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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时报》对戴来的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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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时报》2003年10月29日 本期作家:戴来 童仝:你的《练习生活练习爱》出版之后,曾经引起了读者的好评,你对这部作品满意吗? 戴来:现在回过头去看,写到后三分之一处有点急,显得仓促。 童仝:感觉你是一个特别会写作,而且特别会起名字的作家,像《别敲我的门,我不在》、《我们都是有病的人》、《练习生活练习爱》等等,都特别好听。我自己在写作的时候经常要先起好一个名字,感觉如果这个名字起不好,自己就写不好一样。你是先起名字?还是写好后再起? 戴来:我的小说题目基本都是写完了才回过头去起的。 我的写作经常是由一个念头开始的,在过程中,这篇小说会有多种走向和可能性,我今天坐下来写和明天坐下来写可能写出来的故事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结局,没有更好或更坏。我不愿意想得很明白了才去写,我的写作过程有时候是个比较混沌的过程,也正是多种可能性让我体会到了更多的写作的乐趣。 童仝:你觉得生活的环境会对你的写作有什么影响? 戴来:一个相对安静稳定的生活环境会让我有一个相对好的生活和写作的心态,五颜六色纷繁杂乱的生活对一个写作者是有杀伤力的。 童仝:我曾经在《当代小说》读过你的许多小说,但这二年感觉你写长篇好像多了一些?你现在的写作状态是怎么样的? 戴来:这两年我的所谓的长篇是写得多了点,我自己也觉得不好。去年一年,因为各种原因,我几乎没好好写东西。今年上半年我写了四个短篇和一个去年没写完的小长篇,分别发在6期的《人民文学》、5期的《芙蓉》和10期的《山花》,那个叫《甲乙丙丁》的小长篇发《收获》的“秋冬卷”,接下来还是想踏踏实实写点短篇。 童仝:每个人小时候的理想和长大后总会有些不同,你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你所经历的一切与你的创作有没有关系? 戴来:我小时候的理想其实是我爸爸的理想,当一个体面的医生,走到哪儿都很吃香,永远不会失业,而且年龄越大越唬人。我曾经很羡慕过老师,拿着教鞭,想威严时就威严,想亲切时就亲切,反正从来没想过当作家。 经历对写作肯定是有意义的,它会直接和间接地渗透进你的作品里。 童仝:你还会不停的写下去吗?你的写作有没有年龄和时代的限制?一个作家总要不断地尝试新的事物,你以后的状态会不会有所改变,比如写写农村题材? 戴来:应该会写下去的,否则还能干嘛呢,想不出来还有更好玩的事。 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生活阅历对人生的感受会不同,对写作来说不是坏事。至于时代,我想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剔除了其时代背景后依然有生命力的,这不是个问题。 我喜欢尝试新的、对我已有的写作经验有一定挑战性的写作,那会让我觉得意思,也多少让我的写作变得有点意义。我想对一个写作者而言,写那种写起来也许很顺手但已全无新意的东西,其实是最没意思的一件事。但农村题材估计我不会写,完全没有那样的生活,是我经验和我想象之外的。 童仝:如果让你回头感谢,在文学路上你要感谢的第一个人是谁? 戴来:我先生。 童仝:为什么? 戴来:不认识他我不会写东西。和他在一起的头一年,我基本无所事事,于是他说你可以写写东西,我写了,他说不错,于是我接着写,于是他接着表扬。他给了我最初的写作的信心。 童仝:上过你的网页,看到有不少网友对你留言,你平时上网吗?你觉得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的区别及意义有哪些? 戴来:网络是我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我用于上网的时间不比写作的时间少。我上网基本就四件事,看新闻、玩游戏、捣鼓软件和收发伊妹儿。其中捣鼓软件是我最乐意干的事,那里面的乐趣真是无穷无尽。 网络文学我没怎么接触过,但真有不错的东西,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的区别在于前者更自由更随性。 童仝:你是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不知对于一见钟情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相信?能谈谈你心中优秀的女性是什么样子吗? 戴来:我相信有一见钟情这样的事,尽管我没碰上过。但我想真正浪漫的事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一见钟情之后的事,也就是说你会为了这一见钟情而去做什么。 &nbs [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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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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