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于在每个落
黄昏沿着资江去长亭外的古道
走走,习惯于在夕
西下时去那古道边的长亭
坐坐。是为了更清楚的看到那夕
的无限好还是为了更明白的告别那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中遗留在我脑海里的思绪。我不清楚,但我明白,每到那个时候一切的一切都被贯
告别那两个字。
人是这样,物却也是不能例外。长亭外,古道边,芳
草碧连天。晚风吹拂笛
线,夕
山外山。这一首长亭送别被古人从东边送到西边,从西边送到东边。傍晚,他却又是送到了我的耳边。
听着这看惯了别人送别的歌曲,我的心却也是随着他的音律游动。从晚风到夕
,从无知到岁月,古道的旁边莫不是堆满了长亭。长亭之
那告别的曲调漫天弥漫。
突然,两个人朝我走了过来。他们的手
肩
都是堆满了那大包小包,我知道又是一出告别即将
演。那些包袱里面装的是出门在外御寒御冷的物件,更是装满了那家里人对即将出游的人的眷念和叮咛。我不由的把
子转向了西边。
一个是年轻的
人,一个是年轻的少
。这在中
历史演了几千年的戏剧没有想到今天却还是在我的面前
演。但是我没有埋怨,虽然是我们的世界历经了太多
历史的淘洗,太多的文化已经是流失,可是那属于中
下五千年的美德今天却还是在我们的手
流传。
送别原本也就是一个形式。送人千里,终有一别。古人知道,他们却也早就是知道,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要送呢?芳
草已经是枯萎了,长亭却也是不肯告诉我们答案。漫漫古道,哪一站才是我们的参考,
我想,看着黄昏我可以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