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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松 人是大地的一种植物

 推新书《到天边收割》书名象征农民的梦想

  楚人的特质是,不服周,不肯轻易屈服,就是撞倒南墙也不回头,犟,但也有韧性。作为湖北人,我身上也有这些特点。还有,楚人都有点神秘主义的信仰,比如古代信奉的巫文化。我总觉得神秘的东西有象征意味,与现代主义有关联,而我又喜欢魔幻现实主义,所以就把它们突出化,用小说来表现神秘主义。”

  ——陈应松自况

  日前,湖北作家协会副主席、省文学院院长、作家陈应松推出最新长篇小说《到天边收割》。据称,这部作品文本奇异、诡谲,语言浓稠喷薄,以强烈的象征和魔幻色彩,表现了高寒山区的青年金贵为寻求梦想而展开的执着追求,展现了当下底层人民的苦难和困境。

  自称神秘主义者的陈应松接受本报专访时透露,下一部作品《猎人峰》同样将引用民间传说,写一部关于猎人与野兽搏斗的长篇小说。

  传说比作家虚构更有力量

  陈应松的作品中就经常提到“北纬30°”这个神秘的地域。在他看来,那里很有意味,与他追求的东西不谋而合。

  “所谓北纬30°神秘文化圈,是从北纬29°到北纬31°,那里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像百慕大三角、金字塔、野人。中国四大佛教圣地就有三个在这个纬度上:普陀山、九华山、峨眉山。再就是名山大川都在这个纬度。它还是许多大河的入海口。在我们周围穿过这条纬度的也有很多神秘的现象,公安和松滋有一种吵闹鬼,据说是一种很小的隐形人,它还会说话。这事在近年松滋的一本刊物上还登过一篇长文——发生在解放初、还没破译的一个奇怪案件,就是发现有人在屋梁上讲话,却见不到人。梁上的腊肉在移动,有个武装部长不信,拿手枪打,怎么也没打到。这个吵闹鬼在湖北又叫‘宵神’。而神农架的神秘现象就更多了。”陈应松自称是一位神秘主义者,在他的写作世界中“传说比作家虚构的东西更有力量”。

  创作

  不彻底解决三农问题 社会就不会稳定

  “走出去的农民,即使实现了梦想,身心也是伤痕累累了,多数人依然失望地度过一生。在这一点上,我是比较悲观的。”

  锐读:《到天边收割》与之前发表的中篇《望粮山》是怎么样的关系?你说过这篇小说是受了民间传说的启示,能具体谈谈它的创作背景么?

  陈应松:《望粮山》是2003年发表的,故事紧凑,很多东西没法展开,现在出版的《到天边收割》,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的扩充,比如续写了金贵在跳崖之后的经历。望粮山确有其名,我觉得这个山名好,祈望粮食丰收,是每个农民心中最美好的愿望,而且“粮”和“娘”谐音,我写的也正好是一个寻找母亲的故事,借用了当地流传的孝子王圆的传说。

  锐读:这个名字挺有诗意的,文中也反复提到了天边出现大片神奇的麦地的幻境,你想通过这些表达什么?

  陈应松:这是一种象征吧,象征着农民们的梦想。天边有大片成熟的麦子,不用辛勤耕作只需收割就可以了,这是所有农民的愿望。然而,它也是一个宿命的象征,就是传说中,只要看到了天边的麦地的人,就不会有好下场,看到了还不能说出来,否则还会连累到整个村子的命运。小说中,金贵看到了这一场景,尽管他很顽强,战胜了宿命,但依然身负重伤。现实中,所有打工的农民抱着“到天边收割”的美好希望来到城里,但往往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大多是悲惨的结果。

  锐读:小说展示了城乡的巨大鸿沟。乡村的现代化进程带来的问题,你有着怎样的现实思考?

  陈应松:我感觉城乡差距越来越大了,尽管也有新农村建设,但乡村的现状还是不那么令人满意。种田不能赚钱,农村的青壮年只有另谋生路,大批出走,留下老幼残守着家园。整个国家的结构和资源分配不合理,会造成各种社会问题。我之前写了《马嘶岭血案》,就折射了我关于这些问题的思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关注着农村贫困问题。我认为不彻底解决三农问题,我们的社会就不会稳定,这是我十分担忧的。

  喷发口

  神农架 心中的“香格里拉”

  “我之于神农架,是越深入越喜欢。它是我的一个隐形的精神伴侣。”

  锐读:关于怎样把生活里有意味的素材写成小说,你有什么经验?

  陈应松: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到了一个有魅力的地方,可就是写不出东西来。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难以一一说清,大概只能从一些成功者的作品中找到蛛丝马迹吧。说到经验,莫言曾说过小说就比如母鸡下蛋。你要问一个母鸡为什么会下出一个蛋来,这个蛋在肚子里产生了怎样的化学、物理反应,蛋中的成份是哪些,母鸡是答不出来的。让小说家来分析自己的作品有什么经验同样也是痛苦的。总之,艺术创作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难以说清。

  锐读:好像神农架就是你写作上的一个“喷发口”。这种题材写起来得心应手还是也经历了写作挑战?

  陈应松:我是第一个写神农架的,所谓的“开茅荒”。这样的写作太有挑战性了。碰到怎么提炼、怎么表现的问题,语言、结构、材料取舍、叙述方式都要反复斟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圣地,而我认定了神农架是最美的,它就是我心中的“香格里拉”。

  锐读:据说你长年在那些山区野地走访,这样的行走,对于一个小说家的学识、心态等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陈应松:人是大地的一种植物,我说人是行走的植物,他必须不停地行走,以他的目光、耳鼻、手脚为根须来汲取成长壮大的营养。我以前当过船工,当长时间在水上行船时,需要隔个几天把船靠在岸边,让船员都上有土的地方走走,这叫“踏地气”,这样人才有精神,少些病痛。其实小说家也一样,只有广踏地气,进行田野调查,写出的作品才有力量,精神焕发。

  本报记者卢欢 实习生李韵采写

  

(本文来源:长江商报 )

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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