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影响,受得着新文学的感动。”③对于果戈理评论普希金是“民族的文学家”,
瞿秋白特别指出:“歌歌里的推崇普希金,固然是杜少陵之于王、杨、卢、骆,极其佩服,而流于过分的
夸奖,可是应当注意他说的‘民族的文学’,国民性的表显,所以我更希望研究文学的人,对于中国的国
民性,格外注意。”④ -------- ①②《瞿秋白文集》4卷本第2卷,第542—54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 ③《瞿秋白文集》4卷本第2卷,第542—543页。 ④同上书,第543页。
在文学译著上,瞿秋白的工作作风,严谨认真,一丝不苟,他和朋友们翻译的作品,事先都经过认真
研究。他自己译的,总要仔细校订,反复修改,力求符合原意。朋友们译的作品,他有时帮助修改,有时
请译者自己慎重校订。沈颖译了普希金的小说《驿站监察吏》,给瞿秋白看。瞿秋白很欣赏这篇小说,劝
沈颖慎重修改后再发表。沈颖在这篇小说的后记中记下了这件事。 朋友们之间在文学观方面,并不完全一致,甚至截然不同。瞿秋白关于文学革命的主张,沈颖不完全
同意。他说瞿秋白是研究哲学的,对文学的意见不一定对。沈颖不懂得文学家的创作活动,总是自觉或不
自觉地受支配于文学家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没有任何哲学观点的文学家是不存在的。郑振铎热烈主张“文
学为人生”。它比“为艺术而艺术”是一大进步,但他所为的人生仅限于知识分子的小圈圈。瞿秋白和郑
振铎有过多次争论,提出了“文学为谁的人生”以及从什么立场和思想出发来为人生服务的问题。他说:
我们的人生很浮浅,劳动平民才有丰富的人生,他们所受的剥削压迫才是真正的痛苦。大家应该去了解劳
动平民的人生,了解他们的痛苦和要求,使文学为劳动平民服务。 上一页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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