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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平平仄仄李西岳

刘金星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舞台。李西岳用一种叫做小说的叙事艺术形式,搭建着心中的舞台:谛听或倾诉。

    选择这种言说人生的方式,他认为是少年时代父亲损他的那句话起了关键作用:“你连醋都做不酸。”他想来想去,还是做小说吧,做醋那东西,需要一定的工艺流程,小说没有定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做好做坏也不至于侵犯消费者的利益。李西岳说得虽轻松随便,其实他一直把写小说当作一件正经事,丝毫不敢懈怠。他很清楚,小说是智慧的结晶,不花点血本是做不好的。既然选择了做小说,别的东西就得舍得放弃。他很推崇沈从文先生那句话:
    “知识同权利权比,我愿意得到智慧,放下权力。”

    李西岳放弃权力,选择了文学。他对待权力的平和心态,致使他的文学行走姿势愈来愈接近至真至美。李西岳在看似不经意间完成了自己,构筑了自己心中的文学舞台。权力的春天也并没有忘记为文学行者泼洒阳光,石祥先生离休后,北京军区创作室主任的大印交给了李西岳。作为继任者,李西岳目前正沐浴着权力的春天所给予的丽日春光,颀长奇瘦的身影继续唱着一首歌,一首动听的农家军歌。

    李西岳边走边唱。调门不高,唱腔却很地道。从沧州的盐碱滩唱到军营,从基层连队又唱到了部队艺术最高学府: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

    十三年前刚入学那会儿,眼见一个身材奇瘦身体颀长有点像王志文的身影时常悠闲晃荡,便问石钟山,曰:李大甩。从此李西岳连同他的别号李大甩一同走进了我的视野。

    李西岳,男性作家,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现为北京军区创作室主任。以中篇小说见长,坚持主旋律。主要作品有长篇报告文学《大国仪仗》、《青春在这里延伸》、《天地之间》等,长篇小说《百山》等,中短篇小说《农民父亲》、《人活在世》、《遍地胡麻》、《哥们儿弟兄》、《生命线》、《战友》、《娘,朝着天堂走》、《正月十五》等多部,计150万字。作品多次被《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作品与争鸣》、《作家文摘》等转载。中篇小说《农民父亲》获《小说月报》第九届百花奖、第五届全军文艺新作品奖,同时被收入《二十世纪中国军旅文学大系》。中篇小说《战友》获第十届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生命线》、《农民父亲》被改编成电影、电视连续剧。

    李西岳为沧州献县人氏。献县口音保持了沧州的咸味和碱味,融合了京东的甜味、津西的辣味、晋东的酸味以及鲁西北的涩味。因此,李西岳一开口说话上述那几种语音味道便直沁你的耳膜。历史与地域造就了独特的语言个性和文化现象。虽然历史上的沧州遍地盐碱滩涂,人烟稀少,百里荒芜,是朝廷钦犯诸如林冲之辈流放、发配之地,却造就了清朝第一大才子、铜牙铁齿纪晓岚这等风流人物。纪晓岚即是正宗的沧州献县人。历史上走出沧州为官为文、亦官亦文的不计其数。远的不说,近的我可以开列一大串名单:专事文场的有王蒙、柳溪、肖复兴、蒋子龙、刘小放、靳闻章、李西岳等;专事官场的有贾庆林、张立昌、赵金铎、吴野渡、郭世昌、王学军、李瑞昌、王昆山等。开列上述名单别无他意,旨在表述沧州独特的人文景观:通常人杰和地灵连在一起才可显示其地域性人文地理的优越,而沧州这块盐碱地上何以生长出如此众多的卓越人才?其独特的人文现象是值得关注和研究的。受本文篇幅所限,我们的文化视角不妨先从李西岳开始,从28年前初冬的某个清晨或者午后开始。那个冬日也许还飘着零星雪花,身体奇瘦身材颀长的青年李西岳背着背包正一步步兴冲冲走出这块盐碱地。他也许还心绪复杂地回首望了一眼,之后满眼白碱花花的土地渐渐离他远去。我不知道以这种合理想像的方法来描述李西岳当年离乡入伍的情节符不符合当时的情景,但是28年前的这一幕肯定为他后来进入文学情节的创作铺垫了情感,他的许多小说都是以这一刻为起点回望故乡,审视军营的。许多年后,他说每次回老家都像第一次见到天安门广场一样激动。对故乡这种刻骨铭心的怀念,源于情感纽带,源于文化之根。

