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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水平:赵树理家乡走出的女作家

翟少颖

  来到“魅力城市”长治,走进葛水平居住的小区,才知道工作于斯、生活于斯的女作家葛水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仍是陌生。细想之下,怨不得别人,去年一年她的迅速蹿红实在太突然,以至于这座小城的人们来不及事先知道她。
  4月26日一大早,记者通过电话与葛水平相约小区门口见,几分后先行到达,向门卫打听,葛水平住哪?中年男子一脸茫然。补充:就是住在咱这儿的女作家。———茫然变作愕然。这时扭头,不远处一短发女子浅笑嫣然,眉眼间透着清爽和韵味。七分袖的宽松外套前襟处一团手工刺绣原始、乡土。她说衣服是请裁缝做好后自己再亲手绣了花,说话间言语中透出一丝小小的自得。
  葛水平家的院子不大,内容却丰富:几株盆栽、半块石磨、两只鸟、一条狗……客厅里最显眼的装饰是两只硕大的南瓜和一口生锈的破钟。
  穿过客厅进书房前,得先跨过一块木板,木板竖起如同旧时祠堂的门槛,高度恰好让一路悄悄尾随身后的小狗断了继续下去的念想。书房内,满满一壁书籍、硕大一张书桌之外,古条几、土陶罐、太师椅……房间里无处不在的田园情调和古旧陈香,无一不在印证着主人散文集中的一句话:我是一个蜗居在城里的乡下女人。
  
  A 抽几口旱烟,看几朵云彩,心里平和着,吼几声凉腔走调的山歌来,那一种幸福,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记:坦白讲,你现在的生活很“精致”,感觉与你作品中的黄土塬、土窑洞、秃岭、深沟和土得掉渣的男人女人、牲口等全然扯不上干系,那些活生生的人、事、物多半来自童年的记忆吗?
  葛:一个人的精致,自己是看不到的,我只是想做一个好女人,心手相印的好女人,不管生活如何,只想自己把自己开放得灿烂。
  现在很少有人住窑洞了,住过窑洞的人才知道它的好。我成长的窑洞,窑掌喂了驴,拐一个洞藏了粮食,也藏着另一个家族:鼠。人、驴、鼠相安无事。墙上因鼠的原因多出了一个小小的洞,拿玉茭芯塞进去用斧子捣实了,外面挂一个干黄的葫芦,葫芦是割了口的,藏着我喜欢的零嘴儿。我的祖母是裹脚,常年戴着一个绣花大肚兜,肚兜里有柿饼,和像羊屎蛋一样的黑软枣,我的小手进去,常常掏一把土出来。土生土长的人吃土是能咂出一些活命的滋味来的。当我像云一样离开窑洞,走向社会,我反而丢失了一种窑洞里生存的人的自在的神态。谁又能说混沌不是一种大境界呢,像窑洞里的人,只守着自己的家园,守着一种不变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抽几口旱烟,看几朵云彩,心里平和着,吼几声凉腔走调的山歌来,那一种幸福,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记:你如何走上文学创作之路?
  葛:我小的时候学习不好,准确说是数学不好。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我父母把我当男孩子使唤,有一段时间在村里当小学教师的母亲让我去学习武术,断断续续大约有两年。后来考虑到参加剧团将来能吃上供应粮,12岁就去学唱戏了,接受了两年培训后跟了剧团下乡演出,演一些丫环之类跑龙套的角色。在乡间赶台口,从车上摔下来过,躺在汽车肚下半尺高的麦苗地里,我还在睡。我演过最重的角色是“秦香莲”的女儿“冬梅”,开场到最后,没有道白没有唱词,干叫“妈妈”。那时年龄小,熬不了夜,记得有一两次出台中间躲在幕布后睡着了,最后一场戏“秦香莲”只好领着一个儿子上台,观众起哄,我因此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8块钱。
  小时候常听人说:“半河腰出了个赵树理。”半河腰子上出的事情太多,但是,知道赵树理是一个编故事的,我知道了就很激动。因为,我们同喝一条沁河水,当然,赵树理永远是一个高度!开始是学写诗,大概在十四五岁,第一首诗的名字叫《松果》,发表在《山西青年报》上,我那时在乡下演出,举了黄旗站在台上,接到消息很激动,像唱了一回主演一样,满身子热血沸腾。
  记:有评论说你作品中“娴熟的叙述、丰润的情感”“难得的民主精神”“暖暖的理想色调”共存,也有人称2004年的小说创作为“葛水平年”,你个人怎么看?
  葛:俗话讲吵架:“无理全仗音高”,我的作品是评论家提高了,我对我自己的作品评价是:还可以,谈不上有多好。中国这么大,有多少人在辛苦创作,怎么能定为“葛水平年”?这个好名儿加到我头上,大了。
  我写是因为我想写,我这人爱好太多,这么多年狗熊掰棒子一样也丢了好多,比如钓鱼、玩麻将、打猎等,惟有看书写文章是第一爱好,多年不舍得丢掉。我父亲不是我亲父亲,是继父,他教我好多男人发嘎的事情,比如:偷鸡、炸鱼塘。我父亲50岁上和外地人打架,我到派出所交罚款赎他,55岁上私自造土枪卖钱,我又到派出所交罚款赎他。我父亲走出派出所的第一句话是:“做什么事就得像什么事,有这样的结果,说明我做好了。”我当时是哭笑不得。有缘结识我父亲和我父亲的家族是我的幸事,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达观的东西,他的诚恳逼真和来自大自然野性的浪漫,让他的思想散漫得很广,他的事业和感官玩乐融成了一体,让我知道了做一件事情其实是玩一种心情,也要做得像那么回事情,把心情玩得出彩,才好!
  
  B 这件事对我的伤害很重!我一直想把它写出来,等了好多年,我终于把它写出来了。
  记:那些读来真实生动的故事中有没有你故乡长辈甚至你自己的影子?写作中是否会把自己当作其中某人?
  葛:写小说的人都是富有想象力的,但是,肯定要有生活,哪怕是书本的生活。我小说中的人物《甩鞭》有我祖父、祖母的影子,准确地说,是我小爷和小奶奶。小奶奶是地主婆,土改时她原来的丈夫被贫下中农斗死了,我的小奶奶被小爷以贫下中农的身份娶回来。娶她的时候,因为我们家穷,租不起花轿,我小爷的哥哥,也就是我爷爷想了个点子,找了两个后生用土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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