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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育》编者按]1936年10月19日晨，一代伟人鲁迅病逝于上海。著名作家郁达夫当时就说：“没有伟人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而有了伟人却不懂得崇拜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中国人是备加爱戴自己民族的英雄、伟人的。鲁迅身后，享受着无比的尊荣。我们的中小学语文课本，就收进了许多关于鲁迅的文章和鲁迅作品。但是，曾几何时，一提到鲁迅，就是“横眉冷对”，就是“一个都不宽恕”的决绝战斗者形象，学生只可仰视而没有亲近的冲动；再加上应试教育的作祟，有的学生说自己最怕读的就是鲁迅的文章。这是在让学生崇敬还是远离鲁迅?推而广之，教材中的其他英雄、伟人，是不是也面临着同样的尴尬呢?
我们编发刘发建老师执教的《我的伯父鲁迅先生》课例，一方面是表达我们对鲁迅的一点敬意，另一方面也希望大家都来思考一个问题：我们的课堂教学，如何让伟人以鲜活的面貌走向学生，让学生有与伟大的心灵交流的渴望?
鲁迅：永远的伯父
鲁迅，是一个伟大的名字；鲁迅，是我们民族精神的一面旗帜；鲁迅，也是我们绍兴的代言人。也许是因为鲁迅的伟大，也许是因为我们无法抑制的敬仰，鲁迅似乎总是以一种“横眉冷对、怒发冲冠”的冷峻面孔出现，而令孩子们难以亲近。有人说，小学生是不宣读鲁迅的，因为鲁迅太复杂了；有人说，鲁迅是小学生不能不读的，因为鲁迅太伟大了。由是，教学“鲁迅”，也就成了我们小学语文教师一种欲罢不能的情结……
一个无法令孩子喜爱和亲近的伟人，不管他有多么伟大，对于孩子来说，就像一位神灵一样虚无飘渺。
一个伟大的鲁迅不能赢得孩子的亲睐，不管有多少的理由，对于每一位语文教师来说，都有一种难以释怀的不安。
今年是先生逝世70周年，我们在缅怀和纪念这位伟人的时候，这种欲罢不能的情结和难以释怀的不安，就晃荡得愈发汹涌而热烈……
一、复习导入——难忘的往事——进入文本。
师：同学们!这节课我们继续学习《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以下简称《伯父》)。请大家回想一下，周晔在这篇回忆录里记录了哪5件往事?
生：伯父去世，和“我”谈“碰壁”，救助车夫，关心阿三。
师：不错，五件往事你记住了4件，还有l件往事准来补充?
生：和“我”谈《水浒传》。
师：在伯父去世9周年的时候，周晔想起了伯父去世时的悲伤，想起了和伯父谈《水浒传》、谈“碰壁”的笑声，想起了伯父救助车夫、关心阿三的情形。这些往事都是发生在9年前，同学们知道9年前周晔是多大吗?
生：我猜大概两三岁吧。
生：不可能，两三岁她能记得这么清楚吗?我估计，她应该有l5岁。
生：可能有20岁吧。
师：是吗?请你把课文第一段的第一句话读给大家听听。(生读。)
师：周晔根本不知道鲁迅是谁，你知道鲁迅是谁吗?
生：我知道鲁迅原名叫周树人，是我们绍兴人，是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
师：噢!这说明周晔应该比你小，对吧?伯父去世的时候，周哗还是个刚满10岁的小女孩。请大家以10岁小女孩的语气呼唤伯父——
生：我的伯父鲁迅先生!
二、伯父就是伯父——和蔼可亲的伯父——亲近鲁迅。
师：同学们，在我们眼里，伯父鲁迅先生是个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但是，你想过没有，在10岁小周晔的眼里，伯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知道伯父是伟大的文学家吗?
生：不知道。
师：她知道伯父是伟大的思想家吗?
生：不知道。
师：她知道伯父是伟大的革命家吗?
生：不知道。
师：她只知道伯父就是伯父。那么伯父在小周晔的眼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伯父呢?我们还是回到课文，回到课文的五个往事中去。因为课文比较长，请一到五组的同学分别朗读一到五个故事中相对应的一个故事。边读边思考，从这个故事，周晔明白伯父是个怎样的伯父?并试着按照课件出示的格式，整理自己的思路。
[课件出示：在……的时候，周晔看到(或者听到)……(要求尽量填写课文中的语句)，就明白伯父是个……的人。]
(生自由朗读课文。)
师：好，我们先请第一组的同学来说说，伯父去世的时候，周晔感受到伯父是个怎样的人。可以按照课件里描述的格式来交流，也可以完全是自己的话语来交流。
生：在伯父去世的时候，周晔看到伯父的遗体躺在万国殡仪馆的礼堂里，许多人都来追悼他，向他致敬，有的甚至失声痛哭。数不清的挽联挂满了墙壁，大大小小的花圈堆满了整间屋予。送挽联的有工人，有学生，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受人爱戴的人。
师：是呀，伯父是个受人爱戴的伯父。“我”从哪里看出大家对伯父的爱戴?
