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典》、《射击教范》、《战术学》、《兵器学》等科目考核中,门门成绩优秀。同时,他还十分重视政治修养,积极参加政治活动,是黄埔军校青年军人联合会负责人之一,被人称为“黄埔岛上的一颗新星”,受到中共黄埔军校特别支部的注意,经陈赓、周逸群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
1925年2月,左权随黄埔军校学生军参加讨伐陈炯明的第一次东征,因冲锋陷阵,英勇作战,很快由排长提升为副连长。6月回师广州,参加了平定滇、桂军阀杨希闵、刘震寰的叛乱。之后,左权调到以程潜为司令、林伯渠为党代表的攻鄂军,任司令部卫队营连长。同年10月,左权作为学习、战斗表现出色的优秀军官被选送到苏联留学,入莫斯科中山大学。
在中山大学,左权刻苦学习俄语是出了名的。他把要记的单词写在一个自备的小本子上,会前饭后,抓紧一切课余时间默读硬记,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他与邓小平是同班同学。邓小平曾留学法国,有法文底子,学习俄文比较快,左权就常常向他讨教,邓小平也不厌其烦地帮助他。他闯过俄语关后,上课时能直接听懂苏联教员讲课,还自己阅读了许多俄文书刊,其中不少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著作。两年后,左权从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转到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
伏龙芝军事学院是苏联最高军事学院,院长为爱迪曼上将。一进校门,迎面就有两条标语赫然入目:
一条是:“脱离理论的实践是瞎实践,脱离实践的理论是瞎理论。”
另一条是:“一切战术要适合一定的历史时代,如果新的武器出现了,则军队的组织形式和指挥也要随之改变。”
左权非常欣赏这两条标语,将他抄录在笔记本上,作为自己治军作战的座右铭。
军事学院开设的课程主要有战略、战史(第一世界大战史、苏联内战史)、军事地理、俄文等。左权的学习也更加系统、更加深入。无论是课堂学习、图上作业,还是野外演习,左权表现得都比别的同学扎实细心,受到教员的重视。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左权与同班同学刘伯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刘伯承是著名的川中名将,有丰富的军事实践经验。共同的理想把这对憨厚、直爽的汉子连在一起,他们不仅志同道合,而且在学习中互相帮助,取长补短。特别是对军事理论问题,二人更是兴趣十足,既一起学习研究了《战争哲学》、《当代集团军战役特点》、《现代战术》、《军事学术》等军事理论著作,又系统地译读、掌握了苏联红军战斗条令、司令部组织指挥以及正规战、游击战等战术理论。他们还共同浏览了十八、十九世纪世界著名军事家拿破仑、苏沃洛夫等人的事迹和名著。
在军事学院,左权显露出过人的军事才能。刘伯承回忆道:“凡教员指定的参考书籍,必一一阅读,并以红蓝铅笔标出要点”,“所以在军事、政治考试中,常能旁征博引,阐其旨趣。” 他是得到战术指导员表扬最多的学员。
左权常说:“要革命,就要抓枪杆子,光有叶挺、贺龙远远不够,我们都要争做军事人才,回国后学以致用,做出一番成绩。”
军校的生活既紧张也活跃。在学习之余,左权常与同学们聚在一起吃中餐,聊天。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一顿普通的聚餐,会惹上一生的麻烦。
有一天,从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准备前往列宁格勒托玛卡红军军政学校学习的蒋经国,听说老同学孙冶方当翻译每月有收入,就开玩笑说他是“大富翁”,约了几个同学去敲他的“竹杠”。左权也应约来到孙冶方的住处。于是,十多名新老同学在孙冶方的住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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