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本页为首页                              加入收藏
中文域名: 古今中外.com       英文域名:www.1-123.com     丰富实用的古今中外人物库
您现在的位置: 中国哲士网 >> 按拼音检索 >> X >> xu >> 许由 >> 正文

 

堯讓天下于許由 子治天下

>種鳥的專名。從上下文來看,把“鷦鷯”視爲俗稱“巧婦”的那種鳥的專名是對的,因爲後面有個“巢”字。鷦鷯善於營巢。《漢典》:“鷦鷯,鳥名。體長約三寸,頭部淡棕色,有黃色眉紋。羽毛赤褐而有黑色細斑。集以細枝、葉、羽毛等交織而成,呈圓屋頂狀,於一側開孔出入,很精巧,故有巧婦、女[匠鳥]、工雀、鷦[眇鳥]、桃蟲等名,也單用。《方言》卷八:‘桑飛,自關而東謂之工爵,或謂之過贏,或謂之女[匠鳥]。’郭璞注:‘桑飛,即鷦鷯也,又名鷦[眇鳥],女[匠鳥],今亦名爲巧婦,江東呼爲布母。’”鷦鷯的窠做得那麽考究,所以莊子寫到“巢”,就以鷦鷯爲例,可見莊子的行文也是多麽考究。

  偃(yàn)鼠,《爾雅》中無其名。《成疏》:“偃鼠,形大小如牛,赤黑色,獐腳,腳有三甲,耳似象耳,尾端白,好入河飲水。”看成玄英描寫得那麽詳細,好像真有那樣的動物。只是“形大小如牛”的鼠類動物,似乎是絕無僅有。現存於世的澳大利亞袋鼠,個兒已算碩大,與牛比好像還差一截。但也不能否定古代有比袋鼠更大的鼠。可惜成玄英未注明此說之出處,也沒有其他人出來支援、佐證這種說法,只能多聞闕疑了。《集解》:“李頤云:‘偃鼠,鼷鼠也。’李楨云:‘偃,或作鼴,俗作鼴,《本草》陶注:“一名鼢鼠,常穿耕地中行,討掘即得。”’《說文》‘鼢’下云:‘地行鼠,伯勞所化也。’李說誤”《集釋》郭慶藩按語:“李楨曰:‘偃鼠,李(頤)云,鼷鼠也。’案:《說文》‘鼢’下云:‘地行鼠,伯勞所化也。’一曰:‘偃鼠,“偃”或作“[鼠妟]”,俗作“鼴”’《玉篇》:‘鼴,大鼠也。’《廣雅》:‘鼴鼠,鼢鼠。’《本》:‘鼴鼠在土中行。’陶注:‘俗一名隱鼠,一名鼢鼠,常穿耕地中行,討掘即得。’《說文》‘鼷’下云:‘鼷,小鼠也。’《爾雅》:‘鼷鼠,有螯毒者。’《公羊·成七年》傳注云:‘鼷鼠,鼠中之微者。’《博物志》:‘鼷鼠,鼠之類最小者,食物當時不覺痛,或名甘鼠。’據此,如偃鼠、鼷鼠判然爲二,李說誤。”王先謙與郭慶藩的考證,只是說明鼷鼠與鼢鼠是兩種鼠,前者爲極小的鼠,而後者是大鼠。但他們兩個誰也沒說偃鼠就是鼢鼠(鼴鼠),就是今天所說的田鼠、土撥鼠。陳鼓應先生大概是從他們的考證中,看出他們的傾向陀來,就把他們的說法圓了起來,將“偃鼠”注爲:“一名隱鼠,又名鼢鼠,即田野地行鼠。”這樣注解也說得過去,但有點欠通。上句莊子言“巢”,舉例“鷦鷯”,非常貼切,可以說是非此莫屬。這句莊子說“飲河”,莊子爲什麽舉“偃鼠”作例?田鼠和“飲河”又有什麽特別關係呢?

  我決定跳出李頤、李楨、王先謙、郭慶藩等人的思路,不在鼠名間通假來通假去地兜圈子。我相信,莊子舉名措詞,都力求通俗,我們若越解越玄,越解越繁,這路子定然有間題。我一查“偃”字,問題就豁然而解。偃的本義是仰臥。《說文》:“偃,僵也。從人,匽聲。”從人的仰臥引申出橫臥著的水堤。《周禮·天官·䱷人》:“䱷人掌以時䱷爲梁。”鄭雲注:“梁,水偃也。”《左傳·襄公二十五年》:“規偃堵。”孔穎達疏:“堵者,停水之名。偃堵,謂偃水爲堵。”這個意義的“偃”,後來改成“土”旁,爲“堰”。現在說“偃”是“堰”的通假字,更確切地說,“堰”是“偃”的後起字。所以,偃鼠其實就是堰之鼠,在水堤上打洞爲穴的小鼠,就是我們今天俗稱的水老鼠。這樣,“飲河”也非常自然了,因爲水老鼠是水陸兩栖的,適應在水中生活,對飲也有特別的需求。“飲”之舉“偃鼠”,就像“巢”之舉“鷦鷯”,也是非此莫屬。

  問題解決了就那麽簡單明瞭。但我因此又起疑惑,爲什麽那樣簡單明瞭的捷徑,一千七百多年來沒人想到去走一走,卻偏偏要在外面繞來繞去?

