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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潜在生活深处——戴来小说论

于波 吴义勤

   戴来无疑是目前深富创造活力的青年作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她的《我们都是有病的人》、《鼻子挺挺》、《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别敲我的门,我不在》、《把门关上》等出色的文本与预设的“女性写作”领地之间有着自觉的距离,并提供了一种崭新的女性书写模式。其对于当下生活的突入与体验有着迥异于同时代女性作家的独特风格和罕见深度,其在叙事和语言方面所表现出来的才华更是令人惊叹。
     一
    对浓烈的当代生活现场感的目击与触及,对生活之痛的敏感体验与夸张性表达是戴来小说最为鲜明的主题特征。我们看到,在她的小说中没有回忆,没有历史,没有对“一地鸡毛”式的当下生活庸常经验的呈现,也没有另类人物、另类人生的碎片化生活图景的展示。她的小说关注与揭示的是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和精神困境以及这个时代的现实生活与人的精神境遇之间的巨大矛盾与裂痕。戴来小说中的人物几乎一直处于某种“运动”状态之中,对他们而言没有回忆可以打捞,“此时”的种种表演就是他们存在的全部内容,他们活在与生活同步的现场中,他们被现场生活席卷着盲目而茫然地飘行着,既失去了自我,又迷失了方向,一切的怀疑、忧虑、畏缩,无疑都是他们无法摆脱的宿命。长篇小说《我们都是有病的人》可以说就是这种现场感的最为直接的演示。安天与刘末的同居生活实际上是一场刘末精心设计的骗局,在这房子里的各个角落,都被人偷偷安放了无数个微型摄像机,在安天毫不知情的状态下,他们的日常生活场景以《LOOK》为名被搬上了一家网站传播。小说就在这样一个混乱的生活状态中展开了叙事。金钱、同居、同性恋、黄段子、情感陪护、网络、偷窥、欺骗、游戏等等这些富有时代现场感的关键词成为了小说的主体语汇,它们杂糅在一起散发出当代生活的勃勃气息。
       进入戴来的小说世界,我们会发现她的主人公大都是一些“生活在生活之外”的边缘人,他们与当下的现实生活是游离的,与家庭伦理和社会规范也是格格不入的,他们的“生活”恰恰是对“生活”本身的一种消解和背叛。生活是他们试图挣脱却又无力逃避的渊薮,他们只能“无地彷徨”迷乱其间。也正因为如此,离婚、寻找、等待、逃跑、漂泊等等才成了戴来小说的“符码性”主题词汇,它们构成了对主人公边缘处境和生存困境的绝好阐释。我们看到,在戴来小说中,不仅爱情需要妥协,就是离婚也需要妥协,离婚的纠葛变得复杂而耐人寻味。《自首》中的关洋不愿与背叛他的妻子离婚的理由是“当初我费了多大的劲才娶到她,她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所以当妻子被人杀害后,他沉浸在妻子是被自己杀死的虚构幻象中不能自拔,并试图以此虚妄地维持对妻子的心理占有。《折腾》中宋强没有与刘小骊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是因为主动权不在他的掌握中,他“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情况一变,刘小骊的回心转意又让他不知该怎么办了。周密的弟弟有了婚外恋情,他也在考虑离婚的问题,但无尽的困惑和现实的束缚又让他难下决定。哑巴女人在不幸的婚姻中结识了周密,在周密决定要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时,她却宁愿选择离婚也要保持与周密的“偷情”关系。在《我看到了什么》中,安天幻想游移的情绪最终尘埃落定,但是当他打算心平气和地接受乏味的婚姻时,却不得不亲眼目睹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的一幕。这不啻是一个绝好的讽刺。当一方对婚姻有所厌倦却又劝服自己接受时,另一方则早已经悄无声息地红杏出墙了,在这里,“婚姻”、“爱情”无疑成了戴来审视现代人精神创痛和人性畸变的一个绝好的视角。那种古典的爱情理想和婚姻图像已经在人物的心理和行为预期中消失,爱情和婚姻不仅不再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精神追求与精神历程,而且也已远离了道德和伦理话语变成了一种随遇而安的无聊行为。《突然》中的缪水根对日本人有着国仇家恨,但他却无力阻止自己漂亮的女儿嫁给日本人。而他蹲在马路上看女孩子乳房的行为,以及他在渔具店女孩的男朋友向他走来时的突然逃跑,恐怕也都不是他自己所能解释的。但是,这样读解戴来的小说并不意味着其小说的主人公就完全都是丧失了主体性或者随波逐流的。事实上,在现实生活和爱情婚姻中对于“主体”的维护在戴来的小说中仍是时常能见到的,只不过很多情况下,这种主体的张扬往往以一种扭曲甚至病态的方式呈现出来,从一个相反的方向又再次完成了对于人生主体的消解。在这个意义上,“寻找”的主题就显得特别耐人寻味。《找啊找》中的大可是个极度迷恋做孩子般感觉的男人,他的生活弥漫着颓废的气息,他惟一用心在做的事就是寻找一位脱掉衣服后身体散发着糖炒栗子味的女孩。小说中设置的另一个人物老史与他形成了对照,老史摆脱不了亡妻的伤痛总是不停地寻求安慰,他近乎病态的喋喋不休让“我父母”和妹妹小铃感到了极度的痛苦。他们两个人都在近似疯狂地寻找着,寻找的过程成为了他们活着的支撑点和意义。但是他们的“寻找”不但不能拯救他们自己,而且还毁灭了别人的生活,这就是他们的荒诞之处。
    如果说离婚和寻找还有着行为者直面生活挑战的主体性色彩,那么等待、逃跑与漂泊则变成了他们被生活击败后的消极表现。戴来小说中的人物总是怀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等待感,等待让他们期盼着某种不会出现的奇迹出现,某种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等待》中的陈老太太接受不了孙子小凡杀人被判无期徒刑这一事实的打击,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在等待着儿子回家给她一个解释,在等待中她走完了生命的最后里程。陈老太太除了一味地在等待中回忆幻想之外,她不会有任何排遣焦虑感的方式。《我看到了什么》中的主人公仍旧是这个名叫安天的闲人(戴来似乎对安天这个名字情有独钟,“他”在她的小说中以不同的面貌频繁出现),他在黄昏中等待着自己不认识的女人到来,因为她曾经朝垃圾桶里吐的那口东西引起了他的猎奇心理和无端猜测。没有结果的等待过后,他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态。这种在无聊中制造快乐的行径,无疑是在时代的精神迷乱处境中现代人灰色的内心世界的最为直接的暴露。《恍惚》中的宋强脚踏两只船,在刘小骊和左铃之间试图左右逢源,事实上这是一件玩火者自焚的危险游戏。后来他选择了怀孕的刘小骊,把怀孕的左铃丢给周密照料,他在左铃这里金蝉脱壳了。逃跑让宋强无颜面对左铃,也许他也不得不时常遭受一下来自良心和道德的煎熬。当然,并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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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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