌”是方言“高兴”的意思。这个年青妇女大概新婚不久,还有点害羞和腼腆,想说“娶新娘(或新嫂)”都说不出口,讲到“新”字就跳过去了,结果留下了一个半截子句。正因为这样,才更有生活气息,更好地反映人物的性格,乃至于一定的时代特征。
课文中细节描写常见方法琐谈 细节描写是指抓住生活中的细微而又具体的典型情节,加以生动细致的描写。它归根到底是为塑造人物形 象服务的,细节描写越生动,人物形象越鲜明。 课文中细节描写常见方法有以下几种: 一、动态造型 运用动词,对描写对象作动态造型,是细节描写中十分常见的方法。 孙犁的小说《荷花淀》“话别”这一情节里,有一个细节,当水生嫂听到丈夫说“明天我就要到大队上去 ”时,“女人的手指震动了一下,想是叫苇眉子划破了手,她把一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作者用“放” 、“吮”这一举止,来揭示人物瞬间心理复杂微妙的感情活动。手指可以“伸”到嘴里,手指上的血可以“擦 ”或用口“吸”,但这不符合水生嫂的个性。突然听到丈夫已参军,她没有思想准备,心灵“震动”,即高兴 ,又有些舍不得,此时多少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因此,作者用“放”和“吮”,给水生嫂作了生动的造型, 传达出无限的情思,显示出人物的立体感,使这一形象显得真实、丰满。 二、简笔勾勒 鲁迅的《孔乙己》开头部分刻画孔乙己的形象时写道:“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孔乙 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下腰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着豆,自己摇摇头 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群孩子在笑声里走散了。”这一段细节,寥寥几笔,把孔乙己这 个人物思想和盘托出,“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构成了孔乙己性格的基本单位,一个穷困落魄却又虚荣 性十足的科举制度的牺牲品的形象跃然纸上。这种简笔勾勒的方法,就是鲁迅所说的“有真意,去粉碎,少做 作,勿卖弄”的集中体现,虽惜墨如金,却生动传神。 三、前呼后应 《百合花》写小通讯员衣服挂破的细节,前后有三次:第一次,借被时“上去接过被子,慌慌张张地转身 就走。不想他一步还没走出去,就听见‘嘶’的一声,衣服挂住了门钩,在肩膀处,挂下一片布来”。第二次 ,去前沿阵地,“他已走远了,但还见他肩膀上撕挂下来的布片,在风里一飘一飘”。第三次,包扎所里,“ 我看见一张十分稚气的圆脸,……军装的肩头上,落着那个大洞,一片布还挂在那里”。三次描写,其效果通 篇一气贯串,首尾灵活,对小通讯员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加深。这样的细节安排,自然而巧妙,初看时,不一定 感到它的分量,可是后来,它就嵌在我们的脑子里,成为人物形象的有机的、不可缺少的部分。 四、详略有致 细节,从塑造人物形象,表现生活的真实的实际需要出发,有时可以写得详细,有时可以写得简略。《林 教头风雪山神庙》写“偷听”的细节有两处:一为店小二妻子奉命在小酒店有心偷听,二为林冲在山神庙无意 偷听,谈话者同是陆谦、富安、管营、差拨等人。但前者写得简略,惜墨如金;后者写得详细,泼墨如云。从 “偷听”者角度讲,店小二妻虽在门外,但心里紧张,既要偷听,又要防止被人发现;而后者林冲,身在暗处 ,无须防备,尽管细听。从谈话者角度讲,前者心怀鬼胎,怕人听到,密谋声低;而后者自以为阴谋得逞,免 不了得意忘形,毫无顾忌。因此,店小二妻子只能听得藏头落尾,似是而非,而林冲当然听得真真切切。正是 作者这样详略有致的细节安排,才使故事悬念迭生,情节波澜起伏,人物性格鲜明生动。 五、对比展示 鲁迅的小说《祝福》有刻画祥林嫂这一人物形象时,有多处描写祥林嫂眼神的细节。从祥林嫂眼神前后不 同的变化的对比中,我们可以捕捉到她在不同阶段的精神状态,了解她被迫害的经过。她初到鲁镇时,是“顺 着眼,不开一句口,很像一个安分耐劳的人”。当过了二年,她第二次“站在四叔家堂前”时,“她顺着眼, 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精神了”,从她“没有神采的眼睛”里,我们可以看到,经历了再嫁、再 寡、夫死子亡的极度悲痛之后,她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然而,灾难仍向她袭来。同情的人与冷酷的人、 自私的人一起,把她往死里赶,残酷的精神折磨,逐渐使她精神失常,到后来,在别人冷冷的笑容里,她只是 “直着眼,和大家讲自己日夜不忘的故事”。从“顺着眼”到“直着眼”,这眼神前后差异的对比中,读者不 难发现,是封建社会和吃人的宗教制度,使她失去了做人的资格。 细节的对比描写,还可以用来展示不同人物的不同性格。《鸿门宴》刘邦献礼情节,项羽与范增两人态度 各异,一个安然收下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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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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