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星度夜,燕馆月沉时。天上才欢合,人间转别离。”
“赠别”与“恨别”都是文学永恒的主题,偏偏七夕几乎是别情之最,因此诉衷情不离别恨:“牵牛出河西,织女出其东,万古永相望,七夕谁见同?”(杜甫《牵牛织女》)“莫嫌天上稀相见,犹胜人间去不回。”(唐·李郢《七夕》),“别恨还有经年客,怅望不如河鼓星”(唐·徐凝《七夕》),“天上岁时星左转,世间遗恨总东流”(唐·张庭筠《七夕》)“路隔银河犹可借,世间离恨何年罢?(宋·晏几道《蝶恋花》)。
因此,秦观的《鹊桥仙》尤其显得“高屋建瓴”或者“阿Q得美丽”:“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无奈现在的电子社会,再让靓女帅哥“一年等一回”几乎是童话了。像余站长与翠屏朝朝暮暮却不经组织批准不敢拥抱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也。
政治家是七夕不忘国是的:金风吹老鬓边丝,如此良宵醉岂辞。 莫说七襄天上事,早空杼柚有谁知。(林则徐《七夕次次懈筠韵》)“懈筠”是其铁哥儿们邓廷桢的字,二人同时被革职,空有一腔报国雄心——无人会登临意,说什么天上的事情呢!
据清代厉茎《事物异名录·岁时·七月》载,一个叫陈丰的于七月七日寄了十枚青莲子给好友葛勃,葛勃还没吃完,把一颗掉在了水盆里,刚好有一只喜鹊飞过,“恶污其上”,弄脏了入水盆的莲子,葛勃随手扔掉了站污的莲子,不料第二天,竞有并蒂花开于水面。从此,“乡人改双星节为双莲节”,可见七夕的魔力之大。
七夕还有一个别称叫“绮节”,缔即指织女的“罗绮”。明代夏完淳《秋怀》诗之五:“佳期非绮节,妙会乃凉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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