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低下头来。
期时他极想看到一个人。哪怕,仅仅是一双流露些许温爱的眼睛。
他看到了硠的眼睛。
那双眼里,确乎有他想要的东西。
一切仿佛都不复存在。
渝所看到的,似乎又是母亲的眼睛,又是父亲的眼睛。他不生村人们的气,因为他真的懂事了。
正因为真的懂事了,故每陷于悲哀。
头,真晕啊!
腿,真软啊!
但是,该走了……
“走……”
硠从未将渝蹬起得那么高过。哑巴少年对他的“尖子”的好,在那一瞬间,体现为一股力。
渝凌空一翻,双脚落在蹦床上。随即,被蹦床弹起四米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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