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骑士，永远的人生

     ——《堂吉诃德》小说赏析

摘要  著名长篇小说《唐·吉诃德》是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最杰出的现实主义小说家塞万提斯的代表作。小说共两卷，主要描写一个没落贵族堂吉诃德因迷恋骑士小说，竟像古代骑士那样把破甲驽马装扮起来，以丑陋的牧猪女作美若天仙的崇拜贵妇，再以矮胖的农民桑丘·潘萨作侍从，三次游侠去创建扶弱锄强的骑士业绩,以致闹出不少笑话的经历。本文就从思想、人物的性格、艺术特色三方面来谈谈对小说的认识。

关键词  思想性格骑士幻想农民 特色 人生

《堂吉柯德》小说全名为《奇情异想的绅士堂·吉诃德·台·拉·曼却》，是一部讽刺灭亡了的骑士小说。小说在塞万提斯生活的年代，以幻想的冒险和虚构的情节来愚弄读者的骑士传奇在西欧各国已经销声匿迹，但在西班牙却仍然充斥市场。塞万提斯对此深恶痛绝，深感于骑士文学的危害性，抱定宗旨要“消除骑士小说在社会上，在群众中间的声望和影响”，把荒诞的骑士文学“扫除干净”。于是，在小说中，他尽情揭露骑士传奇的荒唐与危害，尽情嘲讽骑士理想与骑士制度。他以子之矛功子之盾的方法，亦步亦趋地模仿骑士文学的手法，栩栩如生地描绘了堂吉诃德对骑士小说可笑的迷恋，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种种怪诞的冒险经历，处处把堂·诃德与传奇里的“英雄”予以取笑，淋漓尽致地挖苦了游侠骑士的种种荒唐行径，在人们情不自禁的捧腹大笑中，彻底否定了骑士文学。

君主专制的西班牙，资本主义发展非常缓慢。专制王朝和天主教会相勾结，对内实行高压政策，对外不发动侵略战争，因而导致国事日衰。随着堂吉诃德主仆的游侠足迹，作家引导读者走向各个阶层、各个角落，向人们展示了当时西班牙社会生活的真实情况。田地荒芜，百业凋零，社会满目疮痍，百姓陷于赤贫。在这里，一方面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痛苦中：妇女遭受蹂躏，童工受尽剥削、鞭打，奴隶惨遭迫害，许多人沦为乞丐、妓女、流浪汉、小偷。实在生活不下去的人被逼得铤而走险，于是盗匪遍地，民不聊生。统治者的残酷镇压更使整个西班牙呈现一片凄凉恐怖的景象。堂吉诃德游侠途中，时时遇到官兵押送长长的苦役犯的行列；深夜里，在绿树深处，还碰到“累累满树的尸体”，“那时地方官府捉到土匪和强盗，往往把二三十个一起挂在树上绞死”。另一方面，则是官吏贪赃受贿，卖官鬻爵；豪门穷侈极欲、纵情声色。在财主卡麻丘强娶民女的婚宴上，“整个榆树做成的大木杈上烧烤着整只公牛”，六只炖肉的沙锅“一锅就能吞掉屠宰场所有的肉”；面包、奶酪堆积如山，美酒佳酿流淌似河；席间还有各种各样的舞队助兴。其奢侈挥霍的场面令人吃惊。第三次游侠时堂吉诃德碰见的那对公爵夫妇，他们家阔绰的排场、讲究的用具、华丽的装饰、成群的奴仆，处处显示了挥土如金的豪华气派。他们为了解闷儿，不惜化巨资制作昂贵的服装道具，表演骑士传奇中的场面与人物，以尽情耍笑堂吉诃德主仆。这不仅揭露了他们生活的腐朽，也充分揭露了他们精神上的空虚。他们外表彬彬有礼，实则阴险狠毒、无聊透顶。

