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奸去邪。在处理民族矛盾方面,伯益亦表现出远见卓识。舜时,三苗族离心离德,舜便派大禹武力征服,三苗不服,伯益提议,要恩威并举,德武相济。大禹接受了伯益的建议,撤退军队,实行文教德治,三苗族受到感化,终于归顺。 相传《山海经》为大禹、伯益所作。《山海经》是我国历史上的一部奇书,也是研究我国上古社会的重要文献。许多文献将《山海经》称为“伯益之书”。《吴越春秋》和东汉王充在《论衡•别通篇》里都有记载。伯益还是我国最早的凿挖水井的推广者,《世本》引《周易释文》:“化益作井”,《初学记》卷七为“伯益作井”。
禹按传统的禅让制度,举荐益为他的继承人。禹在东巡途中死于会稽,“以天下授益”, 却让自己的儿子夏启为臣。《史记夏本纪》记载益继位后,因辅佐禹的时间太短,不能为众诸候认可,而禹的儿子启的威望在伯益之上,于是启与伯益发生王位之争,伯益被启所杀;还有一种说法是伯益推让,辞归到他的封地费地养老,到箕山之阳隐居,于是启继帝位。我赞同第二种说法,当时众诸候倾向于启,启本人也愿意做这个首领,伯益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不会看不透形势再去争王位,回封地费地养老不失为上策(《越绝书》:“益死之后,启岁善牺牲以祠之。”)《辞源》“伯益”条中也引用了这一说法:也说明隐居的可能性。
说到箕山,还要提到一个上古人物许由,费县探沂镇有一个许由城的村庄,历史上叫许田城,据《左传》记载:“郑伯使宛来归祊,以祊易许田”。“郑伯以璧易许田”,据《费县志》记载,这个许田城后来被附会成许由城,许由是尧舜时代的贤人。据说帝尧曾多次向他请教,后来想把君位传给他,遭到了他的严词拒绝。他逃到了箕山隐居起来,帝尧派人找到了他,想请他出任九州长官,他跑到颍水边洗耳,表示不愿意听这种话。许由以自己淡泊名利的崇高节操赢得了后世的尊敬,从而被奉为隐士的鼻祖。
许由在颍水边洗耳,离费县相距甚远。伯益也是隐居箕山,据《费县志》记载,费县有两个箕山,一个在薜庄镇,薜庄境内有许多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岳石文化遗址,与古费城很近;另一个箕山在现刘庄镇境内,箕山脚下有一鲁郎城遗址,许由城是一处春秋时期文化遗址,而与它对面祊河北的西西蒋遗址是龙山文化遗址,为省级保护单位。箕山与许由城,西西蒋遗址不过一二十华里,这个费县的讹传的许由,很可能就是费候伯益。据说伯益活到二百多岁,到现在,生活在箕山脚下的人仍是多长寿者。许由是隐士的鼻祖,伯益第二就当之无愧了。
徐子鼎——历史的见证
伯益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大廉,一个叫若木,启继帝位后,没有忘记伯益之功,大廉儿子就用他的名为姓,大廉就是廉姓的始祖。封伯益次子若木于徐,是徐国之始。子孙繁衍,至商时建立了徐国,逐渐成为东夷中最强大的一支,史称“徐夷”也称“徐方”、“徐戎”。 1966年9月,费县南张庄乡台子沟村(当时属费县上冶镇,即古费城)在修建水库时出土了一件青铜鼎,即:“徐子鼎”,经有关文物专家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徐子鼎”这件罕见珍品的出土,对考证与研究徐国及徐姓的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该鼎是西周时期文物,理应为徐国王子赴蒙山祭祀时的祭器。“徐子鼎”在古费城附近出现,与其说是祭祀蒙山,不如说回费地祭祀他的先祖伯益更合适些。
这个强大的徐戎,后来给新建的鲁国的造成很大的威胁。周灭商后,武王封周公于鲁,因留京辅政,于是派伯禽代其就国,都于奄(今山东曲阜)。伯禽到鲁国不久,徐州之戎和淮浦之夷联合起来进犯鲁国,鲁侯伯禽率领诸侯讨伐,在费地(今山东费县,当时在鲁国的境内),也就是“徐戎”祖先的封地上,发表了他的誓师辞,史官记录伯禽的誓辞,名为《费誓》(见《尚书》),以严明军纪。在全体将士努力奋战及齐军的支援下,不久战事就形成了相持局面,在平定武庚、管蔡之后,齐、鲁、周三支军队又经过两年苦战,终于安定了鲁国。 不过,伯禽东征作《费誓》的伯益封费的故事不同,它不再是传说,而是一份正式的周代文献,是最早记载费地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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