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不能停留!” 泥沙带着怨恨,偷偷地沉下去了,可是大江还是不住地奔流。许多天就好像一天,许多月就好像一个月(这句不如用一句“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来代替),他经过了无数繁荣的城市和无数富足的乡村(“富足”不如“富裕”),为人们做了无数事情,终于最后来到了海口。 大江还是不知道疲倦是怎么一回事;(这分号不当)他奔流着,奔流着,永远向着前方。 于是,无边无际的蓝色海洋在欢乐地动荡着。海洋翻腾起白色的泡沫(“翻腾”不如“翻卷”),强烈地向着四方欢唱(“强烈”不如“高声”)。他是这样复杂(“复杂”不如“深沉”),又是这样单纯;是这样猛烈(“海洋”如何“猛烈”?不知如何去改),又是这样柔和。他一秒钟也不停止自己的运动。 在海底,一只爬满了贝壳的、朽烂得只剩一层发锈的铁壳的沉船(“一只”不如“一艘”,“贝壳”没有生命,不可能“爬满”到什么东西上去)早已不耐烦海洋这无休无止的晃动了,悄悄地问: “可以休息了吧,可以休息了吧?”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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