这部作品的现实意义远远超过了作者的主观意图。在作品中，先后出现了近200个人物，描写了从贵族城堡到外省小客店、从农村到城镇、从平原到深山广阔的生活场景，谴责了贵族阶级的荒淫无耻，对劳人民的痛苦给予深切同情，同时还广泛涉及了当时的政治、经济、道德、文化和风俗等方面的问题，使它不仅成为一部生动反映16世纪末7世纪初西班牙封建社会的生活史诗，同时也对西班牙人民摆脱封建奴役进行了革命的思想启蒙和教育。《堂吉诃德的出版“敲响了骑士文学的丧钟”，从此，荒诞不经的骑士传奇在西班牙再也没有市场了。

【人物形象的性格】

这部作品之所以成为世界最佳，其根本原因就是极为成功地塑造了欧洲文学史上不朽的典型堂吉诃德的形象和既求实胆小又聪明公正的农民桑丘的形象，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有机地结合起来，既有朴实无华的生活真实，也有滑稽夸张的虚构情节，在反映现实的深度、广度上，在塑造人物的典型性上，都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一】堂吉诃德：

 堂吉诃德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艺术典型。

（1）是一个脑子装满骑士幻想、完全没有现实感觉的疯子。

 他生活在自己心造的幻想世界之中，是一个脑子装满骑士幻想、完全没有现实感觉的疯子。他怀着对骑士的狂热，处处模仿传奇中的骑士，一切行为以骑士规则为准绳，连吃饭睡觉的规矩也分毫不差：他不让割系在头盔上的带子，拿着东西都吃不到，只好由一个姑娘往嘴里送，靠店主捅通的一节芦竹喝水喝酒；晚上为了看护甲胄，和马夫打架。在他的眼里，处处应该有骑士的样子，一举一动都不能马虎，即使惹得别人嘲笑也依然我行我素。对桑丘的劝阻不听，依然鲁莽的和风车作战，和羊群厮杀。正由于他的这番近乎痴傻的骑士态度，所以在他眼里，生活中的事物、事情都那么可怕，都是妖魔鬼怪，时时都有他冒险行侠、冲锋陷阵、创立骑士伟业的机会。明明是穷客店，却被他看成“一座城堡，周围四座塔，一个个塔尖都是银光闪闪的，凡是书上写的壕沟、吊桥等等，这里应有尽有”。他向心中的城堡走去，还一心等待着有个“侏儒在成堞间吹起号角，传报有骑士来临”。小店主是城堡的长官，连门口的妓女也就成了贵妇人了。明明是羊群，他却一口咬定是魔鬼幻化的军队，冲上前去厮杀；明明是一对苦役犯，他却硬把他们说成是受害的骑士，冲过去解救他们；护送女眷的队伍、送葬的行列，在他的大脑里都幻化成抢劫贵妇的强盗，他拼死也要把别人杀散。还有著名的大风车的故事，更是这种骑士幻想的典型事例：他把风车当成有很多胳膊的巨人，竟不顾仆人的劝告，一味地冲上前去搏斗，大战一场，最后弄得遍体鳞伤。总之，他的脑子里满是奇情异想，“游侠小说里讲的那些打仗呀、魔术呀、冒险呀、奇迹呀、恋爱呀、决斗呀等等，他说的、想的、干的全都是这一路的事”，如他一旦认定羊群是军队，便可以把臆造的两军将领的姓名、铠甲、徽章、标语、组成、出身、民族、地域等等一大套一口编造出来。就因为他的痴迷，连热情款待他的“山中绅士”牧羊人卡迪纽因为不慎说了骑士小说、游侠骑士的坏话，他也要怒火冲天，和牧羊人大打出手。骑士都要效忠于一个“意中人’，于是粗蠢的村姑便成为他心目中美若天仙的贵族小姐，他还模仿骑士躲进黑山里为思念她而发疯。他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2）又是一个学识渊博、辩才宏大、思路明晰、洞悉社会，为理想而奋斗的战士。

