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中国,有很多老话叫“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等,这些生活哲学都比较庸俗,但确实是很多人的生存自保法宝。您是怎么做到,不被这些庸俗的哲学束缚,从而表现出真性情呢?坦白说,偶尔也会有顾虑、恐惧吗?
任志强:没有恐惧,做人就应该这样。不这样就错了。
6、您在书中提到,“在我最困难、最被别人看不起的那一段时间里,一个女人能忠心地相守在我的身边,只此一点,她所有的过错都会和应该被原谅。也许这些争吵并非是她的错误,而是我的责任。或许正因为这样的一段经历,我们反而更容易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既不会闹得鸡飞狗跳,更不会离婚。”您如何看待中国所谓成功人士的婚姻和爱情观?
任志强:正常的恋爱观和家庭观就够了。我没觉得还需要额外的东西。我们没有过什么和大家不一样的东西,都很正常。最基本的条件就是没有见异思迁的。他没有在我困难的时候,就随随便便的跑掉。两个人在一起最基本的条件就是没有见异思迁,她没有在我困难的时候,就随随便便的跑掉。这是最正常的事。很多人认为有人离婚,就所有人都得必须离婚。他们认为这个有钱了以后,要离婚的话,要换人的话,就都得换人,他们这种理解错的。大多数家庭,实际上是不存在这种问题。从整个离婚率的情况来看,离婚的还是少数的。所以如果他们这么理解这个社会的话,他们可能会自己出现问题,而不是说这个社会出现了什么问题。
7、最近又地王频出,您觉得房地产的调控,会不会又要升级?二线省会城市未来的房价走向怎样?您觉得在地产圈子里面,有什么您的竞争对手,是比较强的竞争对手?
任志强:我认为不会,也不值得。因为这个数量太少了,尽管你们数出来有13块,但是从总量上来说,八月份的土地供给量是下降的,持续下降的土地供应量,一定会出现大量的地王,大家在城区的这种土地供应短缺中,不得不逼着去补充,有钱没钱也得找块地买地,不买地没得干。
我们没觉得有竞争对手。房地产因为地域差别的问题,大部分是没有竞争对手的。局部竞争只是在同一个地区,同一个产品类型,然后同一个时间段,他才会产生竞争。只有在两个项目相邻的时候,或者是在同一期间,才有可能形成竞争。我不觉得有竞争,一个竞争是实力竞争,实力竞争是谁有更多的钱。比如说,在拍卖土地的时候,这确实是竞争对手,你在举这块,他也在举这块,谁拥有最终的实力,谁愿意承担更大的风险,谁价格更高,谁就拿到这块土地,这确实是。这就是说,我们认为最强大的竞争对手是没有理智的竞争对手。或者说,对形势做出不同看法的一些人,这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8、您和很多大明星都是朋友,还收了两个干儿女?这也是您勇气的一部分吗?怎么处理好这种关系?
任志强:在社会腐败成风的时代,“干女儿”成了“小三”的代名词,尤其是“郭美美事件 ”发生之后,“干女儿”就成了法定的“小三”了,但这个社会不是没有道德的底线和人性的约束,我不相信这个社会是个无法挽救的社会,也不认为和“干女儿”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每个人的生活都有着不同的圈子,有体制内的、官方的、企业自身的,也有家人的、亲属的和朋友的圈子,以及工作中直接或间接的合作伙伴的,更有各种NGO和社会团体的。我更相信这个社会中还是有更多的真情的。
9、为什么执着于举办读书会和参与公益活动?做公益事业不被认可您怎么办?
任志强:中国从历史上到现在为止,所有的教育几乎都是假的。所以我希望大家能通过读书去改变因为教育体系而形成的错误认识。比如宣传部门现在还在说,要把意识形态搁到中小学教育里面去。我们已经身受其害了,所以我们要告诉大家,要改变这种东西。
我赞助时间最长的是桥牌基金会,二十多年时间我投入了几千万元的资金。同样,我赞助中国经济改革研究基金会也长达二十多年,支持了中国多项经济政策的研究。因为北京长期受沙尘暴侵扰,我关注的另一个重点是阿拉善SEE生态协会 SEE基金会。并不是所有的公益事业都能得到社会的认可,各种对公益活动的质疑从来没有消停过。公益本就是建立在非为小我而为大同的基础上的,本就是对事而不对人的一种无私投入,本就是针对社会现象而非针对某个个体的奉献,社会捐助在任何情况下都应得到支持,受到表彰。
当政府把更多的社会矛盾忽略的时候,就要靠社会去弥补这些社会存在的问题。全世界都这样。资本主义国家里头,公益占的比重是相当大的,人数也非常庞大。通过比尔•盖茨,通过巴菲特,或者索罗斯,我们才知道公益要这样做。所以我们更多开始投入和做这些社会公益事业。在国外计算公益的时候,常常把这些名人和管理者参加公益时间去划成钱,给你计算为投入,中国没有这种计算。人在发生变化,当我不能去从事这个商业活动之后,我愿意把我的精力和时间,更多的付给公益事业,让更多人去参与,所以我们现在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投入到公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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