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的人身攻击和无聊诽谤。因为这个故事里的柳永,活脱一个市井无赖,其下作的程度,比那些变态的太监一点不高。
因为,柳永是不缺少女人的,而且,他还应该算是个知趣的主儿。当初被宋仁宗朱笔划掉名字,冤屈是有的,但他并没有哭天捶地,也没有上书伸冤,反倒以顺水推舟的“非主流”潇洒成了中国历史上一道怪异的景色。
即便后来,他也曾经向既是权贵,又是文坛巨头的晏殊、晏几道父子投诗拜见,以求从地方县令调到京城做官,在遭到晏氏父子的奚落后,他所选择的也是默然转身。
如果说柳永有着强烈的双面性,那么,其中的转折点应该是他53岁考中进士之后。官场的习气和攀比以及勾心斗角,污水一样把那个曾经清爽地游走于勾栏青楼的柳永一次次冲刷,那个口无遮拦、怜香惜玉、俊雅疏朗的“柳三变”“柳七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蠕动于官僚体制最下层的形貌猥琐、狗苟蝇营、卑劣无耻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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