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于“以奇用兵”,也深入地认识到老逨的认知方法。坚持“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的认知态度,“致虚”、“守静”、“玄之又玄”,在“奇”字上大下功夫,把个“奇”字盘活了,终成《孙子兵法》流传于世。
儒学在战国初期日涨,但《三绝》的影响也困惑着不少的人。其间,墨子也接触到孔子认定的《悖篇》,但又深受儒家“复礼”的影响,好像动不了,只能臣服儒礼之说,羞羞答答地以薄礼(节葬、节用)而代之;老逨的《三绝》似有理,啃不动,只好捡起“贤、义”而反议之,要“尚贤”;对孔子的仁也要发挥发挥,以“兼爱”而倡之以义也。由是也自成一家。
《三绝》啊,《三绝》,多少人想的到她,诸侯大国也要他。由是一桩重大的窃书案发生了,离孔子百多年后,离《三绝》成书400多年后,东周史官太史儋,为着个人的利益,于公元前374年窃周室藏书《三绝》西行去秦,至关遇令尹至交,示之《三绝》。关令尹对这久已耳闻的《三绝》,仰慕已久,也是众多文人所未目睹过的钟爱之宝简,当然不会放过。,不仅自己抄录,且广为传而示之。这才是以太史儋所持之本(已错简)为足本的社会传本之始祖本《老子》(《三绝》是人们的传言。这时的文人,才知《三绝》远不只“三绝”,当可正其名,按战国习称,改称《三绝》为《老子》。战国中后期的庄周、韩非以及稷下学宫的诸子们均读的是老子社会本。另外,楚简的任意摘抄,是老子社会残本。)
太史儋当继续西行,所揣的《三绝》入秦室自不待说,这就是后来的老子官方本。(吕不韦的班子,写的《吕氏春秋》所用的就是老子官方本;另外长沙出土的帛书《老子》甲、乙两种抄本的足本也是官方本。)不过《史记》记太史儋之言,说明他是一儒,与他所窃《三绝》的著作者毫无干系。倒是得谢谢他,没有他,天下之人读《老子》者甚少,这是奇功一件。关尹得《老子》,酷爱之至,自我感慨系之,传言也著其书而为己言立于世也。社会本的广为流传也始于他,其功也不可小视。
不胫而走的《老子》却牵动了不少文人墨客的身心,沸沸扬扬,好不热闹,且置《老子》于不顾,或取一点,或攻一点,自立诸说,百家争鸣而起。这倒使我想起20世纪初钱穆先生的《老子辨》中相讥之言,“老子五千言如大海,诸子百家,如鼷鼠之饮河,各饱其腹而去,亦何不可”这种讥讽老子的语言,倒是可以正面去认真对待,历史的事实,正是如此啊!半部《老子》就是“大海”。何尝仅只是如此呢,整个东周(春秋和战国)时期,都是读《老子》一本书的时期啊,这却是我们对自己历史认识的疏忽和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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