当堂吉诃德不涉及骑士之道时，他具有渊博的学识、宏大的辩才、明晰的思路，而且洞察社会的苦难，是一个为理想而奋斗的战士。他以非凡的勇气捍卫真理和正义，具有不可动摇的信念与百折不挠的精神。他追求自由，向往平等，反对封建等级特权，同情受压迫的人民。他认为“人是天生自由的，把自由的人当奴隶未免太残酷了”，所以他要释放苦役犯；他与风车作战，是因为风车在他眼中是危害人类的巨人。他立志“把这么一伙子坏东西从地面清除出去”。“我的事业是走遍天下打抱不平，为人除害。”堂吉诃德的社会理想是建立在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太平盛世。他以明晰的思路向桑丘描述了一个财产公有、人人富足、和平友爱、生存享乐的“黄金时代”的蓝图。这本身包含了他对封建暴政的批判和对“世风日下、邪恶横行”的世道的痛恨。他一铲除人间不平为己任：“老天爷特意叫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实施我信奉的骑士道，履行我扶弱锄强的誓愿。”于是，他披挂上阵，以游侠冒险来实现理想。尽管他常常被人打得死去活来、遍身伤残，但从不“哼痛”一声，（这些行为看上去似乎有点忍辱负重），但他从不丧气，从不动摇，一次又次地“打抱不平。他安慰桑丘说：“各色各样的骑士都有这样的经历。干了我们这一行，这种灾难是免不了的。”他具有惊人的勇敢，凭着一把又钝又锈的短刀，敢于和一伙官兵搏斗；他敢于打开狮笼，与非洲狮决以胜负。在荒唐的行为中，突出体现了他不怕牺牲、坚定不移地为实现理想而奋斗的精神。就是在被关进木笼中押送回家以后，他的决心仍未丝毫动摇。这是堂吉诃德身上闪现出的人文主义思想光辉。

当然，他的人文思想还体现在善良与机智上。他心底善良，同情弱者，看见弱者受到毒打和伤害，就会立即阻止或援助。在树林子里他看见一个粗壮的农夫正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上身被脱得精光的十五六岁的男孩时，他没想到自己的“肌肉干瘪、脸庞清秀”，立即怒声喝道：“你这骑士不讲理！怎么虐待一个不能自卫的人啊！太不像话了！你骑上马，拿起长枪”“你这样卑劣，我要好好教训你呢！”当农夫以各种借口要赖掉孩子工钱时，他又以三寸不烂之舌机智巧辩，最后以农夫打得孩子出血为由“旧账一笔勾销”。漂亮的姑娘马塞拉在痴情的克里索斯托莫死后，在墓旁向众人表白自己决心单身的意思后，堂吉诃德觉得自己应该帮助这位弱女，于是他按剑高喊：“任何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和地位，如果敢去追赶美丽的马塞拉，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克里索斯托莫之死怪不了她。她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请求。他应该受到的不是追逼，而是世界上所有善良人的尊敬。”游侠途中，堂吉诃德和一行人苦口劝说，使四个关系复杂的年轻人结束了敌对，终于“有情人成眷属”，费南铎与多若素和好了，卡迪纽与陆莘达团员了。这些例子让我们感受堂吉诃德的善良，虽然是这善良是他出于骑士身份考虑的，但也流露出他的本性。幻想中的善良和清醒时的善良构成了完整的统一，他和侍从桑丘的多次谈话也证明了这点。当然我们也从中可以感受到他的机智和严谨的才思。

