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讲述的和第一季中的《网变》一样,是两个孩子互换身份的故事。来自长沙普通工薪家庭的13岁少年胡耿,性格叛逆、浮躁;住在农村的石宏强,除了读书还要照顾弟弟、妹妹。两个反差极大的孩子,进行了7天的身份互换。相比第一季,第二季的制作水平有了明显的提升,镜头运用、讲述方式都十分娴熟。
根据央视索福瑞的数据,《成长之痛》在杭州的收视率连一个点都不到,已经跌出50名之外。记者采访了一些看过这个节目的观众,他们表示,《变形记》已经进入“复制”状态,没有新意。该节目的负责人徐主任也承认,题材“是《变形记》最大的瓶颈,有些套路难以避免”。
第一季播出时,因为将孩子的心理历程赤裸地展示而遭到了观众的口诛笔伐,认为不利于孩子们的正常成长。徐主任表示,心理专家的设置,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专家不仅在节目中帮助孩子们,在节目结束之后,还一直关注孩子们的心理问题。而且观众们也可以在节目中学到些心理知识。”
据悉,第二季《变形记》有四期,除《成长之痛》外,还有父子互换的《我是我儿子的儿子》,离异家庭子女互换的《孤岛》和城乡老师互换的《不舍的村学》,将分别在每周一二播出。(0712304)
奥地利作家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一般认为这是一篇表现“异化”主题的代表作。它给读者的第一个突出印象,就是荒诞不经。小说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是个旅行推销员。一天早晨,他从恶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公司秘书主任为他没上班找上门来,父母和妹妹也急来询问情由,都见状大骇。从此,他成了家庭的一个沉重包袱,甚至被认为是一家人“一切不幸的根源”,终于受尽亲人的冷遇和折磨而死。作者用精细的写实手法,逼真地描绘了格里高尔变形后,在言行习惯、饮食起居和生理器官等各方面发生的具体变化,活画出一只巨大的甲虫──“老屎蜣螂”的丑恶形象。人,突然变成了甲虫,这够荒唐的了;更荒唐的是,他还带着人的一切思想感情。这是一只地道的甲虫,却具有美好的人性。外形丑恶,内心善美,如同《巴黎圣母院》中的怪人加西莫多。虫形而人心,这是比加西莫多还要奇特的一个艺术形象。小说就是以格里高尔这样一个“怪物”为中心人物,写他变形后的不幸境遇和悲惨结局,基本情节神秘而离奇。
但是,作者并不是为荒诞而荒诞,其中有深意存焉。这就是深刻地表现了西方社会里“人的异化”。所谓“异化”,原是德国古典哲学的术语,其意系指主体在一定的发展阶段,分裂出其对立面,变成外在的异己的力量。在《变形记》里所表现的“人的异化”,可从两方面来看:一是从人本身来看,“人”变成了“物”,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由于私有制和现代化的大生产,“物”,也就是财富、机器、生产方式,在生产者眼中具有它自身的、不可理解的、神秘的内容,异化为统治人的、与之敌对的异己力量,把“人”变成“物”的奴隶,最终使人也变成了“物”,或者说“非人”。这是西方社会通常可见的现象。卓别林的《摩登时代》就生动地表现了这一点。这也是卡夫卡在《变形记》中所要表现的。小说主人公格里高尔,在生活的重担与职业的习惯势力的压迫下,从“人”变成了一只甲虫。这似乎是荒谬绝伦,不可思议。但是,如果他不是变成一只甲虫,而是患了重病,如精神分裂症,瘫痪,或出了事故,成了残废,或染上不良嗜好,不可救药,或有了什么过失,出了问题,等等,那我们就一点不感到奇怪了,作品的主旨也就一清二楚了。因为在那样的社会条件下,一个人要负担一家四口的生活,还要给父亲还债,设法送妹妹上学,不得不“挑上这么一个累人的差使”,“长年累月到处奔波”,什么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呢?在小说中,人变成了一只甲虫,不过是一种象征手法。既然人可以变成一只甲虫,当然也可以变为别的什么。这如同一种代数公式,可以代入不同的数字。甲虫式的人,可以说是人的“异化”或“物化”的一种象形符号,是对这种现象的一种独特的典型概括,也是一切倒霉人孤独和悲哀的象征。这样看,才更能见出其深刻的普遍意义。人物变形,这在文艺作品中并不罕见。奥维德的《变形记》,其中一些人物最后不是变成兽类,便是变成鸟形,或者花、草、木、石。卡夫卡的《变形记》不能说没从此得到启示。但奥维德的《变形记》的变幻,纯出于偶然,缺乏社会的必然性内容;而卡夫卡《变形记》的人物变形,则有其特定的忧愤深广的社会底蕴。我国的《西游记》极写孙悟空等神怪之多变,他们可以自由地变来变去;而卡夫卡笔下的格里高尔则不然,他之变形乃身不由己,突兀莫名。它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人的“异化”的图景。这是其独特处,也是其深刻处。在西方社会里,一般人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谁也料不到有什么无妄之灾哪天落到自己头上。这种灾祸之来如同一场噩梦,等你清醒过来,人事已非,身同隔世。格里高尔之变形就是如此。这变化唯其如此突然,如此不可索解,如此无法改变,从而更加表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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