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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高洪波非彼高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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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殷红
在足球还给国人一点希望的时候,我知道国安队有个小眼睛球星高洪波。后来,机缘巧合,又碰上了另一个高洪波。 在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次文学界活动中,《当代》杂志的汪兆骞兄向我介绍了时任《中国作家》副主编的儿童文学作家、诗人高洪波。90年代中期我到中国作协给《作家通讯》主编高伟送稿,正赶上时任创联部主任的高洪波在他办公室,高洪波顺口夸奖了我写的几篇文章。那时我在医疗卫生行业报当记者,白天为人道主义奋斗,晚上就做一枕黄粱文学梦。一个月后,我试探着给高洪波打电话询问可否推荐我到《文艺报》当记者,也好名正言顺地当当文学青年。他说:可以啊,总编郑伯农是我多年的老领导、老棋友。《文艺报》也是我的老单位,需要能干的记者。十分钟后高洪波回电让我带上已发表的作品到报社找老郑。我工作两个月后报社通知:试用期半年。我那时年轻气盛、自以为是,立马气急败坏,打电话给已升任书记处书记的高洪波说,《文艺报》的试用期制度是从我开始定的吗?凭什么就我试用?原本以为对我有知遇之恩的洪波书记会支持我。没想他却说,你这点儿自信都没有,试用半年你会不合格吗?洪波书记在电话那端肯定是板着脸,因为那声音让我心里“瓦凉、瓦凉”的。 从那以后,直至我调入《文艺报》很长时间,凡遇开会啥的我都尽量躲开他,决不主动和他打招呼。什么人哪,没远没近的。只可惜我的斤斤计较高洪波浑然不觉,但凡我躲闪不开遇见他,他还会大张旗鼓地对众人说,胡殷红是我举荐到《文艺报》的,她还欠我一顿饭呢。时间长了,我总不能知恩不报吧,几次表示要请客吃饭,而他从来不咸不淡地推脱。高洪波兼着《诗刊》主编那阵子,常在文联大楼中碰面,有一次我到还没“扶正”的叶延滨办公室谈事。12点整,高洪波拉开门问叶延滨: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张开嘴还没说出“我请客”三个字,高洪波转身就走:那我不吃了,回机关打球去啦。亏得当时我没戴帽子,否则我的“怒发”会将“冠”冲到房顶上。叶延滨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嘲讽我这个现代“杨白劳”被“黄世仁”给拒绝了。为此,我恼羞成怒,决定一辈子当“杨白劳”了。高洪波可像没事人似的,见面还总是说我欠他一顿饭。 还有一次高洪波推荐给我一篇散文,让我看看是否合用。刊发后按“规矩”我想把样报送交他完事,好歹算是他的人情嘛。我打电话对高洪波说,文章登出来了,把报纸带给你吧。他说:你是编辑,当然你应该给作者寄。一分钟功夫电话挂了,我琢磨,他肯定又是冷着脸说话的。没多久,我“遭到”高洪波热情的表扬:作者说你编辑删改得比原来好,谢谢你。我心里说,什么人哪,忽冷忽热的。他咋就能把“领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事总弄成了俺们很小气,领导很轻松呢。 文学界的少妇们常窃窃私语:我们家孩子的书里好多是高洪波写的童话和儿童诗。这个年纪的人,怎么还能写出孩子爱看的故事呢?我不敢背后议论领导,怕传话变了味,但我觉得,也就这份童心成全了他,使他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以简单取胜,再复杂的事他都给简单化了。能有这等本事的人,不是大智就是大愚。我当然相信他是前者。 “三讲”时他曾在自己的反思材料中,自称“一流的儿童文学作家,二流的散文家,三流的诗人,四流的评论家,五流的政治家”,他的谦虚曾被人认为不太谨慎,是骄傲自满,一度还引起哗然。但久而久之,人们从高洪波非但没有落后,反而“德艺双馨”不断进步的迹象里,看到了他的质朴、单纯和率真。 高洪波爱好广泛,喜欢收藏,热衷书法,酷爱乒乓球运动。在作协机关的乒乓球“冠军”彭加瑾退休前,他被称为“千年老二”,老彭同志退休后,高洪波逮机会也夺个冠。2005年,高洪波被派到中央党校培训部学习一年,与中国乒乓球队总教头蔡振华同学。他回机关“大肆吹嘘”如何每周接受蔡振华辅导。大伙儿红了眼地求他教教要领,高洪波沉吟片刻说,你们根本学不了,我们打球时旁边放一筐球,还有一张球台分九个点,自己琢磨吧。挺玄妙的。经过那一年的历练,球场上也确实看到高洪波的攻击力大大提高。不仅保持了良好的球风,而且心态特好,沉得住气;不仅能攻,而且能守。可奇怪的是,他回机关打的第一场球赛就连输两位年轻人。高洪波那叫“挫火”,不住地解释说,蔡振华把国家队叫到党校和我们比赛,那场我才输给王楠两个球,这回输他俩不应该啊。那两个小子没大没小地追着问他:那天王楠穿的肯定是高跟鞋吧? 近来我观“战事”,真就发现高洪波不在状态,每次败下来都掐着右手中指叫苦不迭,说是“开关指”腱鞘炎,疼痛难忍。我看出来了,除去手指疼痛外,他 [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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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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