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英国人始终是李光耀心目中完美的化身——这当然不是指今天的英国人,那些颓废的、后帝国时代的软脚骨,而是说那种老派的英国人,在赤道附近的酷热里坚持西装革履,硬着头皮承担所有白人虚荣心的负担。“秩序,实力,效率”,从来就不是让亚洲人特别引以自豪的重点,倒是在英属殖民地的印度上流社会更为典型;同属这个来源的还有一个说法:殖民地人民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具备参与民主制度的素质(ready for democracy)”。这才是李光耀的新加坡追随的模式。只是比起当时李的共和国即将实践的一套,印度殖民地上流社会的晚期倒更加倾向于自由主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