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世人物。作者在《乡谣》里又为我们贡献了一个新的典型人物——汪二祥。单凭创造了文学典型奇人汪二祥这一条,《乡谣》已经对当代文学提供了新的成就。前不久,江泽民总书记提出了:如何认识社会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如何认识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如何认识我们社会主义改革实践的过程对人们思想的影响,如何认识当今的国际环境和国际政治对人们带来的影响。《乡谣》脱稿于2000年元旦,作者写作时根本不知道这四个“如何认识”,但作品却确确实实对如何认识社会主义这个大问题,作出了他的自有新意的回答,这是《乡谣》的第三奇。
——陈辽(评论家)摘自《〈乡谣〉三奇》《中国图书商报》2001、1、11
《乡谣》的成功之处在于作者对历史的宏观把握与被卷入到历史过程中的普通生命个体命运揭示的有机结合。作为一个艺术形象,二祥代表了一个独立丰盈的世界。优秀的长篇小说不但是民族心灵的史诗,还应该成为别具一格的风俗画。《乡谣》对历史的严肃而深刻的思考赋予了作品以凝重大气之美,其对江南水乡世态风情的描绘又使作品别具一番玲珑淡雅的韵味,其对历史中人的命运跌宕与心灵变迁的深刻揭示之完美统一,历史与美学的有机统结合,向鲜有精品问世的浮躁文坛提供了一个优秀的范本。
——张鹰(文学博士)摘自《史诗笔法 淡雅画卷》《文艺报》
通读阿Q,再细读二祥,我可以说阿Q身上所具有的一切都可以在二祥身上找到,同时我们又可以说,在二祥身上确实又有更多的是阿Q不曾具有的。同《阿Q正传》一样,《乡谣》虽然写的是中国最普通百姓的人生,但它因为是同中国的社会发展和历史命运紧密相联的,所以,它又是一部近似于中国20世纪后50年农村发展变化的编年史。它虽然没有某些作家写出的那种史诗般恢宏的人物和故事,但作品所要表达的真实情感却是深刻的。它把中国的社会发展和人物命运紧密相联,可以说从不同视角,不同侧面,不同层次展示了中国20世纪后半叶的社会、历史和中国国民的人性。
——杨平治 摘自其《阿Q、二祥与中国》
《乡谣》阐释了一个亘古不变的人生命题:食色性也。在这里,人们为了活下去,动了一切脑筋,抛弃了许多做人的尊严。周菜花与许茂法食与性的交易,令人震撼,却无法让人唾弃。这个活生生的画面像根钉子似地楔进读者的心里,即便有一天,忘记了《乡谣》的故事人物,但这根钉子恐怕难以从心上拔出。《乡谣》已非纯粹的乡土小说,而是一面袒露人性之本的镜子。
《乡谣》扑面而来的古朴、清雅、亲切、美感丰腴的乡情风俗,与沈从文、汪曾祺等人的乡土小说有些不同,黄国荣体察到了民俗风情对于人们生活意义的另一面。对乡人来说,这不是文化,而是过日子的程式。如此极端化而又韵味化的处理,好像还没有,至少没有出他之右者。
——北乔 摘自其《乡村歌谣》 上一页 [1] [2] [3] [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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