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况)
2、劝酒辞 陈王宴平乐
五花马
③ 纵饮 换美酒:狂放(悲、乐、愤激的集中体现)
千金裘
三、鉴赏:
① 对豪门权贵的鄙视,以及对他们营私结党、排斥贤能,自己怀才不遇的愤慨。
1、思想内容:
② 流露出思想上的矛盾:一方面有积极用世的想法,又有借酒浇愁的消极行为。感情上大起大落:悲→欢→愤激→狂放→豪放飘逸
2、夸张的写法:三百杯、万古愁、天上来、朝如青丝暮成雪。
3、跳出前人窠臼,把饮酒与批判黑暗现实结合起来,赋旧题以新意。
4、句式多变,节奏富于变化,抑扬顿挫。
四、总结全诗,学生集体背诵全诗。
五、解答课后作业。
六、课外引伸、拓展:
讨论李白的饮酒:
① 思想性格使然:儒、道、侠三家兼有。杜甫《饮中八仙歌》曾言道:“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李白与酒难舍难分的传世佳作更是俯拾即是,如: 《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客中作》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香。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酒为液态食品,人称“水中之宝”,能满足人们的某些生理需要,但自古以来,中国文人不是饿了才喝酒,多半是愁了才喝酒。为何愁?多得很,仕途失意,功业未成,思妻念子,一言概之,就是生活不如意。李白的好饮性格也许与生俱来,但后天的生活经历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李白少年即勤奋读书,“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轩辕以来,颇得闻也。”青年时师从有经世致用思想的隐士赵蕤,隐居深山刻苦攻读两年,这段经历对李白思想影响很大,后来他经常以管仲、诸葛亮自许,畅谈王霸之道,纵横之术。在《大鹏与希有鸟赋》一文中,以大鹏自比,以“激三千以崛起,向九万而迅征”的大鹏形象,表现自己的不同凡俗的性格和远大的人生抱负,嘲笑现实社会中的权贵和墨守成规者,蔑视封建权贵和封建秩序,追求个性自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种性格的内核是积极入世的儒家思想,在儒家思想的影响下,青年时期的李白就意气风发,豪情满怀,心怀“济苍生”“安社稷”的远大人生目标。而赵蕤思想中顺应自然、鄙视虚伪世俗的道家意识,也悄悄地在李白的心中播下了种子,孕育了他崇尚坦荡的性格。儒、道思想构成了他矛盾的内心世界,影响着他的一生。他脱不掉儒家“济天下”的心愿,想当政治家,但当时的唐朝官场容不下飘逸若仙、恃才放狂的李白,在历经三年的长安之行后,只好“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李白有“仙风”,也有“道骨”,但他首先是一个有喜怒哀乐悲恐惊的正常人,他不能没有惆怅。
② 政治上的黑暗,怀才不遇的结果。李白生活在玄宗、肃宗时代,唐玄宗溺爱声色犬马,重用李林甫、杨国忠等奸佞小人,许多有识之士被挡在政治大门之外。李白首次入长安,希望能得到皇帝的“垂青”,实现自己的抱负,于是结交了宰相之子崔宗之、玄宗之妹玉真公主等朝中的显赫人物,希望他们能向皇帝引荐自己,但这些努力并没有实现目的,反而招来一些人的嫉妒,没有实现步入仕途的梦想,他只好四处云游。等到玄宗诏用天下有才华的人时,李白才又一次入长安,留下“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得意狂语。开始时他也确实得到了玄宗的宠信,替皇帝写写诗做做赋,但他的才华不久就受到皇帝身边的佞巨权贵嫉妒诋毁,他的狂放傲岸也让皇帝吃不消,升迁的大门自然被悄悄地关上了。当他发现自己仅是皇帝的御用文人时,不满情绪渐生,要求还乡,玄宗顺水推舟准许他的请求“赐金放还”。肃宗时,李白参加永王幕府,受到永王重用,自己认为可以“暂欲清幽燕”、“不惜微躯捐”了,并自比谢安,辅佐永王,平定安史叛乱,当永王篡权的叛乱被镇压后,自己也身陷牢狱被流放,险些丢了性命,后经亲友的全力营救遇赦才脱险。李白的梦想和希望从此彻底破灭了。这次也使他认识到了当时的统治者颠倒是非,宠爱佞臣奸人,排挤打击有才能的正直之人的现实。仕途坎坷,抱负难伸,使得他的心灵世界总是处于痛苦的境地,为了求得心理平衡,酒就成了李白的挚友。
将进酒 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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