    因此,李西岳以《农民父亲》为代表的系列中篇小说,乃至后来的长篇小说《百山》都没有离开故乡那“邮票”大小的地方。尽管他把题材由农村拓展到军营,由农民拓展到军人,军营文化与农村文化实现了有机结合和交融;尽管他在农村仅生活了18年(除了上学外,真正意义上的与农村亲密接触没有两年),但农村文化的巨大根系牢牢牵住了他的灵魂。他经常以死不改悔的精神固守老家话而自豪,他觉得运用乡言土语来叙述心中关于父亲的故事,能够找到那种生命的质感。李西岳在军艺文学系读书时,就初步显露出了文学语言的某些质感:有弹性、有张力、有味道。但那时还没有真正形成自己的文学语言根系,还有些夹生,还没有“用农民语言的最大射程与爆发力,去完成每一部作品的集中发射”(李西岳语)。显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李西岳不停地咀嚼消化着那别有韵味的家乡方言,如何达到“一语堪敌数十言”的效果。此时他非常渴望一个形象的到来,一个父亲形象来承担他咀嚼消化已久的人物语言。《农民父亲》就这样进入了他的文学视野。李西岳心中的父亲形象与石钟山心中的父亲形象不同,不像石钟山《父亲进城》、《父亲是座山》、《父亲是个兵》等为代表的“父亲系列”那样,刻意描述父辈叱咤风云的人生经历和坎坷跌宕的命运遭际。他塑造的父亲是一个普通平凡而又有个性光彩的农民父亲形象。他不是描述父辈传奇而是还原生命本态,并以崭新的文化视角对中国特定阶层。人命运进行深层思考,“用血脉和骨髓喷发对农民的火热情感,用生命熨贴农民善良的心灵,用同情和批判的目光去审视农民阶层的不足和缺陷,用真诚的态度去观照农民精神领域的自醒和心态的变化。”精神的相通,情感的相近自觉不自觉的形成了“精神寻父”现象。

    长篇小说《百山》尽管以战争与和平为主题,带有某种传奇色彩,作品涵盖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土地改革、三年自然灾害、军事大比武、文革、部队大移防、改革开放、百万大裁军等重大历史事件,但作家思考的仍然是走出沧州盐碱地的军人们与故乡的精神眷恋和情感隔膜。作家这种对故乡的亲和力造就了生命与生活中最具文学意义的一个重要部分,形成了作家独特的艺术个性,完成了自己的精神历程,对同类作品有了较大的超越与延伸。

    当然,这种文学上的精神守望非李西岳一人独享。早在军艺读书时,全军著名评论家、当时的文学系老师朱向前先生就将阎连科、陈怀国等人的作品论评为“农家军歌”现象。朱老师此语一出,引来诸多农民出身的军旅作家共唱一首“农家军歌”,李西岳便是其中之一。他也承认自己这种仿效,跟这拨人的生活经历和人生阅历的相似性有关。待他做了些年头,找了点门道,终于悟出大家共声吟唱的这首“农家军歌”不是不能再唱,关键是该怎么唱、唱什么,配什么曲、换什么词才会旋律优美、歌声悠扬,才会跻身于快餐文化、通俗歌曲占领的娱乐空间,让沉醉其中的人们深怀感情的喊一声:农民父亲。有关《农民父亲》的词曲,经过李西岳精心编排出笼了,但是他的愿望——让沉醉于快餐文化、通俗歌曲的人们仄耳倾听了吗?满怀深情的呼唤了吗?

    李西岳说他不是等待回音,而是努力弹唱!读者永远有选择的权利。

    李西岳在作家网页上谐称自己有一搭无一搭的,没个正形。谐称自己没正形只是表象,其实西岳鬼精的很,尽量使自己活得隐蔽些。在人堆里让人挑不出来,正好观察别人、感悟苍生,搞懂自己该选择什么、该舍弃什么。李西岳的生存智慧成就了小说,成就了一个有光彩、有个性的农民父亲形象。

    相信西岳会一路唱下去,在军人与农民之间凸现小说精神。 
  ( 稿件来源: 大时代杂志社 ) 

李西岳

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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