  然而,比起對這兩句話的句意的誤解來,一個名詞的注解偏失,實在是算不上什麽。

  “鷦鷯巢于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這句話,顯然是比喻,但“鷦鷯”、“偃鼠”比什麽,“深林”、“河”比什麽,“一枝”、“滿腹”又比什麽?

  歷來的理解,“鷦鷯”、“偃鼠”是許由自況,“深林”、“河”比作“天下”,“一枝”、“滿腹”比作許由自己的物欲。《郭注》:“性各有極;苟足其極,則餘天下之財也。《成疏》:“鳥巢一枝之外,不假茂林;獸飲滿腹之余,無勞浩汗。況許由安茲蓬蓽、不顧金闈;樂彼疏食,詎勞玉食也。”按郭注、成疏的意思是,許由對堯說,那麽大的林子,鷦鷯不過把巢築在一根樹枝上;那麽多的河水,偃鼠不過吃飽自己的肚子就夠了。我像鷦鷯、偃鼠一樣,享用已經足夠,要天下有什麽用呢?這樣解,似乎也挺通順,也合乎中國人說話謙虛的習慣,故而千百年來從沒有人提出異議,也可以說是容易想通的。

  問題就出在這樣解太通順,太合乎中國人說話謙虛的習慣,就不符合莊子的風格。中國人說話的“謙謙君子”式的傳統,是在“獨尊儒術”以後,千百年來慢慢養成的,在先秦時代,大家說話都求雄辯、明確,是不那麽謙虛的。就是提倡“溫良恭儉讓”的孔子,有時說話也並不那麽謙虛,尤其在原則問題上。例如他說:“如有用我者,吾其爲東周乎!”(《論語·陽貨》)儼然以周公自許,謙虛在什麽地方?孔丘尚且如此,何況莊周。在《莊子》一書中,沒有故作謙詞的地方。而在這段話中,前面有“吾將爲名乎?”“吾將爲賓乎?”,後面有“庖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這些話,都是居高臨下,毫不客氣的,怎麽中間這幾句,突然這樣客氣起來了?把自已的志向說得那麽小,簡直有點可憐巴巴:“不過一枝”、“不過滿腹”。對照一下前面引過的《讓王》篇中善卷辭舜讓天下的話:“余立於宇宙之中,冬日衣皮毛,夏日衣葛絺。春耕種,形足以勞動;秋收斂,身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遙于天地之間,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爲哉?”多麽有氣勢,多麽鏗鏘。就算兩段話同樣以個人生活的自足作爲辭讓大下的理由,爲什麽形象、意境有那麽大的差別?

  所以,莊子這話之所喻,值得很好斟酌一番。

  我反復對照《莊子》中有關段落,得出結論,“鷦鷯”、“偃鼠”不是許由自況,而是比的“天下之人”;“深林”、“河水”比的是“天地”,也就是“道”;“一枝”、“滿腹”比的是“天下之人”所取、能取的“天下之物”,也就是“天下之人”的物欲。這兩句話的意思是。生活在天地之間的人,他們像鷦鷯、偃鼠一樣,對“道”的需求是非常有限的,他們只不過要求滿足一己的物欲而已。對這樣的人,我的出山不出山是沒有多大意義的。他們只要有你這樣的君主就盡夠了。其實,沒有像你這樣的人出來治理天下,他們照樣也能活得很好。我對“天下”——世間的俗務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予无所用天下爲。”這句話,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来源:中国哲士网

世界人物库,古今中外人物资料 许由简介,介绍,生平事迹 图片照片

有关作品堯讓天下于許由 子治天下详细资料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  

     

    相关文章
  • 人物资料查询方法:你可以按拼音字母检索的方法查询,也可以按分类列表查看的方法查询
  • 人物字典  A B C D E F G H J
  • K L M N O P Q R S T W X Y Z
  • 2004-2010  中国哲士网版权所有 引用本站内容请指明来源  给本站投稿   备案序号 蜀ICP备0500925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