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没有感觉,跟在家里睡觉前脱衣服一样。大广站在门口继续抽烟。突然,大广问:你跟我说实话,你今年多大?宁兹的衣服脱了一半,她回头说:十五,怎么啦?大广接着问,十五?我看你有十八岁了。宁兹说我真是十五,不信我给你拿户口本。我是一九八九年九月五日生。大广皱着眉头算了算,一九八九年九月……是十五周岁了……不对,一九八九年……你还不到十四周岁啊?宁兹问这有什么关系吗?大广说你赶快把衣服穿上,你是姑奶奶,我可不敢。
房间里又剩下宁兹一个人,她十分气恼,拿起自己的衣服在床上反复摔着,一边摔一边骂。
外面,大广也在发火,他对水红说,你他妈的存心要害我呀。水红不解,她说我怎么敢害广哥。大广说这个丫头是个幼女,你想我蹲十年八年监狱啊。这边让我花大头钱,那边让我蹲监狱,你他妈的够毒的。水红被大广给吓着了,她红着眼圈说,广哥,我怎么敢害你,我有那个胆吗?大广发了火,情绪也稳定了一些,大广说知道吗,她还不满十四岁,到今年九月才满十四岁,法律规定,只要不满十四岁,都按强奸论处。水红说眼看着不就九月了吗?大广说差一天也不行,法律就这么死板,今天她没过生日就有事,明天过了生日就没事了。水红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大广说如果要做,也要等九月份,到时候给我留着。水红试探着问,今天真不做了?大广说我可不想倒霉。水红说,宁兹说的不一定是实话呢,你怎么就知道她九月份出生?大广说我是干什么的,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白混啦?
为了安慰宁兹,水红晚上请宁兹吃烧烤,两人吃得嘴唇和牙都焦糊,一杯一杯地喝啤酒。水红对宁兹说,是不是不想干了?不干我也不勉强你。宁兹瞪着眼睛说,我不信,我这么没魅力,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完,实在不行,我找高年级的同学。水红说高年级的同学就太亏了,他们没有钱,白占你的便宜。宁兹说无所谓,只要我争回面子就行。水红说你别小看了自己,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么大的县城也找不出几个啊。宁兹说,可那些臭男人为什么都不喜欢我?我有问题吗?水红说不是不喜欢你,他们都怕你!“怕我?”宁兹愣住了。水红说是啊,你还小,还不到十四岁,他们说怕犯了强奸罪。宁兹吃吃地笑,她说他们都不懂法啊,我听说,只要自己愿意,就不是强奸啊。水红也笑了,她说是啊,不懂还装懂,你看大广那个德性,还教育我一顿,说别人懂法我还相信,他是社会上混的人,他怎么可能懂法啊,再说,我起码读完了小学,他连小学还没读完,要说懂法我也比他懂啊。宁兹露着小黑牙笑着。笑一笑,宁兹又不笑了,她板着脸对水红说,别笑了,你说说,我哪儿不好,啊?
宁兹每天早早就去了水红的美发厅,水红的消息成了她每天最盼望的事,买MP3的原始愿望似乎隐藏到了事情的背面,买不买MP3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她要完成这件事,她不相信,凭借她的条件,连这样一件事她都做不成,如果真的那样,那才叫失败呢。
水红仍卖命地联系着,巨额的诱惑已经令她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她甚至对宁兹说,如果客人再问你,你就说你十八。
宁兹开学的头一天,水红经过艰难的努力,终于联系到了精神有些萎靡、一向老实的外科医生老赵。老赵似乎不在乎处女不处女的,他跟水红讨价还价,最后以两千元的价格成交。水红对宁兹说,这人抠门,但我还是给你争取了五百元,买随身听够了吧。宁兹说,无所谓了。
辛宇红还算说话算话,她把清洗过的MP3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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