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输”与“鲁问”篇中,墨子的弟子们在书中,对墨子充满了赞誉和颂扬之词,这种写法在当时自然也是通例。其中描绘了,“公输般造云梯以攻宋,为不义”。最终,墨子不但晓之以理,还以守城之器进行防御,使公输般臣服于其下。并且,公输子造飞鹊,三日不下,说之为“不利于人谓之拙”。《吕氏春秋》中,“宫室已成,不知巧匠,而皆曰:善,此某君某王之宫室也”。这些记载基本上反映了当时上层社会及文人们对于公输般欲舍之而不得,取之又无意的阶级社会等级森严和又要为其所用的不平衡心态。从中我们可以得出,公输般在当时的发明创造世人皆以为巧人的地位是树起来了,但其自身的社会地位是改变不了的,其还是属于被压迫阶级的成员。这是当时的历史条件所决定的,因为当时就是再聪明的科技发明家也难登大雅之堂。在这里应特别强调的是:1、在当时公输般自己及第子们这个社会阶层是很难通文墨的,也不能为自己所遭受的不白之贬低进行辩解,和留下文字性的东西以启示后人,更难得上层社会的文人墨客对其发明的民用工具感兴趣,成而进行文字传播。2、难能可贵的是公输般靠自己的发明物品对于社会实际应用的广泛传递,经久不衰,及其弟子们和广大劳动人民在漫长的2500多年来对其技艺和事迹的薪尽火传。
同时,从先秦记载关于公输般的文献中,我们不难发现他所发明的物品可归类为:军事器械、机械、巧艺、航天等。这些东西理应是上层社会称之乐道的有用之物品,因为这些物品可以充当他们的御用工具,而当时如果没有他(鲁班)发明的诸多木工匠工具作为基础,使社会生产力极大的提高,这些物品的发明也就无从谈起。这离全面、真实的反映公输般的发明创造相差甚远,多有偏颇,足见当时奴隶社会及封建社会的阶级意识的片面性、不公正性所造成的危害和误人子弟。
三、广大平民百姓心目中的鲁班
对于上层社会中所认可的公输般,广大百姓是不会认可的,但叫文人们黑字写在白纸上,又无奈,始终也挥之不去。在历史上一旦有文字性的东西出现了,是很难添加或涂改的,特别是在当时,他们又是饱受压迫和剥削的弱势群体。公输般这一个人物是广大百姓中的一员,他来自于其中,服务于其中,荣耀于其中。现如今公输姓氏已无人继承,属罕见复姓。在《通志.氏族略》中:“公输般之后也。”关于鲁姓,《姓篡》中,“周公子伯禽封鲁,顷王34代960余年,为楚所灭,子孙以国为氏,望出扶风,新蔡。”到公元前256年,鲁国已灭亡,随之公输的姓氏也随之逝去,公输般是鲁国人,班与般和盘又相通,真实的以前称为公输般(书面用语)又向鲁般过度,而他的声誉又在日渐兴盛,所以到了汉唐时期就应运而生了鲁班这一称谓(开始了有文字记载)。鲁班这一百姓心目中生动、真实、感人的典型人物,传说他不但发明了直接为上层社会服务的几多御用物品,而且发明了许多民用、建筑用的物品、器械,如:规矩、墨斗、钥匙、钻、刨、磨、亭、台、楼、阁等等。而后者大都与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密不可分。久而久之,也就淡漠了上层社会对公输般这一人物非全面的认可。在明朝,北京御匠司司正午荣撰写的《鲁班经》中,展现在我们大家面前的是一个建筑、民用工匠的祖师,而没有一点军事科学、机械科学的踪迹。这又难免使我们不得不承认阶级社会两大敌对阶级的不相容与非全面、非公正性,这也是人们至今还存在的对鲁班认识的一大误区。
在此,让我们再来看一下,公输与鲁班的一人说与两人说的出现就不是什么费解之迷了,在历史上,他也确实叫人费解过,但本质上,真实意义上的公输与鲁班是一致的。他生于春秋战国时期,在多领域、多学科发明了很多物品,但在外在形式上及两大对立阶级主观意识上,他们的两个称谓又是不同的,是对一个人的不同认识的两个方面。就如同,平民不会关心攻城掠地用于打仗的武器;统治阶级不会对百姓做工的器具感兴趣一样。但客观的讲,百姓心目中的人物相对的是正确的,但到了后来,在很多真实的传说基础下,又产生了很多神话,这是可以认为传说这种文化载体本身所具有的通病吧。在当时社会文明发展并不发达的情况下,这种传说伴随着神话的存在也不为过,因为理想与希望上的东西总是美好的、无暇的和无所不能的。之所以如此,同时我们可以确认为,这也是我们所要谈及人物的魅力所在。他是中国建筑业、民用等行业的奠基者,其发明创造开创的光辉业绩,对后来社会发展影响的深远和宏大是不可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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