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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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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说的主人公。就本文来说,“我”就是小弗朗士,所以小弗朗士就是小说的主人公。当然,如果“我”仅仅作为叙事线索,而没有参预到故事情节当中,没有成为推动故事情节向前发展的不可忽缺的“力量”,则“我”就不是小说的主人公。如鲁迅先生的小说《祝福》,也是以第一人称来结构全篇的,但“我”并没有参预到故事情节之中,没有成为推动故事情节向前发展的不可忽缺的“力量”,所以“我”就不是小说的主人公,而仅仅是一个头脑清醒的冷眼的“旁观者”。众所周知,《祝福》的主人公是祥林嫂。又如法国作家莫泊桑的短篇小说《我的叔叔于勒》,也是以第一人称“我”来结构全篇的,同样道理,“我”也不是这篇小说的主人公。 其次,从小说所写的具体内容来看,自始至终都有“我”的存在。而韩麦尔先生最起码在小说的开端(第一部分)还未出现。而且就小说所写来看,韩麦尔的出场,也是为“我”这个中心人物服务的,因为“我”既然去上课,不可能不提到老师。如果把这篇小说分成三部分的话,那么第一部分(从开头至“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里”)是写小说的起因——开端,主要写“我”的所见所闻,如:“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的草地上,普鲁士兵正在操练……”并且通过“我”的所见所闻巧妙地交代出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普鲁士军队已经占领了法国的领土。第二部分(从“平常日子”到“我真永远忘不了”)写最后一课的过程,包括“我”出乎意料地看到了哪些人在听课,老师的不平常的穿戴,语言和气氛以及“我”的真切感受,这是小说的主体部分——发展。余下内容为小说的第三部分,写最后一课是如何结束的,这是小说的高潮和结局,仍然是站在“我”的角度来写的。应该说,小说的结构非常清晰,所写内容无不紧紧地围绕着“我”的一举一动而展开。“我”的行动、语言和心理都在小说中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并把全文连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如“我”由以前的逃学、讨厌课本、不爱学习到上最后一课时的专心、喜欢上法语课,“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并且韩麦尔先生还叫“我”回答问题。这些无不说明小弗朗士才是小说的主人公。 第三,从教参对主人公的分析过程来看,得出小弗朗士和韩麦尔先生两人都是小说的主人公也是站不住脚的: 先看小弗朗士。他原是个玩皮的孩子,学习上要求自己很不严格,怕老师骂就想逃学。但在“最后一课”上,他的思想感情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他懊悔以前没好好学习而旷了课去找鸟窝、溜冰;他对“刚才”还那么讨厌的课本,一下子“舍不得和它们分手了”。他对老师的感情也迥异于从前。对于韩麦尔老师,他万分依恋,他对老师变得是那样理解。他多么希望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从头到尾说出来”,为此宁愿拿出“任何代价”。他充分体会到老师的良苦用心,老师“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他是多么不希望老师伤心啊,他又多么舍不得老师离去啊。可是老师就要永远地离去了。他不仅理解老师为什么穿上那套漂亮的衣服,他也理解老师的谆谆教诲,他更懂得那神圣的信念和深深的痛苦。他感到老师“从来没有这么高大”,这说明小弗朗士不再是那个贪玩、幼稚的孩子,他成熟起来了。 促使他完成这一变化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他原本就不是个坏孩子,他贪玩,但“还能管住自己”。他有一个好老师,韩麦尔的一言一行对他有着巨大的教育作用…… 从教参的以上分析中可以看出,小说中人物的一切活动均紧紧围绕着小弗朗士而展开,即使是韩麦尔老师的“教育作用”也必须通过小弗朗士来体现。而这不正说明了小弗朗士才是小说的主人公吗? 再看韩麦尔。作品中对他的描写是通过“我”——小弗朗士的观察来展开的,因而作品中所展现的,基本上是一个由幼稚走向懂事的孩子心目中的形象……你看,连教参自己都承认作品对韩麦尔的描写是通过“我”——小弗朗士的观察来展开的,而这不也正从“反面”说明了小说的主人公是小弗朗士而非小弗朗士和韩麦尔吗? 综合所述,笔者认为《最后一课》的主题是通过小弗朗士上最后一课的所见、所闻、所感、所做,真实地反映了法国沦陷区的人民对惨遭民族统治的悲愤和对祖国的无限热爱,集中表现了法国人民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因此,小说的主人公是小弗朗士。以上系笔者一家之言,不妥之处,愿与同行切磋。