生：大家都来追悼伯父，向他致敬，有的甚至失声痛哭。
师：“失声痛哭”是怎样的哭?
生：大声地哭。
生：不小心哭出很大的声音。
师：在那样庄严肃穆的场面，看到伯父的遗体，大家都很悲伤，虽然都不愿意当众哭喊，但是还是有许多人顾不得这些，情不自禁地大声哭泣。这种场面让我深深地感受到大家对伯父的——
生：爱戴!
(让学生齐读伯父受人爱戴的几句话。)
师：伯父受到各色各样的人爱戴(板书“受人爱戴”)。请第二组来交流你们的学习成果，在和伯父谈《水浒传》的时候，小周晔感觉伯父是个怎样的伯父?
生：在我张冠李戴乱说一气的时候，周晔听到“哈哈!还是我的记性好。”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喜欢说话中有话的人。
师：噢!你能说说伯父“话中有什么话”吗?
生：伯父表面说自己的记性好，其实他就是说我的记性差。 师：小周晔知道伯父这里的“话中话”吗?
生：知道的，因为周晔听了伯父的话，又羞愧，又悔恨，比挨打挨骂还难受。 师：知道伯父是在委婉地批评自己。你来说!
生：在伯父和我谈《水浒传》的时候，周晔看到伯父笑了笑说：“哈哈!还是我的记性好。”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很会给人面子的人。
师：哦!伯父给谁面子呢?
生：伯父知道我说错了，但是他没有当着大家面批评我，他知道我们小孩子都爱面子的。
师：多么善解人意的伯父哦!明明知道我读书囫囵吞枣，不但不出我的丑，临走的时候还送我两本书。伯父去世9年了，我还保存着这两本书，保存着这两本书，其实就是在保存——
生：就是保存伯父对我的婉转的批评。
生：就是保存伯父对我的爱抚。
师：所以，从此以后，我读什么书都不敢再马马虎虎了。小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很会给人面子的伯父。
(生齐读“老实说，我读《水浒传》不过……比挨打挨骂还难受”。)
师：伯父就是这样慈祥，这样善解人意。下面请第三组来说说“谈碰壁”，周晔明白伯父是个怎样的伯父。
生：在吃晚饭的时候，周晔看到爸爸的鼻子又高又直，伯父的鼻子又扁又平，觉得很奇怪，就问伯父。伯父说他的鼻子是碰墙壁碰扁的。周哗明白了伯父是个走路不小心，但是很有趣味的人。
师：是呀，周晔没想到伯父走路会碰墙壁，觉得很有趣。你来说。
生：在周晔问伯父的鼻子为什么又扁又平的时候，周晔听到伯父说是因为天太黑，是走路时把鼻子给碰扁的。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喜欢走夜路的人。
师：呵呵!有意思，你是第一个说伯父是喜欢走夜路的人。其实呀，伯父的鼻子又扁又平，老师估计是他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因为老师不相信鲁迅走路会总是碰墙壁。但是，听伯父这样一讲，不但周晔恍然大悟地明白了，而且感觉伯父是个十分有趣的，带有一点幽默感的人。对吗?
生：对!刘老师，我也发觉伯父很幽默。
师：那我们就一起来感受一下伯父的幽默吧!男同学和女同学分别来扮演一下伯父和周晔，老师来读引号外面的叙述语。怎么样?要不要先准备一下?
生：不要了!不要了! ’
师：好大家都准备好了，但是老师还是要提醒大家注意：这一次的对话地点是在伯父家的晚餐桌上，是边吃饭边聊天，女同学要注意你们是才10岁的小周晔，男同学要注意你们是幽默风趣的伯父。明白了吗?
生：明白了!
师：那我们就开始了——有一次，在伯父家里，大伙儿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我望望爸爸的鼻子，又望望伯父的鼻子。(老师突然停下来)恩?这么多的小“周晔”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女同学们恍然大悟——然后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左望望右望望)对他说——
女生：大伯，您跟爸爸哪儿都像，就是有一点不像。
师：这一声“大伯”喊得不够亲切。再来一次。
女生：大伯，您跟爸爸哪儿都像，就是有一点不像。
男生：哪一点不像呢?
