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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惠平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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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李兰妮 第一封信 兰妮: 昨天是星星雨今年第一学期开学的第一天,上午是开学典礼,之后处理一些开学时的琐碎事宜。午饭了,休息一会,忍不住点开“旷野无人”继续几天前就已经开头的阅读。没想到这一读竟持续了几个小时,对周围的人与事都不再知觉。办公室的人都感到纳闷儿:田老师怎么可以长时间地这么安静,偶尔见我从屏幕前抬起头发呆,他们就问:“想说什么?说罢!” 从来不需要人怂恿就能拉开的话匣子,在这个下午关闭了,我试图想说什么,也认为一定要说什么,但提了半天的气,只是吐了口气,再也无语。 这就是我昨天读“旷野无人”时的呆状。我一向反感从电脑屏幕上作阅读,坚持从白纸黑字的印刷品上获得信息和知识的习惯,因此,除了收写邮件外,最多只是浏览那些.www… 浏览而已,非真正的阅读。所以,收到你的附件,一看那么长,曾完全没有信心,甚至是没有兴趣去读完它。 但是我读了,第一次这样在电脑前,用鼠标滑动了一页又一页… 还没有读完,看看页数,仅读了三分之一,但我被震撼了。 我是个容易被感动的性情中人,曾不乏被生活中的种种情景震撼的机会,会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被震撼的感觉表达出来,于是田惠平会手舞足蹈,哇哩哇啦;或眉飞色舞,或怒发冲冠,或指点江山,或泪流满面,那份激情是不达到让周围的世界一起被震撼不会罢休的。我以为我既是如此,将永远如此。 但昨天下午的震撼,头一次让我出奇地安静、沉默、木然和无觉。 兰妮,你既分享与我们,也一定希望听到朋友的评价,哪怕是批判或指点;作为朋友,仅从礼节上也至少应该说些吹捧的话语。 但是我没有,还没有,也许会有,也许再也没有… 如果此刻还有一点:兰妮,写到此,我流泪了,不可遏制地流泪了,昨天阅读时并无泪,但它们现在来了。也许这是个好的兆头,让我回到本来的惠平,善于表达的惠平,不是木然和无觉。 兰妮,我爱你! 惠平 2007/11/13 第二封信 一直痛恨写东西的我,这两天却有一种冲动,想写。这种冲动是因为在读“旷野无人”。 我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总是说出来为快,绝不想落笔。我的理由是:“我的思想太快,手头太慢,未等写完一句,思路早已伸到九霄之外。”还有“我善于口头表达,出口成章,一下笔就有障碍。”并多次对我的剧作家之流的朋友声称“如果要是也向你们一样以写作为生,我一定早就饿死了”。 这次读“旷野无人”,我生平似乎第一次体会到“欲说无语”,但又“不吐不快”。 想写。 似乎应该写点对书的结构的评价,我不想,不是作家,我不懂; 很想写点对书中的内容的评论,我不敢! 每人心中都会有自己的理解,评价只可能属于每一个读者自己。 我想写这本书的作者,写我认识12年的李兰妮。那天写了篇“兰妮印象”,还想写。于是又有了这篇: 兰妮印象 前周与一位朋友闲聊,她无意中关切地问道:“李兰妮现在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她已经走出了抑郁症”。 每当我想起李兰妮,就想到‘美丽’这个词。 用漂亮是不足以形容她的,或者说是一种贬低。 她最近一直在努力写一本关于抑郁症的书, 虽然很辛苦,但一定对她自己和别人都有所帮助。 上帝无情,让这样一个女子同时成为癌症和抑郁症患者;上帝有眼,既然悲剧是生活注定的成分,让兰妮承接就是对世界的补偿:生活因悲剧而更多了美丽——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完成这样的使命,兰妮在努力。 美丽之区别于漂亮,是因为对于我“美丽”有更多内在的,深层的东西,似乎看不见,摸不着,无法定量和衡量,但如果没有这些捉摸不定的东西,就一定失去了见到美丽的机会。 漂亮的女人很多,美丽者寥寥;女人年轻时都骄傲与漂亮,但青春逝去但美丽依然才是真正的自豪和自信。 我非作家,无力描述出兰妮美丽在[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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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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