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
文化传播的先驱者
房龙(Hendrik Willem Van Loon,亨德里克·威廉·房龙),1882年生于荷兰鹿特丹。先后在美国和德国获得
历史学博士学位。1944年3月死于美国康涅狄格州老格林威治市,享年62岁。在他一生中参与过的每个领域,他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迹。一生经历两次世界大战,去世的那年正处于盟军开始大反攻的“二战”后期。
从身份上说,他首先是个作家,在
历史、文化、艺术、科学等方面都留有著作。在作家前面,要加上“通俗”二字。这并没有否定他的成就的意思。恰恰相反。能让通俗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褒义词,也只有房龙能做到。将原本高深晦涩的文化知识,用轻松俏皮的话语转化成文化大餐。而且营养价值不打折扣,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的书有一种魔力,能吸引入。房龙本人很注意宣传自己的作品,与读者直接通信。从1913年开始,他一共出版了四十多部作品。在他去世之前,这些作品的销量已超过600万册。这些书传播着知识、理性、文化、艺术、科学,为人类文明对无知的挑战作出了巨大贡献。这使房龙赢得了文化传播的先驱者的身份,使他成为这一领域大师级的人物。
在他的众多著作中,《人类的故事)(1921)、《宽容》(1925)、《伦勃朗的人生苦旅》(1930)、《人类的家园》(即《房龙
地理》)(1932)、《人类的艺术》(1937)等最具代表性。《人类的故事》是他的成名作。卡尔·范多伦1932年在《纽约先驱论坛报》说:“它看上去像是一本给孩子读的书,实际上也是如此……美国公众在五年时间里要求它印了32次,而在十一年之后他们还在继续读着《人类的故事》。它已被译成许多种文字,在这方面只有厄普顿·辛克莱(美国小说家,《屠场》的作者)能比得上他,除了俄国之外,至少在别的地方它已成为这个时代最重要的
历史入门书。”在《人类的艺术》出版后,《星期六文学评论》为了写书评,需要用上不少于六本《人类的艺术》把它们分发给音乐、绘
画、建筑等各方面的专家。这个第一流的文学周刊已经找不到一个仅凭自己的能力就能给房龙的书写书评的人。这表明,房龙的知识结构几乎是百科全书式的。
他的作品重视重现历史现场感,将
历史人物鲜活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有时还会带点虚构成分。《伦勃朗的人生苦旅》就带有半自传半小说的性质。就像他说的:“……从现在算一百年以后,没有人能证明我认识那位大名鼎鼎的美国新闻工作者海德。布龙。我从未给他写过一封信或
作者简介
房龙全名亨德里克·威廉·房龙,是荷裔美国作家,1882年1月14 日生于荷兰鹿特丹,1903年赴美国,在康奈尔大学完成本科课程,1911年获德国慕尼黑大学博士学位。房龙求学前后,并不是我们国人理所当然地认为的那样按部就班地上学,而是当过编辑、记者、播音员,也先后在美国几所大学任教,游历过世界很多地方。1944年3月11日,房龙在美国康涅狄格州去世。房龙多才多艺,但得以名世的还是他的通俗作品。从1913年的第一部作品问世到1944年去世,房龙写了20多部作品。1921年他以《人类的故事》一举成名,从此,房龙的创作迎来了丰收期。房龙的作品主要有:《人类的故事》、《发明的故事》、《圣经的故事》、《漫话圣经》、《美国的故事》、《人类的家园》、《房龙
地理》、《人类的艺术》、《人类的解放》、《宽容》、《与世界伟人谈心》、《上古人》、《
古代的人》、《巴赫传》。《荷兰航海家宝典》、《航行于七大洋的船舶》、《伦勃朗传》和《荷兰共和国兴衰史》等。房龙的作品在当时可谓饮誉世界,荷兰、德国、法国、瑞典、丹麦、芬兰、挪威、日本、印度、苏联、西班牙、意大利、波兰、匈牙利、希腊等国都翻译出版了他的作品。
“宽容就像自由一样。
没有人能光靠祈求,就能得到它,如果不永远小心、警惕、没人能保有它。”
——房龙
回想我的
高中历史课本,世界历史由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大事件以时间顺序穿串而成。为了应付考试,我们背过许多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意义”。西方近代
历史是资本主义的发展史,在迅猛的
社会变革中反抗,改革,推翻的故事比比皆是,我们皆是以局外人的冷眼旁观,仿佛那不是我们的祖先,那不是我们的同类,只是一本跌宕起伏的书,里面是需要记忆的一个一个知识点而已。
我们为什么要学习历史?除了了解常识性的知识以外,
历史能带给我们什么?我们又在回顾的历程中发现,思考了什么?
我很庆幸在糊里糊涂的背过了
历史课本之后,能够读到房龙的《宽容》。
《宽容》是2000年来人类思想发展的历史,从新的角度审视了
历史。
《宽容》实际上叙述了人类的不宽容,从人文主义立场出发,探寻了千百年来人类精神上不宽容的根由
恐惧与不宽容
《宽容》有篇著名的序言,讲了一个寓言一样的故事。在一个落后偏远的村落,人们一方面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聆听老人们古老的训言,那些质疑和挑战古训的人们的白骨堆积在山谷中。但是仍然有这么一个人,执拗的走了出去,当他满身伤痕的回到村落,充满希望的告诉大家“上帝的笑容不只是在这儿,也在其它地方”时,守旧老人们连同从众的人群愤怒的把他砸死了。不久,村里发生了旱灾,走投无路的人们终于开始接二连三的外出寻找另外的生路,人们这是才相视无言,承认自己的过错。
这个故事让
我想到了柏拉图的山洞囚徒的故事,囚徒们不愿接受同伴对真相的描述而最终杀死了他。两个故事想要传达的思想并不是一回事,但是故事却如出一辙。
守旧老人就是统治者,从众的大多数则是人民,而那一个反权威的先锋者则是真正在推动
历史的前进。这个故事模型可以毫不费力的被套在书中接下来所讲的许多的事件,“此事在过去发生过,在现在也正在发生,但愿将来不再发生。”
最近的泛读课上老师在放《逃离索比堡》,人类对人类的发指杀戮如此真实的存在过,让人感到深深地绝望,究竟是怎么回事,人竟会表现出如此不堪如此黑暗的
一面。集中营的毒气室,南京大屠杀的万人坑,十字军东征的杀烧抢掠,文化大革命的批斗大会,当人们的偏见和优越感一旦加上怀疑和恐惧,会使最谦卑最温顺的人变成万物之中最残忍的畜生和宽容
理想的不共戴天的敌人。
房龙提出,不宽容可以划分为三类:懒惰造成的不宽容、无知造成的不宽容、私利造成的不宽容。第一种不宽容最为普遍,人们因为懒惰的抱着已成的世界观而无法接受不同的事物。父母看不惯孩子的奇怪行径:世界充斥了大量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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