师：“周晔”亲切了，我们的“伯父”又显得不够亲切。伯父是没有想到身边的侄女会提出这个有趣的问题的，对吧?伯父应该是面带微笑，还略带一点惊喜的语气，对吗?
男生：哪一点不像呢? (男生们个个面带笑容。)
师：伯父转过头来，微笑着问我。他的嘴里嚼着——(老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男生们的嘴，直到男生们开始嚼动嘴巴) 他的嘴里嚼着，嘴唇上的胡子跟着一动一动的。
女生：爸爸的鼻子又高又直，您的呢，又扁又平。
师：我望了半天才说。
男生：你不知道——
师：伯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说——
男生：我小的时候，鼻子跟你爸爸的一样，也是又高又直的。
师：你看，你们这些“伯父”又忘记了是和身边的小侄女讲话。这也难怪大家了，你们这么小，还没当过伯父呢。注意看老师怎么读。(老师绘声绘色地模仿了伯父的神态，一边摸着自己的鼻子，一边微笑着读。)来，“伯父们”，预备起——
男生：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鼻子跟你爸爸的一样，也是又高又直的。
女生：那怎么——
师：“周晔们”，你们读得太慢了点。这个时候的小周晔是很着急很奇怪的，对吧!男同学开始——
男生：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鼻子跟你爸爸的一样，也是又高又直的。
女生：那怎么——(比刚才急切兴奋得多了。)
男生：可是到了后来，碰了几次壁，把鼻子碰扁了。
女生：碰壁?
师：我说——
女生：您怎么会碰壁呢?是不是你走路不小心?
男生：你想，四周围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吗?
女生：哦!
师：我恍然大悟——
女生：墙壁当然比鼻子硬得多了，怪不得你把鼻子碰扁了。
师：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大家哈哈大笑，是在笑什么吗?
生：笑伯父的风趣幽默。
生：笑我的天真可爱。
师：在伯父面前，小周晔是那样的天真可爱，在小周晔的眼里，此时的伯父是那样的幽默风趣，是那样的和蔼——
生：可亲!
师：对呀!伯父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伯父。(板书“和蔼可亲”。)下面我们再来听听“救助车夫”这一组同学眼里的“伯父”。请你先来吧。
生：在伯父和爸爸救助车夫的时候，周晔看到伯父跪下来给车夫擦硼酸水，还把剩下的钱和药都给了车夫，周哗明白了伯父是个乐于助人的伯父。
师：乐于助人的伯父。
生：在伯父帮助车夫包扎好伤口的时候，周晔看到伯父又掏出一些钱来给他，还把剩下的药和绷带都给了他，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伯父。
师：富有同情心的伯父。(板书“富有同情心”。)看到车夫冬天都没有鞋穿，伯父的心里真难受呀。最后一组来说说，你们发现了伯父是个怎样的伯父。
生：在伯父逝世以后，周晔听到阿三说伯父自己病得那么厉害，还常常三更半夜写文章，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写文章不要命的人。
师：是的，伯父就是这样一个写文章不要命的人。伯父一生写下了300多万字的作品，尤其是到了晚年，他还常常带病熬夜写文章。来，你说——
生：在伯父自己病得很厉害的时候，周晔听到阿三说伯父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病，还常常劝阿三多休息。周晔明白了伯父是个为自己想得少，为别人想得多的人。
师：伯父是个为自己想得少，为别人想得多的人。自己病得那么厉害，还经常三更半夜地写文章。
师：同学们，在10岁小周晔眼里，伯父是受人爱戴的伯父，是幽默风趣、和蔼可亲的伯父，是富有同情心的伯父，是写文章不要命的伯父。伯父就是伯父。
(生齐读：“伯父鲁迅先生在世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鲁迅是谁，以为伯父就是伯父，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样。”)
三、伯父不仅仅是伯父——非比寻常的伯父——敬仰鲁迅。
师：伯父去世9年了，周晔也从10岁的小姑娘长成了l9岁的大姑娘了。当年因为年龄小，她只知道伯父就是伯父，那么l9岁周晔眼里的伯父，和l0岁眼里的伯父还是一样的吗?
生：不一样!
师：肯定不一样。请同学们再仔细地默读课文，看看有哪些问题当年小周晔是不明白的，9年之后，才逐渐明白的。
(生默读课文。)
师：好，看看谁先来交流一下自己的发现。
生：伯父去世的时候，周哗不明白自己的伯父为上什么会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
师：9年后周晔明白了吗?
生：明白了，因为伯父为自己想到少，为别人想得多。
师：是呀!当年周晔怎么也弄不明伯父为什么会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长大后，恍然大悟，原来伯父为别人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我们终于明白了那些受人爱戴的人往往都是“为自己想得少，为别人想得多的人”。其他同学还有新发现吗?
