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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百草山》研讨会发言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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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百草山》讲两个话题。一个叫小说的基本面,一个叫战后生活。《百草山》的写作没有舍弃小说发基本面。西岳在《后记》里有一段表述:我狭隘的认为小说就是讲故事,一个作家应该是讲故事的好手。当然一个作家也应该是讲故事的有心人,讲好看的故事,把好看的故事讲好。故事讲完了作家的使命也就完了。我的一个感受就是西岳在这个方面是非常用力的,用了心计的,他的目的达到了。这部书是离不开这些故事的,我们的阅读也是依靠这些故事的,如果离开了这些故事,小说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读西岳的小说能感觉他写小说时还是一种比较传统的表达方式。在他心中有一些小说的基本面,比如说人物、故事,这些基本面在他的写作过程中是非常重要的,是不能丢弃的。当然小说与一般意义的故事还是有区别的,但是我们无法回避的事实就是小说的前身就是从故事中来的,你想把故事抛弃掉是不可能的。这是西岳在以后的写作过程里应该坚持的一个东西。他对故事的态度我认为是对的,我也非常欣赏这种态度。一个作家不必要去低看故事的价值,其实我们可以从很高的角度对故事本身做出非常高的价值判断,一个故事其实和一块美玉是一样的,故事本身也是非常有价值的。《百草山》是从战争写起的,他一直写到战后。小说的后半部不完全是军营的生活,这个里面的战后其实是战争中合乎逻辑的一个延续。 文学博士、著名评论家李建军: 《百草山》是我这几年来读的比较好的长篇小说之一,也应该说是军旅文学近十多年来重要的收获。我觉得它的突破至少在三个方面,一个是人性深度。李西岳首先从基本的人性方面开始写,这部作品里我们可以大量看到,尤其是从两性的情感领域、从本体开始写。从一开始日本鬼子来到百草山对我们民族的伤害写起,这样一个视角是贯穿始终的。我想这是能触及人性的一个根本视角。他在这点上突破了军旅文学视之为禁区的一个限制,达到了对人性比较深刻的把握。另外就是生活的广度,军旅文学在我国一个非常大的局限就是视域非常的小。在军人生活之外的生活面很少涉及,但是这部小说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讲从抗战开始一直写到八十年代,他是一个具有军事史的小说,同时也可以是一部具有广阔的社会生活涵盖面的一部小说。比如说他写到文革,写的非常巧妙,以百草山作为载体,写到我们民族半个多世纪来非常坎坷、非常艰辛的那段生活历程。另外我觉得这部作品特有历史的厚度。因为你不能局限只写一个时期,某一个特定的时代生活,你必须把眼界打开来。所以我觉得在这点上他超越了在前段时间很火爆的“激情燃烧的岁月”。西岳作品的叙事比它们更真实,更亲切,更具有人性意味,他的叙述语言是非常流畅的,非常成熟的。所以我说西岳的小说从这三个方面打破了军事文学叙事的固有模式,是一个非常可喜的收获。 著名评论家、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白烨: 看过作品后感到很震惊,觉得这部作品写的很大气很浑厚。对作品总体的感觉是兵味泥土味相得益彰,英雄气儿女情相映成趣。兵味很足,兵味又连着泥土味,整本书中的人物充满了这种相互混合的味道。包括贺金柱参军之后在打仗中的表现等等。看了以后感觉很真实。英雄气儿女情相映成趣,这也是我感受比较深的。尤其是和魏淑兰离婚前后写的非常精彩,整个作品写的非常有生活味道,这是我的总体感觉。一部军队题材能展现这么广阔的生活面的作品是很难看到的,超出了一般军队题材小说范围的局限。二是通过贺金柱的一柱婚变对很多人的影响,造成他自己人生的一种尴尬,使这部作品达到了相当的人生厚度和人性深度。因为这本书对一般读者而言影响更深,更打动人和感染人的是贺金柱离婚之后与前妻和两个子女,及对他后来结婚之后的妻子和子女的影响和关系。这件事情表面看起来好像是写陈世美与秦香莲的故事,实际上是通过这件事把那个时代的风尚写出来了。作者在伦理上、人生上、人性上提出了很普遍、很深刻的问题,值得我们去思考。 著名评论家、中国作协创研部创作研究处处长牛玉秋: 我和大家感受不太一样的地方是:作者之所以写一个有人格缺陷的英雄,是想从英雄的人格缺陷中要生发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他生发出来的就是魏淑兰。贺金柱的主要缺陷体现在他对魏淑兰的态度上。作者通过写这样两个人物的对立,实际上写出的是一个民间道德和主流意识形态之间的一种对抗。贺金柱所有的愧疚都是从百草山来的,是民间的道德观念对他的一种制约,这种制约是没有办法的。他的父亲因为他离婚上吊了,这点让我非常震憾,这也是作者对民间生活一种非常深刻的理解,份量不是轻飘飘的。作者塑造的魏淑兰这个人物,和我们以前看到过的作品的人物是有很大区别的。以前往往是农村妇女对进了城负了心的男人是多么的宽容,但是魏淑兰对贺金柱却是一种恨,与他势不两立。他写出了一种民间道德的那种刚性。魏淑兰的抗争确实是很孤独的,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弃她而去。当我们看到贺小虎这样做的时候我们会同情他,因为这就是现实。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能够把她自己的价值选择做到这种地步,这个人物是以前任何一部小说中没有读到过的。她不仅自己坚持,而且把民间这种对于事非、对于德行的一种认识传给了自己的女儿。这样的人物是西岳自己所独有的。小说中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这样两个人物的对抗。作者通过对这种情感的描写,使我们看到这种民间的道德和社会主流的判断不时地纠缠着。 著名评论家、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季红真: 任何一种文体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功能。长篇小说就是把伦理兴衰的意义表现给人们看,从这一点上来说《百草山》的作者有意识地做了这么一项工作。作者一开始就想写一个传奇的英雄,写他一种传奇的经历。其次小说揭示了人与历史的关系,用小说帮我们来探寻这种关系。作者的成功不在于写出了主人公的传奇性,而在于他在这样一个传奇英雄的身上写出了个人的渺小,写出了两个伦理范畴的激烈冲突。一个政治的伦理,一个血缘的伦理。像这样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现象是中国文化一直想协调的现象。但是如果要想把血缘的伦理置换在政治的伦理关系中是很难整合的。作者在《百草山》这部小说里揭示的这么激烈这么深刻,这在以前的作品里是很少有的。作者在艺术上有他比较前卫的东西,他有一种精神分析的深度。《百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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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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