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每晚躺在床上,都在想刚刚讲过的《哈姆莱特》。而思路总不能像一条线一样从头屡到尾,中间似乎总穿插进一些东西,究于原因我想是莎翁笔下的哈姆莱特太复杂了吧。 由哈姆莱特我想到了中国《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拜伦娜部未完成的长篇叙事诗中的唐璜,还有我国刚上映不久的《夜宴》。 哈姆莱特作为世界文学中著名的艺术典型形象之一,是莎士比亚在艺术上成熟的标志。作为丹麦的青年王子,他善良、正直、坦荡,深得人们的喜爱。虽出身于王室,却在大学里接受了人文主义教育,对人抱有美好的看法,而正因为生活在那个封建时代,他曾了人文主义者的悲剧,成了时代的悲剧。一个哈姆莱特的悲剧,映射了个人悲剧、家庭悲剧、国家悲剧。 他作为人文主义代表,受过高等教育,有良好的文化素养,他不相信暴力。不相信群众,对复仇才取了“文明手段”,以致最终走向死亡的悲剧,作为一个深受人民爱戴的王子,在为父复仇上他延宕了,他并没有像雷欧提斯那样为了报私仇,只问目的,不择手段,也不顾后果,只有个人恩怨,他考虑了很多,考虑到自己复仇不止是个人行为,而且还是惩恶劝善的正义行为,关涉到整个国家,整个社会问题,进一步考虑到了他的对手是国家最高统治者,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万一不小心,泄漏了秘密,复仇不成反遭毒手。另外,在某个程度上讲,我想他也有为自己考虑过,清楚些说就是利己主义。选择了复仇也就等于放弃了现有的生活方式,放弃了自己所爱的人。基于对上述种种考虑,他采取了装疯,亦是“戏中戏”。疯是哈姆莱特找到个人宣泄的好办法。同时,利用疯他可以探听周围人的动静,利用疯他可以乱说一气发泄内心的愤懑,此处也就是我可以想起堂吉诃德的原因了,堂吉诃德是塞万提斯笔下一个复杂人人物,疯疯癫癫是其主要性格特征之一。在我看来,两个虽然都疯,但疯的性质是同中有异。一个疯是为了表现对黑暗现实的不满,一个疯是为了使他那嫉恶如仇的高尚行为能够得到充分发挥。不同的则在于,哈姆莱特无论怎样疯,灵魂的一个角落总是清醒的,他不会因为疯而丧失理智,不像堂吉诃德那样疯的时候脑袋就像被灌了迷药一样,不论是风车还是羊群都会横冲直撞,如果他能够像这个样子我想克劳伦斯早就一命呜呼了。 之所以想到《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感觉两个人面临思考问题有些相同吧,但思考角度却不同。二者的悲剧都反映了回家的悲剧,都具有极强的反封建意义,都面临着完成家族使命还是继续自己的选定的生活的问题的选择,而选择结果却不同,哈姆莱特选择了奋起反抗恶势力,而宝玉则遁入空门。二者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做过深入思考,而思考角度一点也不同,哈姆莱特思考的重心是“人是否应该在命运摆动下碌碌无为”,而宝玉则是“死了就灰飞烟灭”。我想之所以两个人思考角度差距之大的原因在于两者所处的社会意识形态不同吧!莎翁的《哈姆莱特》成书于1601年,伊丽莎白统治时期,哈姆莱特的悲剧也就意味着一个新时代的开端,而宝玉的悲剧则是一个民族,一种文化的彻底沦落,还没有看见新的曙光。 至于拜伦笔下的唐璜,理解的就没有上面两个人物那么深了,只是感觉唐璜的性格是哈姆莱特性格的对立面,因为唐璜虽然是一个追求女孩子的纨绔子弟,有很多风流事,但他是个行动麻利,想了就做的家伙,不像哈姆莱特那样犹豫。
之所以会想到《夜宴》,是因为在讲哈姆莱特前不久看过这部电影,课堂上老师让评价哈姆莱特这一形象时,就差点站起来把两者合起来说了,但想到自己不清楚《夜宴》是否有史料记载也就没敢乱来,下去查了一下《夜宴》是有史料记载的,也就敢写了。《夜宴》故事发生在五代十国时期,同时我想这样说在五代十国时期我们就有了中国的“哈姆莱特”了,是叔父杀父谋位为父报仇,不同的是《夜宴》的叔父取的不是王子的母亲而是皇妃,同时也是王子的心上人,二者都犹豫,都受到人们的爱戴,同时都走向了死亡的悲剧。不知这部《夜宴》在那个时候是否有人将其写成书,如果有,要是早点被考证出来,我想中国的的“哈姆莱特”应该早于莎翁的哈姆莱特吧。 写了这么多还是不能给这个年轻王子定个位,但总体在握看来,这个王子是值得我们去赞扬去歌颂的,因为他善良,正直,有一颗正义宽广的心,他所追求的正是人类愈来愈缺失德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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