生：9年前，周晔不明白那么冷的天，那个拉车的车夫怎么能光着脚拉着车在路上跑呢?
师：对呀!在小周晔看来，不穿鞋怎么能出去拉车呢?那样会冻坏脚的呀!那么，9年后，周晔明白了吗?
生：明白了。
师：你说说车夫为什么能光着脚拉车。
生：我……我说不上来
师：好像有一点点弄明白了，但是你又说不上来，对吗?
生：是的，反正有一点明白，就是说不出来。
师：这的确是一个难题，你看当年我去问伯父的时候，伯父是怎样回答我的呀?
(生齐读：“伯父的回答我现在记不清了……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师：每一次小周晔问伯父问题的时候，伯父总是微笑着，慈祥地回答，为什么这次我问他问题的时候，伯父却变得那么严肃，不但没有回答我，而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呢?
生：伯父是在同情车夫的苦难生活。
生：伯父在为车夫今后的生活担忧。
生：伯父不知道该怎样更好地帮助车夫。
师：伯父是在为车夫的生活而担忧，是对穷苦的车夫深深的同情。19岁的周晔当然也明白了，当时车夫不是喜欢光着脚拉车，而是因为—— ，
生：他太穷了，穷得没有钱买鞋。
师：伯父仅仅是在为车夫担忧吗?仅仅是为车夫光着脚拉车而叹息吗?请大家再细细地读读这个故事的第一段。
(生默读。)
师：伯父还在为谁叹息?你来说说。
生：不知道。
师：车夫坐在地上呻吟，车子仍在一边。街上的行人个个都怎么样呢?
生：都匆匆忙忙赶着回家。
生：噢!我知道了。伯父还在为街上那些匆匆忙忙赶着回家的人叹息。
师：伯父为什么要为他们叹息呢?难道在北风怒号、天色阴暗的黄昏，大家匆匆忙忙赶着回家也有什么不对吗?
生：他们应该去帮助受伤的车夫。
师：可他们有人去帮助车夫吗?
生：没有。
师：一个也没有，那么伯父在为这些匆匆忙忙赶着同家的人叹息什么?
生：伯父一定是在为这么多的人没有同情心而叹息。
师：是呀!面对这样的受伤者，为什么大家都视而不见?为什么大家都不能伸出援助之手?为什么我们中国人就不能互相帮助、互相关心呢?现在你知道伯父在叹息什么了吗?
生：伯父在叹息我们中国人不互相帮助，
生：伯父叹息我们中国人没有同情心。
生：伯父在叹息我们中国人不团结。
师：伯父在叹息那些匆匆赶路人的冷漠无情。我们中国人都不能互相救助，还有谁来会来救助我们呢?我们再一次来感受伯父的深深叹息——
(生齐读：“伯父的回答我现在记不清了……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师：人受伤总是难免的，贫穷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人和人之间互不关心。这才使伯父深深叹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他绝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缺乏互相同情的民族，是一个永远被别人轻视的群落。
师：老师还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当年伯父和我谈碰鼻子问题的时候，我是恍然大悟，相信了伯父的话一一墙壁当然比鼻子硬得多，怪不得伯父把鼻子碰扁了。那么，19岁的周晔，她还认为伯父的鼻子是碰墙壁碰扁的吗?
生：不会的，周晔现在知道那是伯父在和大家开玩笑。
师：我也知道这是伯父和周晔开玩笑，但是伯父为什么要开“碰壁”的玩笑?难道仅仅是为了都我们开心一笑吗?你来说说。
生：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
师：老师问你，你知道鲁迅的原名吗?
生：知道，他的原名叫周树人，鲁迅是他的笔名。
师：对，鲁迅是他l918年5月15日发表《狂人日记》时第一次用的笔名。你知道鲁迅一生有多少个笔名吗?
生：20个吧。
师：不!
生：50个吧!
师：不!
生：l00个吧!
师：据统计，鲁迅先生一生使用的笔名近l20个。
生：哇，这么多呀!
师：在我们中国一般有所成就的文学家、作家，都习惯于给自己取个好听有个性的笔名，比如舒庆春的笔名叫老舍，李尧棠的笔名叫巴金，谢婉莹的笔名叫冰心，但是像伯父这样一生拥有120多个笔名的，中华5000年来恐怕只有伯父一个人。伯父为什么要不断地更换笔名呢?我们还是来看看伯父使用得最多的几个笔名吧。
(课件出示：笔名之一：隋洛文1930年国民党浙江省党部通缉“堕落文人鲁迅”，伯父就取名隋洛文，以示讽刺；笔名之二：封余l931年至l932年间，有人攻击伯父是“封建余孽”，他即取“封余”笔名以反讽。笔名之三：康伯度有人在上海《大晚报》上发表《论花边文学》暗骂鲁迅为“买办”，鲁迅就用此名，“康伯度”德语意为“买办”。)
师：了解了伯父的笔名，你觉得伯父的碰的还是墙壁吗?
