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庆邦:我跟写作干上了
|
活年”,除了写作,做了哪些“不合正业”的事? 刘庆邦:我深入生活主要是两个领域,一是农村,二是煤矿。去农村一般是回老家。今年清明节前后,我回老家住了一段时间,看到农村跟以前大不一样了。村里的老房子没什么人住了,纷纷到村外占耕地,盖新房。很好的土地被砖窑烧砖挖得千疮百孔。到村里走走,很少碰见人,青壮男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笼罩农村的是一种荒凉和没落的气氛,让人伤感。下半年,我准备到一个小煤矿住一段时间,为下一部小说的写作做准备。 记者:您说“文字的本质是劝善”,那么报告文学是否更直接? 刘庆邦:劝善是作家的愿望,但不论哪种文学式样,对改善人心的作用都是有限的。现在的社会,从物质层面和科技层面来说,的确大大进步了,可人心改善一点都非常艰难。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没有让人心变得善良,有时反而把人性恶的潜能激发出来,导致战争不断,恐怖事件不断,灾难不断。这时更显出文学的重要。一个民族的文学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我们不能不对灵魂多加关照。 我一贯的观点,认为真的作家都是善良的。不是说善良人都能成为作家,但一个恶人永远成不了作家。 我注定在农村呆不住,最感激我母亲和妻子 记者:您说15岁时因受了“林道静”的影响“出走”大半个中国,如果没有出走,会不会有今天的刘庆邦? 刘庆邦:我注定是一个在农村呆不住的人,谁都拦不住我,千方百计也要出走。那时没想过当什么作家,好像只要能出来,就是目的,就是胜利,就是人生的全部价值所在。后来我环顾了一下,几乎每个作家都有过出走的经历,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迫。如果不说出走,说离开生活原地也可以。一个人只有离开原地,才能和过去的生活拉开距离,才能回望,并形成回忆状态。而文学创作就是一种回忆状态。 记者:回顾自己的成长之路,最感到幸运的是什么?最感激的人是谁? 刘庆邦:我最感幸运的是赶上了好时候,能够选择我最喜欢的写作,先是新闻写作,后是文学创作。我最感激的是我母亲和我妻子。是母亲培养了我,教会我怎样做人。是妻子一直支持着我的写作。从谈恋爱时,她就支持我。结婚后仍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一个男人的写作,如果得不到妻子的有力支持,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我跟写作干上了,会在这条道上走到底 记者:作为一个当代作家,如何看待当今文坛的繁荣却芜杂的写作现象? 刘庆邦:我觉得现在文坛的形势不错,过去不是老说百花齐放吗,现在真有点百花齐放的意思了。当然,有花就有草,允许花的存在,也应允许草的存在。 记者:北京作为文化中心,您怎么看这个城市的文学创作特征? 刘庆邦:北京是曹雪芹、老舍的北京,也是鲁迅、沈从文的北京,北京有着优秀的文学传统。北京不能满足,还得出好作家,大作品,才配得上北京作为文化中心的地位。 记者:有些地方准备或正在废除专业作家,而有些作协会员主动退出作协,您怎么看? 刘庆邦:实践还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吧。作协体制的改革,要看是否有利于出作家,出作品。把体制改来改去,不出作家,也不出作品,只能说改革不成功。我看北京作协的作家合同制和签约制就很好,有利于凝聚人心,调动起作家的创作积极性。 记者:如果不选择写作,你会从事什么职业? 刘庆邦:不要如果,我只能选择写作。我跟写作干上了,如果不出大的变故,我会在写作这条道上走到底的。
上一页 [1] [2]
|
来源:中国哲士网
世界人物库,古今中外人物资料 刘庆邦简介,介绍,生平事迹 图片照片
有关作品刘庆邦:我跟写作干上了详细资料
|
上一篇文章: 刘庆邦打造中国的《红与黑》 |
下一篇文章: 《红煤》厚实煤层下透出的光焰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