《最后一课》对小弗郎士爱国情感的多侧面描写 湖南永州八中 周志恩 郭姣凤 爱国主义是一种圣洁而崇高的情感。平时无心求学,爱开小差、逃学、成绩一团糟(连一个分词用法甚至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的小弗郎士在他的最后一堂法语课中表现出了可贵的爱国情感,而且这种爱国情感表现得异乎寻常的真挚深沉、动人心魂。究其原因,是作者将小弗郎士放在特定的环境中进行多侧面的细腻刻划所致。 作者描写小弗郎士的爱国情感首先着力于外在因素的揭示。所谓“外在因素”指的是小弗郎士生活的社会环境,即他周围的人们对他施加的诸种影响,这些外部影响因素实际上是小弗郎士爱国情感的触发点与引爆物。小弗郎士在课堂上的所见所闻正是展示一个特定的情境氛围,是对其爱国情感的直接触发与引爆。上课前的反常气氛与教室后面所坐的神情“忧愁”的人们,令小弗郎士难堪得脸红、心慌与“吃惊”;韩麦尔先生庄重的穿戴令小弗郎士“诧异”,韩麦尔先生柔和而严肃地宣布“最后一堂法语课”,令小弗郎士“万分难过”。这时候,也正是这时候,小弗郎士的内心有如翻腾的大海,掀起了层层激越的波澜,此时的他已强烈感受到了镇公所布告牌前围观的人群那愤激的情绪,并为自己未曾“好好学习”而深深懊悔。韩麦尔先生为“纪念这最后一课”而“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令小弗郎士“诧异”进而感动,韩麦尔先生真诚反思学生与家长平时不够重视学习的现象、对自己从前放松学生的学业的做法进行痛切的自责,也引发了小弗郎士的自责与悔恨,韩麦尔先生对法国语言的真诚赞美与对所有在场同胞的沉痛规劝,引发了小弗郎士的深深共鸣。韩麦尔先生给大家上了语法课又上了习字课,小弗郎士“细心听讲”并真切感受到老师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的心理,小弗郎士从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的神态中感觉到老师“好象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的心理,习字课上韩麦尔先生所下发的新字帖“好象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以及大家“专心”写字的神态、教室里“安静”的气氛,无不令小弗郎士深受感染。教室后排座位上的郝叟老头戴上眼镜、捧着初级读本“激动”得声音发抖,读音古怪,令小弗郎士“又想笑,又难过”。尤其是“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之后,韩麦尔先生与学生告别时的情景令人痛切而心碎,韩麦尔先生“脸色惨白”,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使出全身的力量”在黑板上写下“法兰西万岁”几个大字后“头靠着墙”“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这一幅令人心碎的告别场面深深定格在小弗郎士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可以说,正是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在这个特定的情境氛围里,小弗郎士从老师与同学们身上、从镇上所来的人们身上受到了感染,引发了情感共鸣,从而激发出一种强烈的爱国情感。 作者描写小弗郎士的爱国情感还特别注重挖掘其自身的潜在因素。这种潜在因素实际上是小弗郎士内在的思想情感。作者从不同方面对小弗郎士内在的思想情感作了深入挖掘,充分展示了小弗郎士丰富、真实的内心世界。上学路上的优美景致,特别是暖和、晴朗的天气,树林边画眉宛转的歌唱,令小弗郎士感觉到“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他羡慕归羡慕,但终竟还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学校跑去”。走过镇公所布告牌前、铁匠向他喊话时,他依然没有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里”。这说明小弗郎士平时调皮归调皮,但其本质并不坏,这是他在最后一堂法语课能表现出强烈的爱国情感的思想基础。当小弗朗士看到镇公所布告牌前围着许多人时,其本能的反应便是“又出什么事啦?”因为在他的意识里,“最近两年来,我们的一切坏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当小弗郎士听到韩麦尔先生宣布这是“最后一堂法语课”时,他恍然大悟:“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并且很自然地迸发出“啊,那些坏家伙”的强烈情感。在这里,“坏消息”与“坏家伙”的主观判断正说明小弗郎士的幼小心灵里有着鲜明的爱憎感情,对侵略者是深恶痛绝的。也正为如此,他才能在上学迟到后由“怕”而“慌”,才能在得知事情真相后懊悔、惭愧,才能在回答不出老师的提问时窘态百出,追悔不已,进而产生热爱老师、热爱学习之情,才能在课堂上对韩麦尔先生庄重的穿戴所寄寓的深意有所体会,才能对韩麦尔先生在课堂上的表现观察得那么仔细,并以自己“挺难受”的心里揣摩到韩麦尔先生的“可怜”与“伤心”,才能将老师所发的字帖想像成“许多面小国旗”,才能由听到屋顶上鸽子的低叫声天真而快意地想到“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语唱歌吧”,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对普鲁士侵略者的鄙夷与调侃,才能对老师与学生作最后告别的形象产生“从来没有这么高大”的敬佩与爱戴之情。可以说,作者既着力揭示小弗郎士爱国情感的外在因素,又深入挖掘其潜在的思想内因,从外因与内因的有机结合上成功地塑造出了小弗郎士个性鲜明、感情丰富的爱国者形象,使小弗郎士与《最后一课》一同成为永不凋谢的绚丽山花,长久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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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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