生：好像是骂伯父的那些人。
师：你说!
生：我不知道
生：就是国民党浙江省党部。
师：对呀!伯父碰得就是那些骂他的人，就是通缉他的国民党党部。伯父生活的年代，正是中国历史上政府最腐败无能，老百姓最遭殃受罪的时候，老百姓都过着像车夫一样悲惨的生活，伯父就常常拿起手中的笔，揭露腐败政府的罪行，就常常遭到腐败政府的通缉和迫害，有时还有特务的跟踪和暗杀，所以这里的“壁”不是墙壁，而是那些反动的势力，而是特务们的枪口和尖刀，但是伯父没有胆怯害怕，伯父120个笔名，就是和敌人的120次的斗争，就是与特务们的l20次较量。所以毛泽东主席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
让我们再一次感受伯父的笑谈碰壁吧——老师读周晔的，大家齐读伯父的。好吗? (师生共读，略。)
师：再读一遍。
生：你想，叫周围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吗?
师：读出伯父的“硬骨头”来，再读一遍。
生：你想，四周围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吗?
师：笑谈之中，却有着腥风血雨，刀光剑影，这样的伯父还是一般的伯父吗?还是那个跟任何人的伯父都一样的伯父吗?
生：不一样。
师：伯父就是不一样的伯父，这样的伯父跟任何人的伯父都不一样。读课题——
(生读。)
师：读出不一样的伯父，读出骄傲和自豪来——
(生读。)
四、伯父是永远的伯父——不能：忘却的伯父——怀念鲁迅。
师：同学们，在周晔10岁的时候，伯父就是伯父，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样和蔼可亲；在周晔l9岁的时候，周晔开始明白伯父是不一般的伯父，跟任何的伯父都不一样，面对敌人，伯父是世界上骨头最硬的伯父。如今，“伯父”离开我们已经整整70年了，但是“伯父”的音容笑貌却依旧留在我们的心间。请大家看荧幕——请试着结合今天的学习，把上面的省略号补充成为完整的一句话。
课件出示：
(1)每当看到伯父送我的《表》和《小约翰》两本书，我的耳边就会想起…………
(2)每当我看到伯父遗像上那又扁又平的鼻子，我的眼前就会浮现…………
(3)每当我看到风雨中那些奔跑的疲惫不堪的车夫，我的脑海就会浮现…………
(4)每当我遇见阿三老人，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
(生自由准备。)
师：准备好了吗?看谁先来?哦!就你先来吧!写一句就说一句，写了两句就说两句。
生：每当看到伯父送我的《表》和《小约翰》两本书，我的耳边就会想起伯父“哈哈!还是我的记性好”的声音。
师：记住伯父的委婉批评，读书就不敢马马虎虎，囫囵吞枣了。
生：每当我遇见阿三老人，我就会情不白禁地想起伯父深夜一边咳嗽还一边写文章的身影。
师：永远忘不了伯父那拼命工作的精神。
生：每当我看到风雨中那些奔跑的疲惫不堪的车夫，我的脑海就会浮现伯父那一声深深的叹息。
师：忘不了伯父的叹息，忘不了伯父的忧伤，忘不了伯父的同情和善良。
生：每当我看到伯父遗像上那又扁又平的鼻子，我就会想起毛主席的那一句话“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
师：忘不了伯父的斗争，忘不了伯父的一身硬骨头。
……
师：同学们，如今，70年过去了，“伯父”离开我们已经整整70周年了，我们没有忘记“伯父”，没有忘记“伯父”是那样的和蔼可亲，没有忘记“伯父”是那样的无所畏惧，没有忘记“伯父”是那样的乐于助人，没有忘记“伯父”是那样的痛恨人们的自私和冷漠。“伯父”的一生是短暂的，但是“伯父”却给我们留下了3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伯父”是我们绍兴人的骄傲，也是全中国人的骄傲。在我们绍兴城里有一条路，就叫鲁迅路；那里有鲁迅的家，那里有鲁迅的书，那里有鲁迅的故事。有空的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到鲁迅路上去走一走，因为那里有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他就是鲁迅，我们永远不能忘却的“伯父”。
(作者单位系浙江省绍兴县柯桥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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