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刚落音,中军报:“寇天官到!"
穆桂英忙将寇老大人迎进大帐,尚未坐稳,他就问文广在哪儿?
穆桂英叫人唤来丈夫宗保和儿子文广,寒暄之后,寇准唠唠叨叨地夸奖起了杨文广:“……我说宗保贤侄,人道杨家代代出英豪,此话果然不假。你看,文广虽然年幼·,但英气夺人,杨家后继有人,可喜可贺呀!”
宗保道:“寇叔父过奖了!”
寇准挺认真地说,“你夫妻哪里知道,那日里校场比武,要不是文广适时赶来将王伦劈死,那帅印早落到奸臣之手了。文广的武艺,慢说满朝文武个个惊服,就是宋王,也喜之不尽。依我看,比你这做老子的还强上几分呢!"
一听这话,文广一旁神气起来:“哼,慢说一个王伦,就是十个八个也不是我杨文广的对手!”“休得张狂!”穆桂英喝住了儿子。
寇准接着夸道:“别看文广年纪小;志气可不小。此番出兵,他准夺得头功……-”
“您说得不错,”文广插言道,“我早憋足了劲儿,非取那番王首级不可......”
“好小子,有志气!"寇准挑起了大姆指。
文广越发得意:“番兵番将,土老帽儿,怎敌我杨家兵马!”
穆桂英见儿子如此狂傲,便厉声喝道:“小小年纪,一再口出狂言,常言说,骄兵必败。来日交战,岂不误我大事?本帅命你留守家园,侍奉太君!”
一听让他回去;文广一梗脖子,满不在乎地说:“妈呀,这回可由不得您了!我乃万岁钦点的先行,难道您的军令大得过万岁的圣命?”
穆桂英见儿子竟然当着众人之面顶撞于她,并拿出宋王压她,这还了得?自家的孩子都管不了,众将士还如何约束,这兵还怎么带?于是大声喝道:“奴才,我告诉你说,这军营当中只有将军令,本帅之言谁敢不遵?众军校,给我拿下这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逆子,狠打五十军棍?”
“哎,元帅”杨宗保急忙上前阻拦,“这是何苦呢;娘儿俩说着说着怎么就说戗了?这五十军棍下去,我儿不死也得脱层皮,赶明儿还怎么出征?”杨宗保深知桂英执法森严,他说着,还急使眼色给寇准,想叫天官说句话,平息了这场不该发生的风波。 谁知,寇准见状直摇头,还一再嘟囔:“穆元帅的将令,不可违抗,不可违抗!”
“哎呀,寇叔父,”宗保急得直冒汗,他急切小声地说,“不都是您夸的吗,您夸出了毛病还不去求情,反而在此说风凉话,真真的岂有此理!”
“哈哈哈!贤侄不必着急,老夫救文广那是手到擒来,不过得有个节骨眼儿。你没看出来吧,桂英一是把儿训,一是借机敲山镇虎,做给众人看。这二十年没带兵了,不立立规矩成吗?”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老夫这就救文广。”说罢,寇准转向穆桂英,“元帅,都怪老夫年迈话多,宠了那文广。罢罢罢,老夫替文广求情了!”
好么,寇准是什么人?老字辈!连当今万岁都让他三分,穆桂英能不给他面子?
“嗯,看在寇叔父的面子上给他减去三十军棍。军校,拖出帐外,给我当着众人的面狠打!”全军将土一看穆元帅真动真格的,哪个还敢想歪的邪的。
文广顶撞母帅一事刚处理完,老家人杨洪捧酒引老太君而来。
佘太君说:“今日咱杨家重整旗鼓,挂帅出征番王,乃我杨家、国家的大事,老身备得些水酒与你夫妻送行,下面,将土也各有其份。” “多谢老太君!杀敌立功!"三军齐呼,声震天地,真是一支威武之师!
咚!咚!咚!三声炮响之后,穆桂英一挥令旗:“众将士,吉时已到,现兵发西夏!出发!"
泉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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