（3）堂吉诃德是一个具有二重性的形象，他是崇高的、伟大的，但同时又是可笑的、可怜的。

堂吉诃德的形象是复杂而矛盾的，他一会是荒诞不经的梦想家，一会又成了真理与正义的捍卫者，有时候他既可笑又可怜，有时候却既伟大又崇高，是崇高性格与滑稽性格的二重组合。他的进步思想是以过时的、反动的骑士道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在封建制度走向衰落的时代，他却一心梦想恢复骑士道，将骑士精神理想化，这本身就是一个历史错误，必然会使他成为一个过时的、滑稽可笑的角色。他脱离实际，一切从臆想出发。他的动机是善良的，然而却不被人理解，往往事与愿违，甚至给别人造成灾难。他释放了在押犯，却因为连一句赞美“意中人”的话也得不到，反而遭到犯人的毒打，他从地主的皮鞭下解救了牧童安德瑞斯，可是他一走开，牧童遭遇更残暴的毒打，以致于牧童指责他：“任我多么倒霉，总不如受你帮忙倒霉得厉害。但愿上帝诅咒您！诅咒世界上所有的游侠骑士！”他主观上想主持公道，而行为上往往是非正义的，如袭击送葬的行列、攻打无辜的理发匠、抢去别人的铜盆等等因此他的行动总是以失败而告终，自己也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嘲笑。同时，他的身上存在着一种伟大的信仰，一种超越常人的意愿而献身于他人的伟大精神，体现了崇高道德原则、正义感和无畏的精神，是一个热情的人文主义思想的传播者。

堂吉诃德的矛盾性，是新旧交替时代西班牙社会矛盾的真实反映，是人文主义思想与西班牙现实之间的矛盾。它必然导致主人公悲剧性的结局。

塞万提斯用夸张的、理想化的手法塑造了堂吉诃德这个人物形象，作家一方面抄写了过时的骑士精神，一方面又通过他表达了人文主义的思想。时代没有给作家提供改造社会的理想人物，也不可能指出一条同望理想的道路，他只有寄希望于理想化的骑士身上。这是时代的局限，也是塞万提斯本身的局限。

【二】桑丘·潘萨

桑丘·潘萨是小说塑造的另一个十分成功的形象。他是堂吉诃德的绝妙对照，从外貌到思想言行无不以堂吉柯德相映成趣。

1、实实在在追求个人利益

和满脑子幻想、看不到现实的堂吉诃德相反，桑丘时时都有最实际的考虑他不象主人那样为抽象的真理而斗争，而是一切为了得到实利。他游侠冒险，是为了主人许诺的种种好处。他想当官，要发大财。这样，“驼背老婆可以坐上金光闪闪的马车，女儿说不定可以成为伯爵夫人”。一当现实有好处时，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要眼前利益：“我以后不想做你许我的海岛总督了。您只要传授我神油的方子……我估计一两油至少值两瑞尔……单靠这种油就够我下辈子过得又体面又舒服了。”桑丘一心要摆脱贫困、改变现状的愿望，反映了西班牙农民共同的要求与情绪。

2是文盲，但正确、聪明  

桑丘能纠正堂吉诃德的错误而不触怒主人，他随机应变，有时近乎狡黠。他明知主人存在于幻想中，但却活灵活现地编了一大套见到杜内西亚的情景，为了交差编造出杜内西亚被魔法改变的绝妙谎言来糊弄主人，在和主人讲好条件后，以打树干冒充打屁股来假装救杜内西亚；在公爵家里，他早看透了公爵夫妇对他主仆二人的捉弄，却不露声色，还假装愚蠢以逗公爵夫妇取乐。他身上有小私有者自私、狭隘、眼光短浅等缺点，也有劳动者朴实、善良、吃苦耐劳的优秀品质。他虽然认识到主人的行为是荒唐的，但想到主人慷慨忠厚的好处，便不忍背弃，吃尽苦头也要尽忠到底。

3心胸开阔、胸怀坦荡、光明磊落

桑丘的性格是发展变化的。随着游侠的旅程，他的心胸变得开阔了，逐渐克服了讲求实际、小心谨慎的小私有者的习惯。“担任总督”期间，表现出了极大的聪明才智，他执法如山，爱憎分明，断案公正，发财愿望早已被变革现实的巨大热情所代替。他全身心投入到变革之中。他制定法令、废除酷刑、改革弊政，要把“岛上的坏事和不务正业的闲人一股脑儿扫除干净”。他做了十天总督，赢得一片赞誉之声，证明了他的才干和能力。

