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门五哲之名,均见于冯自由的《革命逸史》(注: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第47页,中华书局,1981年版。)。同一内容又见于《章太炎年谱长编》,其文曰:“梁卓如等昌言孔教,余(太炎,笔者注)甚非之,或言康有为长素,自谓长于素王,其弟子或称超回轶赐,狂悖滋甚”(注:汤志钧编:《章太炎年谱长编》第38页,中华书局出版,1979年。)。
1893年,孙中山慕康长素之名,托友转信致结交之意。康有为回复说:“孙某如欲结交,宜先具门生帖拜师乃可。”数年后,康梁王(照)徐(勤)等因戊戌变法失败而避地东京,孙中山也正在东京,遂三番五次约见康有为,康有为均避而不见(注: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第49页,中华书局,1981年版。)。
二、成于斯,败于斯
康有为这种王者之气和戊戌变法的失败有着极大的关系。
康有为认为天下者,我的天下;责任者,我的责任;使命者,我的使命。所以当“英西shǎn@③,日东眈,法南瞬,俄北瞰,处四强邻之中而为中国,岌岌哉”(注:康有为:《强学会序》。)时,康有为就毫不犹豫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领导变法的历史重任。他积极奔走呼号,呕心沥血著述,虽一再受挫,却不遗余力,义无返顾。可以说,没有这种王者之气,就没有他那种神圣的使命感和崇高的责任感,也就没有那种气魄和胆略,也自然不会有那一介布衣书生领导的旨在“大变”、“速变”、“全变”的全国规模的变法维新运动,不会有一场波及全国的影响深刻的思想启蒙运动。
但是,这种从历史深处而来的王者之气,对戊戌变法运动也有不容忽视的副作用。康有为的王气,同时也隐含着不许他人任天下的霸气和轻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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