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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通与汉文帝刘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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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地灵’的历史陈迹,《记胜碣》说: 铜陵主山,来自中江南里。其地,名驷马丫。劈枝东南,行百里许,降而成麓。相传旧学在焉。今乃俗名其地曰:夫子殿。 余初来时,于麓之首,得一石柱,乃:宋时进士题名也。计围六棱,高可七尺许。上、下,皆横刻雁行;中列铜乡当年甲科姓名,与各授官之差。顾剥落太甚,隠约可辨者二十余人。而苏门三世,因可考见。 又说: 有溪自兑(西)方来,宛委清扬,名曰玉江。上、下隈曲,皆自南山分,枝踊而为峦。阜名宝峰。上宝峰,如盘龙之踊。其中阿,即旧县制所。昔之为厅事,为仪门,为邮驿,乡人皆一一指点。其处,有碑欲仆,乃宋参军赵鼎吉记修。 文多漫漶,内有云:苏易简,国初进士第一,蜀诗文发祥,权舆此地。其来,岗有废址,相传为‘苏状元故宅’。下宝峰,如游鱼,凹而复起,横立中流,而江水因之而摺叠。佥曰:此‘前汉邓通’鼔铸之所。故老相传,通在上偶遇秋涨,洪波逾凹七日,守灯而忘其为火也。遂以饥死。往迹依然,历考方书,所记皆同。但与《史记》,弗协(不一致)。 邓通‘守灯而忘’,意将‘灯’视为‘鼔铸’钱币的‘炉火’,这是何等的一种忘情的敬业? 所谓‘故老相传’的这个地方型《史记》版本,我很相信。 因为,它切合其‘愿谨’与‘自谨’之不张扬的个性,也回答了汉文之所以‘尊幸’邓通的一点缘由。 没有不上战场的将军,自然也没有‘愿谨’的邓通不在‘铸币’现场的道理。即使刘恒下令‘休士洗沐’,大臣们也不见其身影,却原来,他跟本不在京都。而负责皇家‘记行’的‘右史’,则在其记事本上的名单上,写下了‘不欲出’三个字。 而成书的《史记》,力求其文字完整,语义明确。但《侫幸传。邓通》,总让人有‘前言不搭后语’之嫌。 司马迁著《史记》,已是刘恒的孙子‘武帝’执政。时、空轮转,相距七八十年。邓通铸钱的往事,早已作风云散。 所以,《史记》只能根据档案说话。而档案文字,和实际的情形,总是有一定距离的。媚时的史家,无不在其差距上做文章。 《记胜》文字,所向人述说的,是一种‘人杰地灵’的美,‘人文景观’的美。而另一则刻在碑石上,早于明万历六七百年,所展示的,则是另外一种‘时令’之‘人化景观’的美。 唐开元18年,崔元邕所造之‘人化景观’美,《唐开元石亭记》碑文,有云: 然崔子,名族之秀,美干于事,适于其时。爰岩崖用,伸结构岭。岩以高敞,壑空洞高。傍开种柳,横阶石栏约砌。韶月,则娇花乱入;如暑,则新藤竞垂。绿苔缀线,红藓织锦。俯伏江浒,辫联道周。 是以,驻‘征盖’于浮云:常鸣斑马,握离杯于沟水;促转飞鸿,俟将来之吾浦。 大唐天宝安史之乱前,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开疆拓土,与外界作经济文化交流之‘意气风发’的繁荣时代,所以有其‘驻征盖于浮云’之语。 据碑文:在这里,自西汉以来,宾客常在此迎来送往,别愁酬劝。以此,似可测知:唐以前,因‘邓氏钱’的一些由头,已使这儿成为南来北往,东来西去的一大通道。 四十多年前,我曾客教于此,并在这里,吃尽了‘文革’之苦。当年,故老不避其嫌,无视于我头上的‘桂’冠,频频向我指点‘邓通铸钱’的‘矿洞’,邓通的铸钱所。 在那无书可读的年代,易老先生示我一家藏善本,让我一边在玉江钓鱼,一边习读武英殿版《史记》,探讨邓通铸钱。 易老先生,还将其所珍藏的《唐开元石亭记》拓片示我。现在虽韶华已逝,但记忆犹新。并且,时时念叨。 易老先生,长者也。学识深厚务实,诲人不倦。一代书法大家。本土人,与我同时就教于广福中学,也同时被牛呼而马呼。 邓通悲剧 1、 邓通,四川乐山地区的一介草民,即便是在皇家,也不过是一个‘黄头郎’,一个为了自己吃饭穿衣,不得已而穿上黄色的特制工作服,给王爷们去捣弄船只的小船工。 刘恒与邓通相遇,刘恒是主动方。他们交往的动因,《史记》交代,源于刘恒的一个‘登天’梦。其梦,发生的具体时间,史记上并没有说明。 至于邓通为什么要穿黄色,而不是其它色的衣服,这到有一点‘五行生克’的缘由。汉属‘土德’;土克水,让汉家的土德去‘克’水徳,不致反被‘水’所克。 土色黄,故作水工的邓通,穿黄衣服,以示其有‘克水’的意思。 而刘恒当上汉文帝,还是在‘诸吕之乱’平定之后的事,不能前后混淆。‘诸吕之乱’前,刘恒在远离政治中心的东北边陲‘代地’,作一个好似‘不与人争’之老实的代王。 刘恒是薄姬生的儿子,刘邦诸子,排行居其中。次于刘盈,吕后所生,汉惠帝;长于如意,戚夫人所生,母子均被吕后所残杀。 刘恒,虽在远离其中央的代国封地,但到底还是一代君王刘邦的‘骨肉血脉’,多少也还是心系其‘中央’的。 虽心系中央,但吕后当政,骄横跋扈,黑云滚滚,何敢妄想? 孔子说,一个人的性格,是天生成的。在其成长的过程中,一定的特殊环境下,‘率性而为’,是其本性。所以,提倡‘修道之谓教’。 老子也说:修之身,其徳乃真。修之家,其徳有余。修之乡,其徳乃长。修之国,其徳乃丰。修之天下,其徳乃博。而‘徳’,老子认为:在于其‘涵养’的过程。 刘邦在剪除‘陈豨’之后,定代地,立‘代王’,刘恒虽稚,但得赴任。有远离其政治中心纷争的安静条件,随其母以习老子治国之学。 从老子之所谓的‘邦国’,是刘恒迈向其‘天下’的一个大坎儿。邓通在此时‘遭遇’刘恒,对刘恒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个标志性之的事件。 一天,刘恒做了一个‘登天’美梦。梦‘欲’上天,而天却‘难上’。没想,‘一黄头郎’,从后一推,他便飘飘然地,登上了云端,来到‘向往已久’的天空。 梦者,喻也。意外登天的刘恒,想看一下那‘助己’上天的人。回头‘顾见’,那‘助己’的,不是常存于意念中的飘髯老翁,而是一个普通的‘黄头郎’。 档时他想:那人,怪怪的,竟然‘衣尻带后穿’。他记住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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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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