作者通过桑丘具体地描绘了人文主义的思想，表现了对昏庸、腐败的当权者的厌恶与对普通农民的肯定与赞扬。最后桑丘识破了公爵夫妇是在耍笑他，便立即挂冠而去，“上任没带来一文钱，卸任也没带走一文钱”，公正无私、清正廉洁。这时的桑丘，已变得胸怀坦荡、光明磊落，显示了他做人的尊严和道德上的胜利。

【三】作品的艺术特色

 首先，它把人物放在一个个不同的情景之中，用讽刺的笔调和夸张的手法，一再描写人物的荒唐行动，造成喜剧性的效果。其次，小说又着重描写人物主观动机与它的客观后果的矛盾（或适得其反，或迂腐反常，或自讨苦吃），在喜剧性的情节中揭示其悲剧性的内涵。再次，小说运用了对比的手法。在作品中，桑丘与堂吉诃德无论在外形上，还是在形象的内涵上，都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一个骑高马，一个骑矮驴；一个重理想一个讲实际，一个沉溺主观，敢于幻想，一个头脑清醒，冷静理智，一个讲究献身，一个看重实利；一个行动鲁莽，奋不顾身，一个谨慎小心，胆小怕事……两两对比，相得益彰。这一构思也是塞万提斯的创造，它不仅有利于塑造人物，而且增添了小说的情趣，突出了作品的哲理意味。 人物在不同场景中，用夸张、讽刺手法，在重复中加强喜剧效果；着重写主观动机与客观后果的矛盾，在喜剧性情节中展现悲剧内涵；作品以游侠历程为主线，穿插了一些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的故事作补充，加深了作品主题。

《堂吉·诃德》塞万提斯的代表作，也是西班牙文学中最具国际声望、影响最大的一部剧作，是一部“衰落的骑士制度的史诗”。 2002年5月，在诺贝尔文学院等机构举办的一次评选活动中，《堂吉诃德》被来自世界54个国家和地区的100名作家推选为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虚构作品。这本书何以成为世界最佳，具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有人说，是因为它提出了一个人生中永远解决不了的难题：理想和现实之间的矛盾；有人说，是因为它永远给人以不同的感受，给人以新的启迪。杨绛先生说“堂吉诃德的性格非常复杂，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读者对他都有各不相同的理解，不论《堂吉诃德》的题材(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多么永恒，堂吉诃德的性格如何复杂，这部作品之所以成为世界最佳，其根本原因在于作者塑造了堂吉诃德和桑丘这样两个典型性的人物形象，这两个形象互相对照或陪衬也对照，堂吉诃德的理想主义和桑丘的务实精神相映成趣。”

好的对照或陪衬关系，犹如两面镜子相对照，能够映示出无穷无尽的景深。 疯癫有时候也是伟大的，这意味着不受控制的癫狂。我们在其中可以看到这些东西：自由与反叛，梦想和被梦想背叛，爱情与牺牲……其实永远不止这些。我想我在其中分不出悲喜。原本塞万提斯只是讨厌当时流行的骑士幻想小说，而写出了这个有点疯癫的瘦弱骑士。超出以外的他在这个骑士之外，发现了人生其实可以闪光的东西。也就是说，不仅仅是让人幸福的，也许会是很痛苦的。但是，痛苦中能够出现的闪亮远比愉悦要多。“所有这些，都是人类共同的情感，它可以穿越时空，对每个时代、每个民族都具有永恒的价值，在相隔四个世纪之后，仍感动着每一个读者。”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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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春，《外国文学名著选介》修订版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1.5

唯韬，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堂吉柯德》延边出版社 20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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