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讲,每每看到那些无休止‘争执’的言论,我暗自发笑,还略加几分骄傲,几分得意,“好在自己不会参与,为此‘动怒伤气’的盲人摸象之争”。虽然咱不是‘明人’,但也不是‘盲人’。
我曾经是一名知青,上山下乡在黑龙江兵团生活奋战十年,早就有一个强烈愿望,并且信誓旦旦自信能够完成一部“优秀真实”知青作品。因为我是当事亲历人,也从来没有将‘盲人摸象’与自己沾边,因为我自认为自己就是那头大象的本身。每当国内出一部知青影视剧,我都密切关注;然而,看后都令人大失所望,其实我也是那抨击者,喋喋不休的评论‘不真实’。
此次回国,我参加了小学同学聚会,大家不约而同说到我们班的同学潘渊亮,他是1978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学员,由他主编创作的电影剧本《我们的田野》(并兼任副导演)1983年上演,是文化革命后第一部知青题材影片。
我们也没有脱俗,挨着个议论所看过的每部知青题材影视剧,透过比较,当然评价最好的,还是自己班的同学潘渊亮编剧的知青电影《我们的田野》……
我感慨惋惜的说道:“遗憾的是,如果最后的结尾不是虚构‘希南返回北大荒’就真实了。”
“妳没看到的事情,不见得没有;潘渊亮不是‘虚构’,我们团还真有大学毕业后返回北大荒的知青……”立刻有同学反驳说。
一句“妳没看到的事情,不见得没有……”深深地触动我对《盲人摸象》的反思。
从盲人摸象可以让我们知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盲人,我们所了解的世界都是一个局部,要想更多的了解世界,就得大家共同说出自己所知道的,综合越多的人的知识,我们就了解的越多。
承认自己的无知,承认自己终归也不过是一“盲人”,反而让我拭目索然。不是想写‘优秀真实’的知青作品吗?那么就先写自己所看到的、所经历的回忆录吧。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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